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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要干件大事[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便在仆人的指引下離開了小院,顧言蹊的目光落在陳管家身上:“大將軍的書房在哪”

陳管家說不出話,身旁另有仆人站了出來,道:“我?guī)?。?/br>
顧言蹊自無不可。

何正戚手握重權(quán),又是世家出身,大將軍府造的是華美異常,顧言蹊好好欣賞了一番府內(nèi)美景,這才在書房前止步。

“等等?!彼柚沽似腿说膭幼?,上前一步先行進了書房的門,“你在外面候著就行。”

仆人面色猶豫,又不敢說話,只好閉口不言,眼睜睜的看著顧言蹊關(guān)上門,想要從窗戶里看些究竟,對方又將窗戶也關(guān)上了。

門窗一關(guān),房內(nèi)便顯得昏暗下來,只是日頭正盛,倒也不至于完全看不清。

顧言蹊在書桌上找了一會,很快便翻到了一樣東西。

一塊由上好白玉雕琢而成的大將軍印。

他撫摸那方印璽,眼角染上笑意。

像是這種能證明持有者身份的印璽,大多都會被主人隨身攜帶,這大將軍印會留在府內(nèi),也是意外之喜。

他本是想找方私印的,這下方便多了。

顧言蹊旋即擺好紙墨,揮筆洋洋灑灑寫了兩篇文章,又將那大將軍印蓋于其上,等到墨水干涸,便用牛皮封皮包好。

有了這兩份東西,下面的事情便能輕松許多了。

正要離開,那長長的衣袖突然勾住了什么東西,“?!钡囊宦曉业搅说靥荷稀?/br>
顧言蹊看清那東西的面貌,眼前一亮,忙將其與信件分別藏于身上,這才走出書房。

“叫人把我的嫁妝給那些商賈換成銀票,價格低一些也無妨?!?/br>
他理所當然的吩咐著。

仆人諾諾應(yīng)了連忙去辦,不多時便換來了一大捧銀票。

顧言蹊剛貼身放好,就見之前那小廝走了進來。

“夫人,馬已備好?!?/br>
“帶我過去?!?/br>
也不知出于何等心理,等顧言蹊走出府門才看到大門前那條路上被塞了整整十幾匹高頭大馬,引來圍觀的百姓幾乎將這條路堵上了。

顧言蹊的目光在馬上流連片刻,重又落回小廝身上。

小廝負氣道:“我已將全府的馬都備好了,您要多少匹都夠用”

跟著伺候的仆人眼皮抽筋了一樣抖個不停。

這位小爺,平日在府里作威作福,看在親王和大將軍的面子上誰都不會和你計較,但眼下形式明顯不一樣啊。

陳管家都被當眾打的生死不知了

“如此甚好?!?/br>
顧言蹊卻道。

“你也不必收拾換洗衣物,現(xiàn)下選一匹馬隨我走吧?!?/br>
他要去北方救下戰(zhàn)敗的慶軍,按理說是需要兵馬的。但這次行動他必須隱瞞身份,大將軍府的人只會帶來麻煩,重新到外面買人又難以信任。

更別說,戰(zhàn)場和私家護院是完全兩個概念,他就算真的把大將軍府的護院帶走,也沒什么用。

但不帶人也是不行的。

他是大將軍夫人,大將軍與將軍雖只有一字之差,卻是完全不同等級的兩個官位。整個大慶朝有數(shù)十位將軍,卻只有一位大將軍,便可見一斑。

這樣的重臣,又在北方與蠻族打仗,朝廷不會輕易將他的家眷放走。

顧言蹊一個人出城會引起朝廷警惕,可若是帶著小廝,偽裝成出門踏青,又是不同了。

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畢竟誰都不會想到,身患心疾的大將軍夫人會腦子一熱跑到北方。

小廝臉上露出茫然之色,他望向仆人,想要看看一直跟在顧言蹊身邊的人知不知道什么內(nèi)情,卻發(fā)現(xiàn)對方臉上與自己如出一轍的迷茫。

顧言蹊選了匹渾身雪白的高頭大馬騎了上去,冷聲道:“怎么之前不是擔心我的心疾嗎此時又不擔心了”

“我憑什么和你”

仆人怕出事,連忙上前對小廝輕聲道:“文琢少爺,您現(xiàn)在是夫人的貼身侍從,夫人要是出了事,您也不好向大將軍交代不是”

小廝轉(zhuǎn)念一想,只得郁郁道:“是”

顧言蹊已打馬前行,圍觀的百姓見他貴氣非凡,又是從大將軍府里出來的,連忙讓開一條路來。

小廝隨意騎上匹棗紅馬,跟了上去。

只是這一跟,他卻越發(fā)迷茫。

二人順利通過城門,離開京城,又向前行了兩三里路。

眼看著日頭西斜,還不見顧言蹊有回頭的意思,小廝心里著急。

“夫人,天快黑了,我們該回去了?!?/br>
顧言蹊自顧自走著。

“夫人再不回去恐怕我們就要露宿野外了”話中開始帶了幾分威脅。

顧言蹊還是不理。

“夫人大慶律法可沒規(guī)定過大將軍夫人可擅離京城”

顧言蹊依舊不回答。

小廝被無視幾次,脾氣就憋不住了,打馬上前拽住顧言蹊的馬繩,毫不客氣道。

“喂你聽沒聽見我的話”

他還未用力,就見顧言蹊直直從馬背上摔了下去

小廝下意識的拉住馬繩,讓兩匹馬停下來,慌忙去查看顧言蹊的情況。

只見他雙唇泛紫,牙關(guān)緊閉,眉頭緊蹙,頓時心下一沉。

糟糕,這是心疾犯了。

顧言蹊意識渙散了片刻,旋即意識到自己發(fā)病了。

劇烈的抽痛從心臟處擴散開來,無力感從全身每個關(guān)節(jié)迸發(fā),他開始覺得窒息,想要翻過身來呼吸。

可身體動都動不了,只有強烈的窒息感不斷折磨著他的精神。

好在此時終于有人走來。

對方快速的將他平放在地上,焦慮的叫著他的名字。

顧言蹊大口大口的呼吸。

得救了。

不知多久,他才適應(yīng)胸口的劇痛和周身的無力感,睜開了眼睛。

此時太陽西沉,只留半線陽光,火焰燃燒的噼啪聲與呼嘯的風聲交雜在一起,卻多了幾分靜謐。

他被人放在一塊大石后面,身下墊著薄薄的衣裳,旁邊燃燒著的火堆是唯一的熱量來源。

“你醒了?!?/br>
小廝抱著枯木回來了。

他只穿了薄薄的一件衣裳,肩膀血痕尚在,卻渾不在意的坐到火堆旁。

“你知道自己有病,還一個勁的往前跑,現(xiàn)在好了,動都動不了吧。”

顧言蹊靠著大石坐了起來,拿起身下衣服。

“你的”

小廝接過衣服穿上,一句話也不愿和他多說。

顧言蹊看了看天色,道,“多謝。”

“謝就不必了,趕緊回城就夠了。”

顧言蹊搖頭:“我不能回城,我還要往前走?!?/br>
“還走”小廝怒道,“你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嗎這次沒死是你好命”

顧言蹊自然是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的,畢竟委托人便是因心疾而亡。

可系統(tǒng)說過給他五個月的任務(wù)時間,就沒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