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干掉情敵的正確姿勢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

分卷閱讀39

    連續(xù)干杯,沒多會兒就將那四瓶酒給灌下肚了——顧小白和滌非連一瓶還沒喝完呢!

“唔——”易云舒晃晃悠悠的,上下眼皮直打架,笑呵呵地看向葉歧路,突然板住臉,抬起手扯了下葉歧路的手,義正言辭地咕噥:“不許咬筷子!mama說不許咬筷子!”

葉歧路:“…………”

說完那句話,易云舒自己呆呆地望著天花板,過了幾分鐘,他憋了下嘴角,有點要笑又有點要哭的樣子:“沒有mama,我沒有mama,她早就放棄我了……”

葉歧路:“…………”

“我要……我要出人頭地,我要讓他們知道搖滾也是有未來的!十年,只要給我十年——”易云舒忽然抱住葉歧路的胳膊,有氣無力地趴了上去,“十年后,要么成功,要么我死?!?/br>
“…………”葉歧路輕聲說,“你這個樣子是何苦呢?”

“已經(jīng)五年了……還有五年,我的命還有五年……”易云舒打了個長長的酒嗝——撲面而來的nongnong的酒味啊,別提易云舒了,連葉歧路都要醉了——

易云舒眼睛和嘴巴都要張不開了,趴在葉歧路胳膊上黏黏糊糊又含糊不清地說:“我想躺在你身上~”

葉歧路:“…………”

剛才是腿上現(xiàn)在是身上……怎么還可以得寸進尺的?

“我將將說什么來著?”顧小白在一旁,邊和滌非碰杯邊幸災樂禍,“甭給云舒喂酒!他喝了酒倍兒可怕!”

“…………”葉歧路無語極了,易云舒已經(jīng)整個人趴他身上了,他試著推了推,根本推不開,“他以前跟你們也這樣兒?”

顧小白想了想,“那倒沒,他還沒變態(tài)到要躺人身上,你大概是頭一份兒吧……”

“你的意思是我他媽應該受寵若驚咯?!”葉歧路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

怎么辦啊,這家伙當真是狗皮膏藥,根本推不開啊,要不要直接打暈算了?葉歧路絕望且殘暴的想,并皺著眉嚴肅臉:“他為什么就要往我身上躺?”

“不知道?!鳖櫺“桌^續(xù)幸災樂禍,“大概是看你比較順眼兒吧?!痹捯魧⒙渌⒖逃滞品俗约旱恼f法:“不對,你丫是他情敵啊,你小子是不是還惦記著左小詩呢?她現(xiàn)在比以前更美了,還有名兒,你看那幫香港人把她捧上天了快,你小子是不是天天晚上想著她擼呢?”

葉歧路:“…………”

易云舒直接將自己的下巴擱在葉歧路的肩膀上了,順道還舒服的咂了咂嘴。

“你丫能不能甭喝了?趕緊把他整回家去!”葉歧路。

顧小白表示拒絕:“不管,要整你整,他要靠你又不是靠我,今兒什么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周圍都是圈兒里人,就云舒這黏糊糊的樣子出去,明兒我和他不得被傳成一對變態(tài)同性戀才怪,回頭甭被鄒隊長當神經(jīng)病患者給抓起來了?!?/br>
葉歧路:“…………”

“我生氣,我真的生氣,葉歧路……”易云舒嘟嘟囔囔,幸虧就在葉歧路的耳邊說,不然他也聽不清——“你居然說要組樂隊……你要玩搖滾為什么不加入我的樂隊?為什么要自己組……唔唔唔——”

只能聽清前面的話,后面的句子已經(jīng)完完全全淹沒在易云舒的呻丨吟中了。

葉歧路的目光在滌非和顧小白的之間輕輕蕩了一下。

原來點在這里!

葉歧路總算知道易云舒之前氣到拍桌子的原因了!

信仰的長篇大論是表層意思,深層意思就是他剛才說的原因了。

只是……加入他的樂隊?

這怎么可能呢?

有道是一山不容二虎。

就算是組樂隊玩,他也希望樂隊會貫徹他的理念,把控樂隊的走向。畢竟在這個圈子,有些東西一步走錯那就再難回頭,就像剛剛逝去的M-ax樂隊,毒丨品、暴力、犯罪、濫丨交——這些老河口中的圈子常態(tài)。

他不想觸碰,也絕對不會讓他周圍的人去觸碰。

當然這只是最原則的問題,還有其他許許多多的問題——

他和易云舒真的有可能嗎?

與其說易云舒可能聽他的嗎,倒不如說他有那個能力讓易云舒聽他的嗎?

目前看來顯然不可能。

而且還有個顧小白?

他們目前的理念就不和。

讓他為了搖滾而活?

讓他十年破釜沉舟,不成功便成仁?

很難,非常難,難于上青天。

易云舒平穩(wěn)的呼吸就輕輕地噴在葉歧路的脖頸處。

想到左珊,他又開始有些微的惆悵了……

對啊,還有她……

怎么可能呢……

越想越不現(xiàn)實?。?/br>
1990年的大年初七,中國搖滾音樂人們送走了他們的M-ax。

與此同時,在口頭里產(chǎn)生了一個新的樂隊。

還有,葉歧路認識了易云舒的另一面——

那一面的易云舒……

會!把!他!當!成!抱!枕!睡!

日!

組樂隊的事情暫時擱淺,滌非也權當葉歧路之前是在說玩笑話。

追悼會結(jié)束沒幾天,滌非就跟著顧小白去找樂隊了。

滌非唱歌水平一言難盡,但他的吉他好歹也練了很久,再加上圈內(nèi)人給顧小白的面子,很快滌非就找到了一個新成立的樂隊。

滌非找到樂隊的當天晚上就跟葉歧路說:“其實那天對顧小白說發(fā)泄情緒什么的,只是一部分原因吧,最重要的是我從小到大沒做好過任何事兒,連茬架也只是街頭巷尾的小混混兒,都沒混成黑丨社丨會,我就是想找點事兒做,證明自己也可以不總是半途而廢,會為了某件事兒堅持到底。”

葉歧路當然表示贊同和支持。

但葉歧路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言而無信的男人那不叫說話,叫放屁。

可說歸說,行動之時,卻不能如此草率。

至少,葉歧路就務必要征求一個人的意見。

那個人就是他的師父!

等到學生開學,就又是一年三月的春暖花開。

葉歧路照舊每天晚自習結(jié)束后留在學校練吉他。

開學第一周的星期一晚上,他等到凌晨,cao場空曠如野,無一人聲。

第二個星期一,依舊不見人影。

第三周。

第四周。

葉歧路在內(nèi)心嘆了口氣。

距離放寒假之前過了這么久,可能已經(jīng)忘記他們之間的約定了吧。

或者不想免費教學了,又或者是覺得這么久了,他差不多可以出師了……

總之,因為各種原因,他的師父單方面和他斷絕關系了。

甚至他連對方的真容都沒見過。

第五周。

四月的夜空,掛滿了忽明忽暗的繁星,星星點點的光澤灑向大地,斷斷續(xù)續(xù)的蟲鳴聲期期艾艾,平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