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 摸出手機(jī),岑書白發(fā)現(xiàn)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誰?。俊鄙蚰街杨^擱在岑書白肩上,暗搓搓問:“是不是推銷電話?” “應(yīng)該是吧?!贬瘯渍f著,就打算摁掉,卻被胖胖阻止了。 “宿主,建議您接一下,這是王云前夫楚陽的電話。” “他怎么會有我的電話?”岑書白想了一會,還是接了。 “阿云,都這么久了,你氣也消了吧?” 沈慕之離岑書白很近,即使他不刻意聽,還是能聽出電話那頭的男聲。他不太開心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岑書白小巧的耳垂。 岑書白被沈慕之這動作嚇得打了個激靈。 把搗亂的沈慕之拍老實后,岑書白才笑著說:“離了婚,看不到你,我當(dāng)然就不生氣了?!?/br> “阿云,你還是怎么嘴硬心軟。”楚陽嘆了口氣,寵溺道:“我知道你氣消了。這么久,我也想通了。我最喜歡的人,還是你。只要你回來,咱們和聰聰,還是幸福美滿的小家庭。” “回去?我為什么要回去?”岑書白靠在沈慕之胸膛上,語氣平淡,聽不出太大的情緒,“偶爾回去陪聰聰幾天,那倒沒問題。但要是讓我和你復(fù)婚,建議你去買個枕頭,回家做夢去?!?/br> 復(fù)......婚?沈慕之耳朵動了動,心情更加低落了。 沈慕之知道岑書白結(jié)過婚,原本他是不在乎的。但現(xiàn)在聽到電話那頭,讓她回去復(fù)婚,沈慕之就突然非常嫉妒那個能和岑書白結(jié)婚生子的男人了。 明明現(xiàn)在他就攬著喜歡的女孩,但電話那頭顯然有比他和岑書白有著更為親密的紐帶。 母子連心,哪怕現(xiàn)在福寶不想回去,時間久了,為了他們共同的孩子,她還是會......回去的吧。 “不要回去。”沈慕之嘴唇貼在岑書白耳邊,委屈又可憐地祈求,“你都沒有給我名分,不許你回去?!?/br> 沈慕之說話時特意心機(jī)地把嘴貼在岑書白接電話那邊耳朵上,又沒有刻意掩飾音量。 于是電話那頭的楚陽,便聽到妻子那頭傳來一道沙啞而輕的男聲。 楚陽是個男人,他了解同為男人之間的心理,知道對方或許正想對他妻子做些什么。 正因為如此,楚陽才會憤怒起來,“阿云,誰在說話?你身邊怎么會有男人?” “嗯?”岑書白沒想到看上去和奶貓一樣乖巧的沈慕之會搗亂,但斜眼看到沈慕之委屈的表情,她的心就偏了。 別人家人老珠黃的前夫,和自己青蔥水嫩的奶貓相比,當(dāng)然是自家的奶貓更重要了。 楚陽沒及時得到岑書白回復(fù),語氣更加憤怒,“王云,你怎么這么不知廉恥!” “呵?!贬瘯走€沒來得及回答,沈慕之就笑了,“福寶,我記得你已經(jīng)離婚了。怎么,現(xiàn)在還不許單身女孩談戀愛的規(guī)定?” 沈慕之壓低聲音后,每個字都像從唇齒里繞了一圈似的,纏綿又曖昧。 “別鬧?!贬瘯卓扌Σ坏命c(diǎn)了點(diǎn)沈慕之額頭,“乖一點(diǎn)。” 沈慕之明晃晃彰顯存在感這一舉動,更是氣得那頭的楚陽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王云!那男人是誰!” “他是我男朋友?!?/br> 終于得到名分,哪怕只是岑書白哄騙前夫的臨時性名分,沈慕之也開心地在岑書白額頭“?!绷寺?。 有人歡喜有人愁,電話那頭的楚陽瞬間沉默了,岑書白只能聽到那頭有混亂的喘息聲。 “楚先生,容我提醒您三點(diǎn)。”岑書白玩著沈慕之幾根修長的手指,優(yōu)哉游哉道:“1.我和您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婚了,您沒有資格插手我的事。2.我這么優(yōu)秀,我身邊有男人很奇怪嗎?3.如果您找我,是為了談復(fù)婚的事,那就算了。我沒興趣再和您待同一屋檐下?!?/br> 岑書白等了幾秒鐘,見楚陽還是沒說話,就掛了電話。 “福寶。”沈慕之小聲地提醒岑書白,“你剛剛說,我是你男朋友。” 岑書白憋著笑,存心想逗他,“對啊,怎么了?” 雖然沈慕之有些失望,但他還是暗示岑書白,“說謊是不正確的行為,鼻子會變長的?!?/br> “那都是騙小孩子的?!贬瘯子H昵地捏了捏沈慕之高挺的鼻子,“怎么,你相信了?” 這下沈慕之徹底失望了,他越想心里越不舒服,眼圈都起紅了,“你總是這樣,說什么尊重我,其實就是只想占便宜不想負(fù)責(zé)任?!?/br> 沈慕之對岑書白又生氣又失望。 但即便這樣,他也沒有說什么傷人的話,只是反復(fù)念叨這句話,仿佛這樣就能把自己心里的不滿給宣泄出來似的。 沈慕之說完,還憋著氣瞪了岑書白一眼。 美人兒之所以說是美人,就是因為他們一顰一笑都好看。哪怕是生氣瞪人,也能讓人覺得他眼神帶著勾子。 被勾到的岑書白尷尬的咳了聲,摸著沈慕之的頭,問:“還生氣嗎?” 沈慕之沒看他,從鼻腔發(fā)出一聲“哼”。 “我不是故意吊著你,是擔(dān)心咱倆彼此性格合不合適,想再相處一段時間,?!?/br> 沈慕之低頭看了眼岑書白,又轉(zhuǎn)移了眼神,嘟囔道:“都不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就算不合適,也是我遷就你,哪用相處那么長時間?!?/br> 耳尖的岑書白聽到這句嘟囔,眼睛不由自主彎了起來。她親了親沈慕之喉結(jié),“這樣還生氣嗎?” 沈慕之下意識抖了下身體,紅了耳根,“還生氣?!?/br> 岑書白勾住沈慕之脖子,親了親他下巴,“這樣呢?” “還生氣。”沈慕之嘴上這么說,但唇角卻不自覺翹了起來。 “那這樣呢?”岑書白抬起頭,尾音消失在兩人相接的唇瓣間。 沈慕之愣了一會,隨即摟緊岑書白。學(xué)著岑書白之前對他做過的那樣,生澀地咬著她唇瓣。 窗外天空黑沉得像是要坍塌下來,轟隆的雷聲穿透重重雨幕,為即將到來的大雨醞釀氣氛。 岑書白親了親沈慕之泛著水光的唇,“我是個醋壇子,你確定要和我在一起嗎?” “說得我就不是醋壇子似的?!鄙蚰街渲瘯妆亲樱H親熱熱道:“而且我們兩個醋壇子湊一起正好,誰也別嫌棄誰愛吃醋?!?/br> 岑書白摟過沈慕之脖子,再一次親了上去,她鼻息間滿滿都是沈慕之的味道。 恍惚間,岑書白似乎聽見窗外開始下雨,細(xì)細(xì)碎碎的聲音,好像從很遠(yuǎn)的地方傳來。 ☆、失落的主婦(20) 沈慕之親了一會兒,把岑書白抱到自己大腿上,繼續(xù)吻著。 屋外雨聲瀝瀝,岑書白被沈慕之抱在懷里細(xì)細(xì)地吻著。 正式確定關(guān)系后,沈慕之特地拉著岑書白,和她拍了張牽手照。認(rèn)認(rèn)真真地修好圖,沈慕之就更新了一條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