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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高手挑戰(zhàn)的玩家們哄笑的聲浪又沖擊了過來。原因嘛……就是飛揚跋扈這貨又再次下場了,挑戰(zhàn)的還是蕭文遠(yuǎn)。蕭文遠(yuǎn)哭笑不得地問一句“你丫怎么還來”觀眾們就開始笑,飛揚跋扈特厚顏無恥地辯解“你們又沒說一人只能參加一次”觀眾們笑得更歡快了,滄海會長緊張地沖蕭文遠(yuǎn)吆喝“千萬別放水啊文遠(yuǎn)兄弟”時,笑聲簡直沖破云霄。實話說……就算圍觀的玩家們知道這是故意安排的也不妨礙他們放開來樂一陣子,要不然相聲小品喜劇電影哪來的市場?活動氣氛越好、人群外的三醉就越是蛋碎,玩家們喊出越多次“滄海會長”、三醉就越是蛋疼欲裂;他跟滄海的恩怨糾葛吧,還真就是給第五霖看穿的那樣——這個自尊心怪物對于滄海有很強烈的競爭意識,曾經(jīng)主動賣好對方卻不“領(lǐng)情”后,這種競爭意識達(dá)到了巔峰、以致于他怎么看滄海怎么不順眼,并嚴(yán)重到滄海“開心是錯悲傷是錯呼吸都是錯”的程度。這種厭惡還跟情人間的厭惡不一樣,因為滄海并不是對三醉有情有義的溫柔女性,并不可能因為三醉對他的看法就去做出改變試圖挽救什么的,也不可能因為三醉的反感情緒就停止發(fā)展事業(yè);滄海的脾氣有很多毛病,但這些毛病并不阻礙他成為一部分人群的領(lǐng)導(dǎo)者,他從普通的玩家慢慢地集聚人心、組建起自己的工作室,又在成片開業(yè)又成片倒閉的無數(shù)家工作室中堅持了下來、堅挺地逆流而上,不但發(fā)展起來了還轉(zhuǎn)型成了大型的玩家公會,事業(yè)上可謂蒸蒸日上。在外人看來很勵志的滄海,在三醉那里就升級成了人生大敵。這些年來一直沒有停止攻擊滄海的三醉眼見人家事業(yè)上順風(fēng)順?biāo)?,本身就已?jīng)很有挫敗感,現(xiàn)在……親眼見證到滄海這家伙以外來公會勢力的立場贏得亮銀鎮(zhèn)本地玩家的接納、跟本地三家大公會親密無間地合作,本就藏在心中的挫敗感急速上升,讓三醉心中的惱怒劇烈攀升。人群中,臺上的滄海似乎正跟楊柳楊說著什么話,旁邊的女人調(diào)侃地拍了下他肩膀,他看似狼狽地苦笑著沖那女人求饒地說了些軟話,惹得臺上幾人都在樂;一片和諧歡快的氣氛中……滄海眼角余光掃到了人群外怔怔沖這邊看來的三醉,他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隨即笑起來沖視線交匯的三醉隨意地點了下頭,又把注意力轉(zhuǎn)回了正在說著什么的楊柳楊身上……“……”三醉大腦中有根弦“啪”地一下就斷了,這種大規(guī)模的、大手筆的打臉行動終于摧毀了三醉的理智,這貨冷冷地看了一眼甘甘棠、陰冷的目光讓試圖勸說的甘甘棠把話咽了回去,他又看了一遍小弟們,想開口中勸解表忠心的一眾小弟紛紛低頭。“叫人?!比龛F青著臉慢慢地說道,“在線的都叫過來?!鳖D了頓,三醉有些瘋狂地冷笑,“我特嘛倒要看看,他們是不是真能鐵板一塊……”要跳14樓先來氣三醉一回并不在第五霖的安排內(nèi),所以嘛……這事兒還沒完,滄?!疤翎叀蓖炅巳恚谖辶匕才诺暮笳胁耪嬲蠄隽?。一群半公會黨半散人的玩家團隊從三醉老板等人的正對面走過來,邊走邊聊著他們參加這場大公會活動里的收獲,大部分人都是眉開眼笑地;經(jīng)過三醉老板等人身邊時,某人不經(jīng)意地往他們這堆人看了一眼,隨即跟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地喊了起來,“誒誒、這女的、這女的不是北秋那狗東西的人嗎?!”……秦菁不跟著,這個玩家就會指向曾經(jīng)跟秦菁一塊兒出現(xiàn)在橡木酒館的皌曰,喊出來的臺詞也要變一變;但既然秦菁在,就用不著多繞一圈彎兒了。“什么?!”“北秋?北秋在這?!”頓時……這個玩家的小伙伴們齊刷刷地盯向了三醉老板等人,態(tài)度并不怎么善意;較外圍的觀眾和路過的人也有不少聽到了這聲高喊,刷刷一下不知道多少雙好奇的眼睛掃了過來。北秋的仇人是多,倒還沒到人盡皆知的地步;但是最先喊話的那玩家是有劇本地,當(dāng)即就唱作皆佳、情緒滿分、仰揚頓挫地高呼:“麻痹這女的上次混到我們團里害我們的人被北秋爆了裝備!就是她,化成灰老子都認(rèn)識??!”這下……認(rèn)識北秋的、不認(rèn)識北秋的都往三醉老板他們這堆人看過來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秦菁大急,她也是反應(yīng)快,馬上楚楚可憐地叫道。那群玩家里面立即冒出來一個妹子,特別激憤地指向秦菁:“就是你,你故意說你混不到團求我們帶,我們帶了你以后你騙我們?nèi)ケ鼻锫穹乃⒐贮c、爆了我哥哥裝備!”如果是老爺們兒跟秦菁針鋒相對,那就落了下乘;換成妹子上來,就勢均力敵了,秦菁一看不妙,連忙擠出眼淚,故作倉皇地:“我不認(rèn)識你們、你們想干什么?!”要是就這么糾纏下去,那就沒完沒了了;不過有句話是怎么說地?死,都是自己作地。要走捷徑賺快錢,就要承擔(dān)賺快錢的后果,此時、跟著一幫公會黨維持秩序的冷秋白“剛好”來到了這段地兒,她一看見秦菁,就面色大變,氣勢十足地朝這邊指過來:“你這個騙子居然還好意思出現(xiàn)?秦菁!你上次混到我們團里騙人的帳還沒跟你算!”又出現(xiàn)一個指控的,這熱鬧就大了去了,一些玩家都不看友誼切磋賽了,興致勃勃地強勢圍觀起來:“誒誒?啥情況這是?”“說是什么騙子,爆裝備的?!?/br>“真的假的?”“臥槽北秋你們都不知道?北秋這個人我跟你們說,老壞了……”要搞事、要站在正義的立場搞事、而且打擊目標(biāo)還要明確還要不能牽連過廣,那么節(jié)奏就必須要快、出手就必須直踩重心,承擔(dān)這場大戲主要角色的冷秋白立即道:“秦菁,我不管你現(xiàn)在跟誰混、把北秋交出來!把從我們朋友那爆去的裝備還回來??!”“你亂說!我不認(rèn)識什么北秋!”秦菁看著冷秋白挺面熟,但這工夫她怎么也不能認(rèn)啊!她一邊委屈地做戲、一邊焦急地思索脫身之機,然而她腳下動了一下、最先喊話的那玩家就像是激憤過頭地沖了過來:“麻痹騙子還想跑!”……秦菁又不是盜賊,她其實并不可能從眾目睽睽之下跑掉;但是有“受害者”喊出她的行為、那么她啥舉動都不方便解釋了,那激憤的玩家上來就是一個劍刃風(fēng)暴、不可謂不魯莽,但是人在憤怒情況下哪還管得了那么多勒?大多數(shù)情況下的遭遇團戰(zhàn),都是團里的人動上手之后、其他人出于團友的立場不得不出手相助;再說這玩家出手是很有理由的,看到騙子了不動手難道還說理?于是這玩家一動手、他團里的人跟著就上去了。不明真相的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