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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早日給朕擬出封號(hào),朕等著下旨認(rèn)女兒?!?/br> “陛下,昨日臣已經(jīng)想好了?!标扂Q州從袖子里掏出一個(gè)折子,“還請(qǐng)陛下過目?!?/br> 皇帝接過來看了一眼,“景華,明華……” 他讀出聲,似笑非笑看了眼陸鶴州,“愛卿私心頗重?。俊?/br> 景華也好,明華也罷,都是極為大氣疏闊的封號(hào),尋常的公主郡主甚少用,因?yàn)橛X得女兒家壓不住,可陸鶴州倒是一點(diǎn)不客氣。 “陛下明鑒?!标扂Q州也不在意,“臣的妻子,臣自然要多加維護(hù)?!?/br> 皇帝笑了笑,拿朱筆圈了景華二字,道:“宣翰林待詔?!?/br> 43、第 43 章 ... 陸鶴州臉上浮現(xiàn)一個(gè)淺淡的笑容, 他十分矜持地毛遂自薦,“陛下, 臣也可以擬旨, 不用勞煩翰林待詔了。” 皇帝只是放下朱筆,不咸不淡問了句:“愛卿很閑啊, 前幾天丞相跟朕抱怨,說忙不過來……” 陸鶴州覺得皇帝在針對(duì)他。 這不是錯(cuò)覺, 往?;实蹚膩頉]這么陰陽怪氣跟他說過話。 他娘是陛下的親堂妹, 陛下算是他舅舅了,加之還有姑父這層親戚, 所以一向文武百官里面, 皇帝對(duì)他的寵信, 都令人側(cè)目。 甚至連丞相都明里暗里說過不少酸話。 陸鶴州一時(shí)之間有些迷惘,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慈祥又和藹的陛下,一夜之間變了個(gè)人。 他滿目迷茫, 忍不住問:“陛下,臣可有得罪陛下的地方?” 皇帝冷笑一聲,“朕的兩個(gè)女兒,都喜歡你, 你得罪朕可不輕!” “陛下容稟, 裕華公主跟臣毫無關(guān)系,臣自第一次就拒絕公主了,這件事著實(shí)不能賴到臣頭上, 至于悅悅……” “景華公主!”皇帝打斷他,惜字如金地提醒,“尚未成親,你給朕檢點(diǎn)些!” 陸鶴州很不服氣,“陛下,悅悅是臣帶回來的,若是沒有臣,你們父女也無法相認(rèn),沒這么過河拆橋的?!?/br> “朕是皇帝?!被实圩谀抢?,慢悠悠道,“陸愛卿,你可知道,什么叫做君臣?朕說的話,你也敢質(zhì)疑,你好大膽子!” 陸鶴州忍氣吞聲,算了,他是悅悅名義上的爹,是自己岳父,不能得罪。 悅悅一輩子舉目無親,還不容易找到了親人,不能因?yàn)樽约?,就跟人家鬧翻了。 陸鶴州就是這么有自信,覺得如果在自己和陛下太后里面選,悅悅肯定選自己。 “是,至于景華公主,我們兩情相悅,更算不上什么過錯(cuò),臣不懂到底怎么得罪了陛下。” 皇帝沉默不語。 本來就是故意找茬,這小子還非要自己說出個(gè)一二三四五,大約是不想干了吧。 皇帝頓了頓,淡然開口,“罷了,朕懶得跟你計(jì)較,你來擬旨,不許亂寫。” “陛下,臣做了這么多年太傅,還能連這點(diǎn)分寸都沒有?!?/br> 皇帝只冷冷一笑。 你有分寸,你有個(gè)屁的分寸。 你要不是朕meimei的兒子,你要不是貴妃的侄子,你早就被朕打死了。 居然還能說自己有分寸了! 皇帝覺得自己對(duì)他的臉皮嘆為觀止。 陸鶴州站在案板前寫好圣旨,又問了句:“陛下,那公主日后住在什么地方,我娘還等著她回去住?!?/br> “景華既然是朕的女兒,自然住宮里?!被实鄄唤o他希望,“太后喜歡她,她陪太后住著,朕會(huì)賜下公主府,待你們婚后,她想住哪里就住哪里?!?/br> 陸鶴州臉上的肌rou抽搐了一下。 本來是可以自己養(yǎng)著,天天住一塊的人,一夜之間,連個(gè)面都見不到了,這落差未免太大了。 而且他也不放心岑悅。 悅悅第一次進(jìn)宮,沒有見識(shí)過這樣的場(chǎng)面,心中肯定忐忑不安,而且定然不敢跟陛下和太后說,這兩個(gè)人再和藹,畢竟不是自己人。 陸鶴州想一想她自己把什么都?jí)涸谛牡桌锊桓艺f,覺得心都要疼碎了。 “陛下,臣想求見公主。” 皇帝狐疑的看著他。 陸鶴州無奈至極:“陛下,您在擔(dān)心什么,我一不會(huì)害她,二又搶不走她,見個(gè)面而已,您至于跟防賊一樣看著我嗎?” 陸鶴州覺得自己說什么都表達(dá)不了內(nèi)心的憤慨,“再者說了,悅悅孤身一人,人生地不熟的,皇宮里頭沒一個(gè)熟人,肯定害怕壞了,我不去看看她,就等著她自己難過嗎?” 皇帝覺得他說的有幾分道理,沉吟一瞬,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過去吧……唉算了,你跟朕走?!?/br> 陸鶴州看他。 皇帝摸了摸鼻子,“這要是撞見裕華了,你預(yù)備如何?” 陸鶴州不留情面道:“臣與公主,沒有絲毫關(guān)系?!?/br> 皇帝無奈搖了搖頭,嘆息一聲,感慨道:“朕越發(fā)不明白了,裕華她們兩個(gè),好好的小姑娘,都看上.你什么了?” 陸鶴州面不改色:“這您要去問問公主,我也很好奇她喜歡我什么,我改還不成嗎?” 皇帝:…… “閉上.你的嘴,別跟朕說話了。” “是,臣遵旨?!?/br> 皇帝領(lǐng)著他到太后宮里,岑悅正陪著太后用早膳,看見他們過來,十分驚喜。 太后笑道:“皇帝和州兒用早膳了嗎,坐下吃點(diǎn)吧。” “一大早起來上早朝,朕也的確餓了,至于陸愛卿,年輕力壯的,也不至于受不了,就算了吧?!?/br> 太后嗔怪地看他一眼,“皇帝……州兒別理會(huì)他,坐下陪哀家吃點(diǎn),皇帝哀家跟你說,要是餓壞了他,你等著他娘和貴妃跟你不愿意?!?/br> 皇帝道:“餓不壞的?!?/br> 絕口不提貴妃和陸夫人的事情。 這個(gè)meimei和媳婦兒,真的招架不住。 皇帝很有自知之明。 岑悅坐在太后身側(cè),看見陸鶴州,唇角小小抿了一下,眼睛里卻不由自主流露出淺淡的笑意。 陸鶴州朝她眨了眨眼。 皇帝眼毒,自然看得出岑悅眼中的綿綿情絲,只覺得有點(diǎn)心累,無奈道:“得了,有你們說話的時(shí)候,別眉來眼去了。” 岑悅臉色一紅。 太后敲了皇帝一下,“悅兒還是個(gè)姑娘家呢,你瞎說什么!” 皇帝道:“母后,朕是有正事要說?!?/br> 太后道:“你要說什么,只管說就是?!?/br> “朕已經(jīng)給悅兒擬定了封號(hào),這一輩的公主,排行為華,母后覺得景華二字如何?”皇帝不慌不忙,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排擠陸鶴州,“或者母后覺得不好,再改別的?” “景華?”太后咀嚼著這兩個(gè)字,“大氣開闊,有皇家風(fēng)范,不輸給裕華,是好封號(hào),皇帝有心了,就用這個(gè)吧。” “母后喜歡就好?!被实畚⑽⒁恍?,“悅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