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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嗎?” 敏淑妃一開始就被陸宓打了個措手不及,也沒看清楚到底陸宓帶著群什么人沖了起來,這時候被陸宓提醒,才仔細看清楚了她帶來的人是禁軍! 看到了敏淑妃眼中的驚恐之色,陸宓這才把弓箭扔回給禁軍,重新抽出了自己的黑色長鞭,‘啪’的一聲抽在地上,響亮得敏淑妃都為之縮瑟了一下。 “在我回長安之前,我就在想,瘋狗是不是時刻都會發(fā)瘋?所以,我防著你呢?!标戝狄徊揭徊降淖哌M敏淑妃,走到劉梵玉之前坐著的那個椅子時,她狠狠一鞭,抽得那椅子四分五裂! “??!”敏淑妃總是被驚嚇,這會兒被陸宓兇狠的氣勢嚇軟腿,若不是扶著椅子怕是要摔在地上。 “項大人,帶著禁軍退到門口守著。”陸宓頭也不回的吩咐項英。 項英猶豫了一瞬,“郡主,圣人吩咐了?!?/br> “她有什么本事,能傷到我。出去吧,等我吩咐你再進來。”陸宓對項英的語氣很是平靜,可敏淑妃聽著陸宓和項英的對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圣人?圣人吩咐了什么?!難道……難道圣人已經(jīng)知道了?! 想到這里,敏淑妃幾乎是有些瘋狂的看著陸宓,想要從陸宓身上看出什么線索來。 項英依從了陸宓的意思,帶著禁軍退了出去,守在了華陽宮主殿的門口。 聽到大門合上的聲音,偌大的宮殿里,就只剩下陸宓絳雪和敏淑妃。 “謝氏,你知道為什么我今日可以帶著禁軍進了華陽宮嗎?”陸宓逼近了敏淑妃,肅殺之勢令人心驚。 敏淑妃突然暴起,對著陸宓沖了過去,陸宓毫不猶豫一鞭子抽過去,敏淑妃被抽得痛呼出聲,而被鞭子抽到的地方已經(jīng)是皮開rou綻。 “痛嗎?”陸宓覺得自己有些魔怔了,她不知道自己短短時間內(nèi)經(jīng)歷了什么,更不知道這么多年,敏淑妃到底有何顏面存活于世。 “陸宓!我是一品淑妃!你擅用私刑,你就不怕天下人對福親王府的口誅筆伐嗎!”敏淑妃到底是不肯相信陸宓已經(jīng)獲得了圣人的準許,更不相信她所做的一切都已經(jīng)被人發(fā)現(xiàn)了。 陸宓哼笑了一聲,極為嘲諷:“這天下,是我陸家的天下?;蕦m,是圣人的皇宮。藏點什么事兒,滅口就好了。敏淑妃,當年不也是這么做的嗎?” “你信口胡說!” “我還沒說什么呢,你就說我胡說,娘娘,你做的事都被發(fā)現(xiàn)了,一樁樁一件件,都證據(jù)確鑿了。明白嗎?”陸宓永遠可以擊中敏淑妃的痛點,敏淑妃瘋狂尖叫! “別吵了!”陸宓被敏淑妃的尖叫吵的心煩,一鞭子抽過去,纏上了敏淑妃的脖頸:“我告訴你,我沒那么多耐心?!?/br> 敏淑妃能感覺到鞭子在自己脖頸上越來越緊:“你,你想做什么?” “這么多年你做的事情,只怕已經(jīng)多得數(shù)不清了?!标戝滴⑽⒌皖^,目光無悲無喜:“那,我就來提醒一下你好不好?” “你,你再說什么!到底在胡說些什么!人呢!人呢!本宮……” “啪!” 陸宓實在是忍不了敏淑妃認不清現(xiàn)狀的樣子:“閉上你的嘴,如果想死的話,就喊,就大聲的喊,喊到皇宮皆知,喊到天下人都知道你混淆皇室血脈、殘害朝臣、甚至是通、敵、叛、、國!” 敏淑妃一下就住了口,看著陸宓的眼睛里已經(jīng)不是驚嚇,而是恐懼了! “淑妃,謝氏完了,知道嗎?”陸宓看到敏淑妃終于露出了恐懼的表情,她心中竟有一絲快意:“我剛剛說的這些東西,皇伯父都已經(jīng)掌握到了所有的證據(jù)。不管事情發(fā)生在多久以前,不管你從前做得有多精細,也不管你到底用了什么樣的辦法隱藏了這么多年??墒牵∪嗽谧鎏煸诳?!這報應(yīng),到底沒有來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到陸宓說的這些,敏淑妃卻開始放聲大笑。 陸宓就這么冷冷的看著她,看她笑,冷不丁的拋出一句話,令她的笑聲戛然而止:“謝氏,你記得,江嬤嬤和周姑姑嗎?司制房的人?!?/br> 敏淑妃一愣,隨即又笑了起來:“怎么可能呢!那兩個賤人,都已經(jīng)死了死了!” “死不死都無所謂,只是我母妃難產(chǎn)而亡的真相,我也知道了?!?/br> 陸宓直起身來,淡淡的看著敏淑妃,仿佛是在看一個死人。 “你知道了又如何呢?”敏淑妃有些癲狂的看向陸宓:“你那個好母妃,早就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我只恨,當年為什么你還活了下來?!?/br> “謀害福親王妃,令她難產(chǎn)而亡這件事,謝氏,你認嗎?”陸宓看著她,不知為何覺得心中突然就安定了。 她多年以來的疑惑終于被解開,而她到底也解開了自己的心結(jié)。 “是我做的又怎么樣呢???德妃,德妃也是我做的啊!哈哈哈哈哈……你們這群蠢貨,蠢貨!”敏淑妃瘋狂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我也是出身名門的世家貴女,憑什么就只能做個妾呢?憑什么她就可以成為王妃,那個人最后還是皇后!淑妃又怎么樣!怎么樣!說白了不也是個妾嗎!連劉梵玉這種人都敢拿她家姨娘來跟我對比!我又做錯了什么!” “既然他們毀了我的人生,我為什么不能,為什么不能讓他們?nèi)ニ滥?!?/br> 陸宓看著她已經(jīng)陷入瘋魔的樣子,默然道:“那與我母妃有何相干,又與德妃有何相關(guān)?!?/br> “為何不相干!”敏淑妃倏然眼神發(fā)狠:“當年我與陸翱青梅竹馬,若不是你娘橫插一杠,我才是真的福親王妃!不是這個狗屁敏淑妃!你以為,我愿意做一個妾嗎?哪怕是皇家妃子又如何,不過是個妾而已!哪個世家不曾教導(dǎo)家中女子要以正室為尊!哪個世家要把自己家中金尊玉貴的女兒送去做妾!” 陸宓搖搖頭:“你不光是非不分,還有癔癥。” “你在胡說些什么!”敏淑妃惡狠狠的看著陸宓:“你一個黃毛丫頭,你知道什么?” “我父王自幼與圣人一同長大,身邊連個宮女都沒有,直到后來遇到我娘。你這青梅竹馬說的莫不是同年出生,年宴上見過幾次面,十年加起來話都不到百句的青梅竹馬么?” 面對陸宓的嘲諷,敏淑妃情緒很激動:“你知道什么!當年!當年先皇是有意將我許給你父王的!是我!” “可謝家身為世家名門,卻手段卑劣!”陸宓緊接著她的話說道:“你以為謝氏內(nèi)斗,姐妹之間互相殘殺的事情先皇不知道嗎?不過是因為你謝家先祖以子孫永不為入仕換來的承諾,先帝才大發(fā)慈悲的放了謝氏一馬!”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胡說八道!” 敏淑妃掙扎著想要撲上前去抓花陸宓的臉,被陸宓手中的鞭子一扯,狠狠的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