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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眼里帶著幾分得逞,“沒有你們,我都找不到合適的求婚時間?!?/br> 說完,沈慕之突然單膝下跪,從口袋拿出一只小盒子。 小盒子里放著一枚戒指,戒指上面的鉆石散發(fā)著璀璨的光芒, 襯著室內(nèi)燈光的折射更灼人眼球。 岑書白不懂寶石,第一反應(yīng)只覺得這戒指價值不菲。 “這戒指確實很昂貴,都可以買下帝都一套房子了?!迸峙终Z氣難得帶上了欣賞的味道,“沈慕之誠意不錯?!?/br> 【臥槽?。?!這個神展開。沈美人居然隨身帶著戒指????】 【這戒指看起來很貴啊,而且我賭一包辣條,上邊沒準(zhǔn)還刻著他倆的名字?!?/br> 【我只是單純來吃個瓜,沒想到居然還能看到求婚?!?/br> 【只有我一個人好奇沈貓貓到底準(zhǔn)備了多久嗎?滑稽.JPG】 【沒準(zhǔn)和白姐在一起后,他就去定戒指了?!?/br> “我已經(jīng)算好時間了,我們這趟旅行結(jié)束后的下星期,我就到法定結(jié)婚年齡了。”沈慕之說到這,似乎有些害羞地抿了下唇,“我們回去后剛好就能去結(jié)婚登記了?!?/br> 岑書白這時候沒心情去去看彈幕,但無獨有偶,她也問了和其中一條彈幕一樣的問題。 “你......什么時候開始準(zhǔn)備的?” “我們在一起的第二天,我就去定做戒指了?!鄙蚰街f著,眼神更加羞澀了,“我還特地囑咐他們,要在上邊刻上我們的名字。” 被沈慕之的求婚打了個錯不及防的岑書白憋了一會兒,才憋出一句,“你動作真快。” “難道福寶不愿意和我結(jié)婚嗎?”說罷,沈慕之露出一副“天真少男慘遭負(fù)心女蹂躪拋棄”的表情,傷心欲絕地控訴,“福寶不想負(fù)責(zé)嗎?你之前還說不以結(jié)婚為前提的戀愛,都是耍流氓?!?/br> 岑書白萬萬沒想到,自己只不過談了個戀愛,就把自己送進了婚姻的墳?zāi)埂?/br> 唔,雖然和沈慕之結(jié)婚,不是進墳?zāi)?,但這進展也太快了。 好在眼下還有個現(xiàn)成的推脫理由,岑書白便拿來當(dāng)拖延借口了,“這件事我們之后再說。” 一旁的楚陽母子,因為沒有岑書白對沈慕之的免疫力,所以直到岑書白說這話的時候,母子倆才反應(yīng)過來。 “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沒臉沒皮,什么都敢做了?!背缚粗穷w璀璨奪目,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的鉆戒,哪怕心里一個勁說服自己那只是漂亮的玻璃,并不是真的。 但潛意識還是告訴她,這戒指是真的。 平時自己棄若敝履,最瞧不起的兒媳,離開兒子后非但沒有過得凄涼,反而找了個年輕又有錢的男人。 楚母不接受這個事實,所以竭力貶低,“一個破玻璃戒指,也就是你沒見過世面,才會覺得那是顆鉆戒!” 【emmmmm,我這么一個對珠寶一竅不通的人,都看得出那不是玻璃。】 【你永遠(yuǎn)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啊?!?/br> 【我也想被能從月初收租到月尾的收租公用玻璃戒指求婚啊,滑稽.jpg。】 【我就不一樣了,我希望包租公拿房產(chǎn)證求婚,狗頭.jpg】 “媽,你別說了?!背柺菑氖轮閷毷聵I(yè)的,自然認(rèn)得出沈慕之求婚戒指的價值。 那戒指風(fēng)格和業(yè)內(nèi)那家頂尖牌子如出一轍,那明顯是出自其首席設(shè)計師尚苑的手筆。據(jù)說那位設(shè)計師脾氣大,捧著錢都不一定請得到他設(shè)計戒指。 前段時間,楚陽公司還在八卦,三年沒接單的尚苑,這次怎么會出山專門設(shè)計一枚戒指。 因為公司老板和尚苑是朋友,所以楚陽曾經(jīng)見過那枚戒指的照片。 哪怕是隔著照片,楚陽都能感受到戒指的華美璀璨。但現(xiàn)在楚陽見到實物,才發(fā)現(xiàn)照片還沒能呈現(xiàn)它十分之一的美。 楚陽不知道為什么這么一個明顯家境優(yōu)渥,條件優(yōu)秀的年輕人,會對一個離婚的女人情有獨鐘。 他雖然不解不甘,甚至憤怒,但也沒那個臉繼續(xù)留在這。 他曾經(jīng)不屑一顧的妻子,離開他之后變得比之前漂亮,還找了待她如珠似寶的戀人。 楚陽怎么想,都覺得這事諷刺極了。 “宿主?!迸峙痔嵝厌瘯?,“楚陽心情開始波動了,您要不要趁熱打鐵,損他一下?” “我怎么感覺你是在變相要我答應(yīng)求婚?!?/br> 胖胖并不否認(rèn),“此情此景,還有比宿主您答應(yīng)沈慕之求婚外,最能刺激楚陽母子的方法嗎?” “行吧?!贬瘯仔α耍按饝?yīng)就答應(yīng),反正之后不喜歡了,大不了就一拍兩散。” 胖胖看了眼沈慕之,清晰地看見他眼里的期待與忐忑,難得對他升起了幾分同情,“宿主,有時候我不得不承認(rèn)您真的挺渣的。人家沈慕之滿懷期待,您卻已經(jīng)想好了退路?!?/br> “婚姻這么重大的事,自然得想好最壞的結(jié)果?!贬瘯谆貞?yīng)胖胖的話薄情又冷情,但看向沈慕之的眼神,卻是溫柔得能掐出水來。 “我答應(yīng)你。”岑書白矜持著點了點頭。 這三個字如同煙花一樣在沈慕之腦海中炸開,令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雖然這是沈慕之最期待的回答,但真聽到了,他還是覺得不太真切。 岑書白好笑地看著傻在原地的沈慕之,憋著笑如女王般矜持地伸出一只手,態(tài)度倨傲道:“還不快給我戴上?” 只是最后兩個字,岑書白還是破功了,說得柔媚婉轉(zhuǎn),像是帶著把小鉤子,輕而易舉地勾穿沈慕之的心。 沈慕之想起每天歡好時,岑書白就是用這種語氣哄著自己做各種羞人的事,而自己每次都會暈乎乎地點頭答應(yīng),任她為所欲為的場景,沈慕之不由地從耳根紅到脖子。 因為想到了一些兒童不宜的事,導(dǎo)致沈慕之后面給岑書白顫抖著戴上戒指時,面頰紅得能煮雞蛋,羞得抬頭看她一眼都不敢。 作者有話要說: 推一下評論區(qū)大寶貝 無言的匣燁邇安利的b站up主 為什么烏鴉像寫字臺 剪輯的視頻真的厲害,真的是神仙 ②這幾天來了挺多新的大寶貝,有幾位大寶貝還從頭開始補分按爪留言 感動?。。勰銈兙瞎。?! 然后我在想,要不要換個稱呼,因為大寶貝好像挺常見的 迷信少女在考慮要不要換“小富婆”,萬一說著說著,大家都富了呢 ③昨天有個細(xì)節(jié),沈慕之送的娃娃,是他最不喜歡的_(:з)∠)_ ☆、失落的主婦(33) 不過沈慕之心里還是甜得很,就像和福寶第一次接吻那樣甜。 開心就像搖晃后的可樂冒出的泡, 互相擁擠著從沈慕之眼里冒出來。 真好, 以后他就是福寶的丈夫了。 扯了證, 受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