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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找對象???”田品滇還沒說話,抱著孩子哄的田曼曼就插了句嘴:“我哥已經(jīng)找了對象了,他對象好看著呢,你們就別cao心了?!?/br>“真的假的,怎么從來沒聽你爸媽說過?!?/br>田母瞅了一眼顧柯的臉色,出來打圓場:“是真的,人已經(jīng)帶家里來見過了,是個外地的,樣子長得很好看,就是不大適應(yīng)這里的環(huán)境。”“那準(zhǔn)備什么時候結(jié)婚吶?”有眼尖的人瞧見了田品滇手指上的戒指:“你瞧表哥手上,人戒指都戴了呢,這個戒指的位置,表哥你是不是戴錯了?那個位置是已經(jīng)成婚了的人帶的啊!”顧柯默默的把自己戴著戒指的手?jǐn)R在了膝蓋上。田品滇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微笑著搖了搖頭:“沒戴錯?!?/br>“品滇你結(jié)婚了啊?!怎么都不和我們說一句。那姑娘有帶回來看嗎?什么時候帶回來?。咳思叶啻罅??長得怎么樣?……”飯桌上本來是應(yīng)該圍著田曼曼和剛出生的小寶寶的,結(jié)果一下子全都轟炸到田品滇頭上了。最后還是田父出來為自己兒子解了圍:“那姑娘長得挺漂亮的,就是脾氣不大好?,F(xiàn)在在國外呆著呢,所以不會過來,要是有可能就帶給你們看看。他們兩個是在國外領(lǐng)的證,婚宴都沒辦呢,他們這些年輕人就喜歡玩新潮,唉,我們跟不上時代也不好說啥就隨他們?nèi)チ??!?/br>“是啊,現(xiàn)在的小年輕都不知道想些啥,之前我兒子……”話題輕而易舉的就被轉(zhuǎn)開來了,這些三姑六婆的開始討論起自己家里的兒子孫子上學(xué)工作和結(jié)婚這些事情,感嘆自己跟不上時代。田父這一番話除了點(diǎn)了代溝這個經(jīng)典話題,又把顧柯給黑了幾回,還替田品滇解了圍,可謂是一箭三雕田品滇給自家老爹豎起來一個大拇指,后者哼了一句,扭過頭去沒理他。熱熱鬧鬧吃完一餐飯,兩個人就和田曼曼道了再見。兩個人開的是顧柯的車子,田品滇就把駕駛位讓了出來坐在了車子后座上。車子過了高速,開了兩個多小時后在鄰省的A市一棟高級寫字樓面前停了下來,田品滇先下了車,顧柯則把車子開到停車位上。趁著顧柯停車子的空擋,他觀察了一下面前的建筑,這是一棟高級的寫字樓,進(jìn)進(jìn)出出的大部分都是穿得極為正式的白領(lǐng)人士。男的西裝革履,女的則是穿著正式的套裙,妝容精致。這些人看上去都很年輕,拿著大部分人艷羨的高工資,當(dāng)然做的也是那種極耗腦力的工作。顧柯停好車子走了過來:“就在這個地方的第十一層?!?/br>“你們公司的辦公就設(shè)在第十一層?”這種高檔寫字樓田品滇也不是沒看過,一般一個公司會盤下某一層的位置,或者比較大的會盤下整整一個樓層。“整個一棟都是,不過是不同的公司,只是要讓你簽的文件在十一層放著?!?/br>顧柯和田品滇并排往門里走,一路上遇到人都十分恭敬地朝著顧柯打招呼。顧柯只是微微頷首示意。田品滇被他帶著往電梯間走,因?yàn)槭菍S秒娞?,他們并沒有碰到別的什么人。但放著文件的地方已經(jīng)有等著了,是同樣西裝革履的律師,戴著金絲眼鏡,面孔溫文爾雅又不失精英范,看上去十分斯文可靠。兩個人一進(jìn)去對方就站了起來:“田先生您好,我是寧為安,這一次顧先生聘請的負(fù)責(zé)為您答疑解惑的律師顧問?!?/br>田品滇轉(zhuǎn)過臉來對著顧柯:“你還請了律師,要我簽署什么文件搞得這么大的陣仗?”顧柯解釋道:“東西已經(jīng)弄好了,只是一些小文件而已,你只要在上面寫你的名字。我只是想你畢竟不是攻讀的法律專業(yè),所以請了寧律師過來,要是有什么地方不懂你就可以問他。”田品滇環(huán)視了一下這個屋子,指了指黑色辦公桌上的一摞:“那我要簽?zāi)男┪募妥雷由夏敲匆化B嗎?”顧柯看著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田品滇翻看了一下那些文件,中文的一份英文的一份,雖然有厚厚的一摞,但只是簽個名字而已并不會多累。“,,……?”田品滇看到后面皺了皺眉,“這后面都是些什么東西,這你確定這些都具有法律效力,我們在M國領(lǐng)的證在國內(nèi)不是無法律效力嗎?”寧為安開口補(bǔ)充:“您不需要擔(dān)心這些合同的效力問題,這都是根據(jù)我國最新的相關(guān)法律擬好的合同。您的婚姻雖然是在M國舉行的,但這些合同與協(xié)議都有效??傊灰灹俗?,如果甲方也就是我的雇主顧先生違反了合同,且違約,您完全可以按照合同上面的向他提起訴訟?!?/br>“你這是準(zhǔn)備把自己賣給我還準(zhǔn)備給我數(shù)錢?就不怕我們兩個分手之后你一下子變成窮光蛋?”田品滇坐了下來把那些文件都翻了一遍。“又不是全部啊,再說我的東西本來就是你的。爸還沒有完全的接納我,這個就算是我付的的聘禮吧?!鳖櫩抡f。田品滇挑了挑眉糾正道:“是嫁妝才對?!币瞧付Y的話那他就不簽了。顧柯干笑兩聲:“對,是嫁妝,我的陪嫁,就不知道官人您滿不滿意?”田品滇拿了一枝鋼筆就開始寫起來,用行動回答了對方的問題。“那我先出去了,等到時候咱們一起下班回去。”看到田品滇點(diǎn)頭之后顧柯拉開房門走了出去。完全不顧在場的其他人眼睛都要脫出眼眶的模樣。寧為安也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雖然不至于太失態(tài),但面上的震驚之色一時間還難以收回來。之前顧柯把這些文件給他過目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深深震撼了一回,今天等人來了,他覺得自己的心臟又要不好了。不過坐在辦公椅上一筆一劃認(rèn)真寫下自己的年輕男人顯然沒理他,甚至到后來根本看都沒看一眼就簽,這種完全不設(shè)防的樣子,足以看出來兩個人的感情十分的好。出于對顧柯的信任,只要是顧柯說的田品滇都一并簽字,他一開始還會看下內(nèi)容,后面根本就是在那里翻一頁簽個名字,翻幾頁就簽個名字。等到好不容易簽完了桌子上的這一疊,田品滇揉了揉自個有些酸痛的手,正準(zhǔn)備起身來活動一下,又一疊厚厚的文件又?jǐn)R到了他的面前。田品滇狐疑開口:“這些也是?我覺得那些已經(jīng)夠了。”寧為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