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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總不跟他們一起玩。 “阿九的mama不在了,他很難過?!鳖櫺菎狗鲋ドw站起來,憂傷的說,“他mama不在之后,阿九都沒有笑過了?!?/br> “是啊,我爸告訴我,他mama永遠(yuǎn)都不會回來了。”男孩說到這里,輕輕抽泣了聲。 “那他肯定很孤單?!毙せ障肓讼?。 如果自己mama出門去買東西,她一個人在家肯定會覺得無聊,希望有人陪自己。 她眨眨眼,認(rèn)真的問顧星嵐,“都沒有人陪他嗎?” “沒有吧,”顧星嵐不確定的回答,“他爸爸要上班,阿九總是一個人在家,都不去上學(xué)。” 算起來阿九跟顧星嵐同歲,顧星嵐已經(jīng)上中班了,阿九卻不肯去學(xué)校。 “他也沒有朋友玩,那就更可憐了。”肖徽扁扁嘴,似乎也跟著難過起來。她想了想,舉起玩具槍愉快的宣布,“我們今天不要玩水槍了,我們?nèi)フ倚【鸥绺缤?!?/br> “啊?”周圍的男孩聽到這話,彼此面面相覷,不知道應(yīng)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 無奈,肖徽的命令在孩子中間不能違抗。他們只有收起玩水槍的想法,跟在肖徽后面。 “他家是在這里嗎?啊,就在我家后面呢?!毙せ瞻凑涨閳?,來到阿九家門前。 他們家大門緊緊閉合,窗簾也拉的嚴(yán)嚴(yán)實實,光從外面看都顯得非常蕭瑟落寞。 肖徽踩著門前的石子路,輕快的跳到屋子前,攥緊小拳頭敲了敲門,“有人在家嗎?” 里面并沒有人回答,肖徽側(cè)身貼在門上,也沒有聽到里面?zhèn)鱽眄憚印?/br> “小九哥哥,你在里面嗎?”肖徽用更大的力氣敲了敲,揚起聲調(diào)問。 房間里依舊沒有人回答,肖徽疑惑的嘀咕,“他真的在里面嗎?” “肯定在的。”顧星嵐說,“他總是不出來,也不愿意跟我們說話?!?/br> “為什么這樣?。俊毙せ詹唤獾囊е种?,“人太孤單,是會死掉的?!?/br> “啊!”周圍男孩愣了下,大概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么嚴(yán)重。 在孩子的世界觀里,死是個很模糊的概念。他們知道死亡很恐怖,所以不想讓這件事發(fā)生。 “你,幫我拿著?!毙せ瞻咽掷锏臇|西遞給顧星嵐,沿著墻壁走到窗前,費勁的伸長胳膊,打開玻璃和紗窗。 她撩開窗簾,看到里面黑漆漆的,跟屋外的盛夏格格不入,仿佛到了另一個世界。 肖徽踮起腳尖,才勉強夠的到窗沿。時間一長她腳有些困,兩條小短腿都在顫抖。 “哎呀,我看不到了。”肖徽苦惱的說。 “你想進去嗎?我們抬你吧。”顧星嵐說著,跟周圍男孩子商量兩句,湊過去把肖徽抬到窗臺上,讓她慢慢爬進去。 肖徽扶著窗沿往下跳,結(jié)果底下是光禿禿的地板,她結(jié)結(jié)實實的摔了個屁股墩,疼得直叫喚。 “哎呦!”肖徽揉著自己可憐的屁股,忍住眼淚爬起來。 房間里的衛(wèi)玖聽到聲音從客廳傳來,終于有了反應(yīng)。他猶豫著拉開房間門,朝外面瞅了眼,刺眼的陽光直直照射進來,讓他感覺短暫的不適應(yīng)。 “嗚嗚…不行,我不能哭!”肖徽吸了吸鼻子,揚起頭,猝不及防看到一張蒼白的臉。 衛(wèi)玖直條條站在那里,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說出來。 母親離開后,他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跟別人說話了。 “你是小九哥哥吧!”肖徽看到他,頓時忘掉身體的疼痛,興沖沖的跑過去拉住他的手,強行把衛(wèi)玖從房間拖出來,“我喊你好久了,快跟我們?nèi)ネ嫠畼尠?!?/br> 第89章 很久很久以前(二) “你、你是誰?”衛(wèi)玖用了幾分鐘, 才順利找回自己的聲音, 他直勾勾的望著闖進房間的小女孩, 緊張的詢問來意。 女孩看起來應(yīng)該斷奶沒多久,瘦瘦小小的,頭發(fā)剪得很短, 像是小男生那樣。但她長得很好看, 大眼睛長睫毛櫻桃嘴, 分明是小女孩的模樣。即使膚色有些黑,也并不影響她的可愛。 母親離開之后,衛(wèi)玖有很長時間沒有跟外人說過話, 甚至在自己父親面前都很少開口。 他潛意識知道不能這樣下去, 卻還是拒絕跟所有人溝通,見到外人總習(xí)慣性躲避,后來演變成足不出戶。 可眼前的小女孩卻輕易的闖了進來,讓衛(wèi)玖無法產(chǎn)生抵觸感。她過于幼小, 沒有什么攻擊力, 不會對自己造成威脅。 而且她大大的眼里含著淚光, 泫然欲泣,還是脆弱需要人保護的模樣。 “我叫肖徽, 我mama說是國徽的徽, 我也不知道怎么寫?!?/br> 肖徽見過自己的名字, 但因為比劃太多一直沒有學(xué)會, 她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寫了。 “你可以叫我惠惠, 他們都這么叫我的。”肖徽揉了揉自己摔疼的小屁股, 感覺還是很委屈。但她磕磕絆絆的次數(shù)多了,身上總是青一塊紫一塊,經(jīng)常好了傷疤忘了疼,這點程度對她而言不算什么。 肖徽抓住衛(wèi)玖的衣袖不肯撒手,否則他又會鉆進房間里,她仰起臉認(rèn)真的命令,“你來跟我玩水槍!” “我為什么要跟你玩?”衛(wèi)玖縮了下手,想退回房間里。 他可以跟肖徽說話,覺得這小女孩沒有威脅。并不代表他愿意走到大庭廣眾,跟一些不認(rèn)識的孩子相處。 “你不能走,要聽我的話?!毙せ沼脙芍皇殖蹲∷?/br> 她力氣很大,院子里五六歲的男孩,都要屈服在她蠻力之下。 肖徽死死扯住衛(wèi)玖,無理取鬧的說,“我現(xiàn)在是皇上,你必須跟我玩?!?/br> 她不能放衛(wèi)玖回去,否則以后肯定沒辦法再拉他出來??尚せ詹恢缿?yīng)該怎么讓衛(wèi)玖聽話,只好換這種說法。在她的概念里,皇上是全世界最厲害的人,所有人都需要聽國王的話。 衛(wèi)玖聽到她的說法,短暫的放棄抵抗,認(rèn)真地糾正道,“你不是皇上,皇上是男的?!?/br> “我就是皇上,皇上現(xiàn)在是女的了?!毙せ沼昧Φ某蹲⌒l(wèi)玖,整個人幾乎要坐在地上,還不忘大聲爭辯捍衛(wèi)自己權(quán)利。 “可是皇上不會玩水槍,他還要罵那些大臣,而且你也沒有皇后?!毙l(wèi)玖用自己淺薄的觀念,努力證明肖徽的錯誤觀念。 “我的大臣在外面,我等會就去罵他們?!毙せ镇湴恋膿P起頭,神奇的哼哼兩聲,完全不考慮那些可憐孩子的感受。 隔了會,她忽然意識到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 自己確實沒有皇后。 身為皇上,沒有皇后怎么行呢?看電視里那些當(dāng)皇上的,身邊都要跟個漂亮的皇后,那樣才顯得威風(fēng)。 肖徽絞緊腦汁沉思半分鐘,目光飄到衛(wèi)玖身上,忽然來了注意。 她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站起來愉快的說,“決定了,以后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