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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有一分警惕,這份警惕在別的刀劍盲目信任審神者時達(dá)到了頂點。有時候他甚至猜想,若是生在正常的本丸,或許不會有這種想法,偏偏他來到了一個不正常的本丸,受到本丸的約束不多,也不會為審神者的一切行為都蒙上一層過濾鏡,才讓他如此清醒,不會盲目的崇拜審神者。朔望面色有些古怪,他覺得眼前這個小家伙似乎腦補了些什么,這是把他當(dāng)大反派了。難道做了那么多年的反派,就算退休了,身上還有光環(huán)?“他們索要,我就給予,有什么不對嗎?”他饒有興致的問。他倒想看看這個小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像對待小貓小狗一樣施舍點寵愛,主人,我們討到你歡心了嗎?”“你心里是這樣想的?”朔望沒有否認(rèn),不可否認(rèn)他確實沒有把刀劍當(dāng)成與他平等的存在。“主人的心一直牢牢的封閉著,否則也不會看著長谷部走入歧途也不理會,一切不過是沒上心而已?!?/br>突然他湊近,鉑金的頭發(fā)抵在審神者的額頭上,“不要那種寵愛,吶,我有榮幸能做那一把走進(jìn)你內(nèi)心的刀嗎?”朔望對上了金色的眼眸,驀然笑出聲了,“走進(jìn)我的心可不容易?!?/br>髭切推開撥了撥自己的頭發(fā),“主人還真是難搞。這樣會單身一輩子的?!?/br>朔望開玩笑的攤了攤手,“已經(jīng)單了不知道多少年,也不在乎這一輩子?!闭f完之后,他神色嚴(yán)肅起來,“長谷部的事,是我事先沒有發(fā)現(xiàn),總的來說這事得多謝你?!比舨皇撬づ?,長谷部也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狀況不對,進(jìn)而提出修行。有些傷表面完好無損,然而內(nèi)部已經(jīng)化了膿,不挑破,等到傷勢爆發(fā),一切就晚了。同時長谷部差點暗墮一事,也令朔望正視到自己的錯誤,跟刀劍的距離不能太近。否則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有刀劍因為他的偏寵不知不覺暗墮。朔望感嘆一聲,遠(yuǎn)了不行,近了也不行,這些刀劍真是磨人精。同為磨人精的刀劍七人組在侍女的幫助下,住進(jìn)了城主府附近的一個空院子。據(jù)說這里是為城主府內(nèi)工作的仆人準(zhǔn)備的。不過因為主人才剛搬過來,不少仆人還留在安土,所以這一片的院子也沒有住滿,當(dāng)少女被殺的事情傳出去后,越來越多的人不愿意走夜路,而是休息在了城主府。空院子里休息了一夜,白日里有人開始在大阪城內(nèi)打探情況,通過收集到的信息鎖定的范圍越來越小,最后可以肯定羽衣狐確實藏在城主府內(nèi)。然而卻沒有時間溯行軍的消息。看著藥研跟一期一振商議,山姥切國廣抱著刀突然開口,“有沒有可能搬到大板城,只是羽衣狐自己做的決定,跟時間溯行軍無關(guān)?!?/br>藥研停下聲音,扭頭看向他。屋子里另外五人同樣看著他,一下子被這么多目光注視,山姥切國廣臉紅了,他用披風(fēng)遮住了臉,“有、有什么不對嗎?”藥研搖了搖頭,“不,你說的對,不排除這個可能?!彼麄円恢睂⒇S臣秀吉提前搬到大阪城一事跟時間溯行軍聯(lián)系在一起,卻忘了羽衣狐這個變數(shù)。“寧寧夫人很受百姓愛戴,實在無法將她跟羽衣狐掛上什么聯(lián)系?!?/br>寧寧夫人可是戰(zhàn)國三夫人之一,刀劍真的無法想象這樣的人會被羽衣狐給附身。“呀呀,真想要知道真相,晚上去探查一番就是?!毙『偡邙Q狐的脖子上開口。一期一振開口,“之前的記憶都在大阪城的火焰中燒毀,要是我記憶還在的話,就能看出寧寧夫人是否被附身?!彼秦S臣秀吉的佩刀,按理是見過寧寧夫人的。藥研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兄長,“一期尼。”正因兄長在不久后的大火中被燒壞,他才不愿意他來到大阪城。一期一振拍了拍他的手同時又摟住了亂和厚,“沒關(guān)系,就算沒有了過去的記憶,只要弟弟們在身邊就好。”山伏國廣左看看右看看,擼起袖子,打破了沉悶的氣氛,“咔咔咔,那么今晚大家就一起探索城主府吧!”第62章少女夏日炎炎,街上半個人影都無,只聞蟬鳴曲。吱嘎一聲,是大門關(guān)閉的聲音。披著白布的金發(fā)少年沿著陰影處走進(jìn)屋內(nèi),屋里的同伴正徜徉在冰品的清涼中。藥研招呼他,“儲物袋中竟然還藏有冰品,快過來嘗嘗也消一消暑氣?!?/br>沒想到這兩日會這般的炎熱,好在他們行動都在晚上,白日里可以躲在這座空院子乘涼。走之前歌仙兼定為他們準(zhǔn)備了一儲物袋的東西,剛才翻了翻,沒想到不僅有各種便當(dāng),連夏日的冰品都不缺少。山姥切國廣坐在地上,他的兄弟提著一桶水過來將自己從頭澆到尾,最后甩著頭發(fā),穿著濕淋淋的衣服走過來。“咔咔咔,在炎熱的夏日修行,更加能夠考驗小僧。”藥研為這兄弟兩分別上了兩碗,是紅豆沙里面放了各類的水果添了蜂蜜。這種冰品是歌仙兼定最新研究出來的,自打洗衣服的活交給鶴丸國永之后,他就鉆進(jìn)了廚房研究審神者交給他的食譜。沒有了奶油之類的材料,就用現(xiàn)有的原料做起了各種冰品。看著味道還不錯,吃上一碗,暑氣頓消。山姥切國廣接過了勺子,“已經(jīng)詢問過了,城主府最近不招仆人?!睘榱吮苊獗┞渡矸?他們打算以仆人的身份混進(jìn)城主府。至于為何是山姥切國廣去打探消息,那是因為短刀個子矮,大概去了不是被轟出來,就是壓根不理會。山伏國廣是僧人打扮直接忽略,鳴狐這個面具控同樣忽略,數(shù)來數(shù)去只有一期一振和山姥切國廣合適。然而一期一振再怎么裝扮都掩飾不了他骨子里透出來的貴氣,在二次挑選時被否決,只剩下山姥切國廣。披著破破爛爛的披風(fēng),再將頭發(fā)一遮,活脫脫一個窮家小子。山姥切國廣在城主府外徘徊了一上午,結(jié)果卻得出對方根本不對外招收仆人這一說。作為織田信長愛刀的藥研卻沒感覺到意外,“尾張的將領(lǐng)都不習(xí)慣在外界招人,身邊服侍的基本上是信任的人介紹的?!痹詾槌侵鞲氯松贂惺找徊糠郑瑳]想到還是沒有鉆到這個漏洞。“那個……”山姥切國廣放下勺子,不自在的拉了拉披風(fēng),“我有聽到招侍女的消息。”“招侍女?!”刀劍們突然看了過來。藥研沉吟了一聲,“莫非因為妖怪獵殺少女一事?”因為這事鬧得人心惶惶,疼愛自家孩子的暫時搬了出去,打算等事情解決了再搬回來。如今少女大多數(sh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