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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個喜歡小孩喜歡可愛的東西的設(shè)定…… 簡,簡直太犯規(guī)了……?。?! 云雀彎腰將藍(lán)波提了起來,綱吉立刻鼓起勇氣將他抱了回來,“云,云雀學(xué)長……我……” 疑似喜歡小孩子的委員長面不改色的瞥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要走。 “不一起嗎?云雀?”里包恩在他背后開口。 “就算是小嬰兒的請求……”但是難搞的云雀恭彌才不會這么好打發(fā),他閉了閉眼睛,冷哼了一聲,“我也拒絕群聚?!?/br> “哦?是嗎?”里包恩好像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據(jù)說,我們要去見的人也是所謂的‘七御史’之一哦?!?/br> 云雀恭彌聽了這話,頓時停住了腳步,他猶豫了一秒不到,就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 ……花春想收回他不好打發(fā)的話…… “干得不錯,綱吉?!崩锇髯诒萄箸鲬牙?,和氣的看著他們,他的目光在綱吉肩膀上的傷處停留了一會兒,似乎覺得非常滿意?!昂竺嬗嗅t(yī)療箱,可以自己處理一下傷口哦。” ……奇怪,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樣,難道剛才他在結(jié)界里? 正在胡思亂想的花春一回神,就對上了里包恩似笑非笑的眼睛,“神威也是一樣。” ……一,一樣什么? 花春立刻心虛的低下頭縮往綱吉的背后。 “走吧,現(xiàn)在可到了午休時間了?!崩锇鲪毫拥墓戳斯醋旖?,終于移開了視線。 花春頓時松了口氣,面對老師,她總是有一種自己是犯了錯的小學(xué)生的緊張感覺。 ……這或許跟她成績從來都不怎么樣,所以老師對她總是格外嚴(yán)厲有關(guān)。 花春沮喪的坐上了后座,她現(xiàn)在整個人都覺得非常疲倦,如果能有張床讓她睡一覺簡直太好不過了,不過,沒有床,能讓她坐一下也不錯。 柔軟的車座讓少女忍不住整個人都癱在了沙發(fā)車椅上,“我好累哦……”她小聲的嘟嚷了一句。 坐在他身邊的澤田綱吉沒有聽清楚,他下意識的“嗯?”了一聲,結(jié)果花春已經(jīng)頭一歪,閉上眼睛睡了過去了。 “是嗎,”里包恩回頭看了一眼,在心里默默的記上了一筆,“體力和耐力居然比綱吉還要差呢。” “那是因為神威她是個女孩子吧!”綱忍不住幫花春辯解了一句,他已經(jīng)預(yù)見到里包恩說出那句話后,花春的結(jié)局了——絕對是悲慘的體能地獄式訓(xùn)練?。?! “嗯?”碧洋琪轉(zhuǎn)過了頭來,“你對女孩子有什么成見嗎?”她露出了一個陰森的笑容。 “沒有!沒有!”綱忍不住驚慌的大叫了起來,“看前面!前面啊啊?。?!” 這樣大的動靜,花春一點都沒有察覺,她側(cè)著臉閉著眼睛,睡得很熟。 云雀恭彌似乎是覺得很吵,他冷淡的往后一撇,澤田綱吉立刻消音。 黑手黨十代目心神憔悴的向后一靠,“……啊,我什么都不想管了啦……” 他疲倦的閉上了眼睛,不知不覺身子慢慢歪了下去,也睡著了。 里包恩在心里默默的又記了一筆。 綱吉的體能,一樣需要加強才行。 然而此刻在夢中的世界,花春并不如外表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安然,她看著眼前出現(xiàn)的這個美艷的陌生女人,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你是誰?” “我是庚姬?!泵榔G的女人笑帶著一種‘我看見了你的命運,快問我是什么快問我是什么但是我就是不全部告訴你’的神棍意味。 “……我想睡覺?!被ù嚎迒手樁琢讼氯?,“你干嘛打擾我睡覺?!?/br> 一直接觸的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人物,乍一對上這么接地氣的地龍,庚姬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拔沂莵砀嬖V你……你的命運的……”她的語氣故弄玄虛,試圖把話題轉(zhuǎn)到她最擅長的地方。 “謝謝,我不想知道?!被ù罕緛砭驮谒瘔糁斜淮驍_而一肚子怨氣,然而這個女人裝腔作勢的行為也讓她很不耐煩,“你快點走啦,我要睡覺!我真的好累……” 尤其是眼睛,不停的隱隱作痛,花春估計可能是用了寫輪眼的關(guān)系。 只是催眠一下,反應(yīng)就這么大,花春不敢想象她以后要是用寫輪眼干點別的什么,會不會就直接瞎掉,再也看不見了? 一想到寫輪眼用到最后肯定會瞎,除非換上自己親人的眼睛的這個設(shè)定,花春就覺得胃疼。 不過……花春的寫輪眼是系統(tǒng)給的,這個設(shè)定應(yīng)該不會存在了吧? 但是不管怎么樣,眼睛真的好累啊……花春閉上了眼睛。 庚姬:“……你一點也不關(guān)心嗎?這事關(guān)地球的命運,還有你的未來…………” 花春終于忍不住了,“跟地球才沒有關(guān)系好不好!還我的未來我的未來,我的未來關(guān)你什么事??!還不就因為你們姐妹之間七七八八的破事!一個非要召集天龍,一個非要召集地龍!你們兩個什么時候真的把地球放在心上了!謝謝你們啊,地球才沒有那么容易毀滅呢!就地龍那七個人,大多全是蹲在一邊不做事的,其中最強的幾個根本就是借著地龍的身份跟天龍打情罵俏好嗎,而且根據(jù)地龍死了天龍自動填補這個坑爹的設(shè)定,還有什么好打的啊!” 她氣憤的說完,又補充道,“你們好煩啊,預(yù)言預(yù)言,預(yù)言有什么意思啊,看見了一個可能的未來,就把當(dāng)時的現(xiàn)在給束縛住了,你老是命運命運的煩不煩啊,命運哪有這么簡單??!我告訴你,就算你召集了地龍,你jiejie丁姬一樣要死,就算你jiejie召集了天龍,你也一樣死在地龍神威手里!老是冷艷高貴的告訴別人你的命運命運,我告訴你!這就是你們的命運!快點從我夢里,滾出去!!” 花春氣急敗壞的吼完,睜開眼睛,卻淚流滿面的發(fā)現(xiàn)自己醒過來了。 跑車正好剛剛停下,路邊是一家日本料理店,大概是要吃午飯……她憔悴的支起身體,卻發(fā)現(xiàn)澤田綱吉歪倒在她的腿上,也睡著了。 “醒一醒,澤田君,我們到了?!被ù浩>氲臎]有什么氣力說話,她輕輕的推了推澤田綱吉,黑手黨十代目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他睡眼朦朧的揉了揉眼睛,看起來還沒有清醒。 他們坐到包廂里的時候,花春疲倦的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可是明明疲倦的要死,卻怎么也睡不著。 “好痛苦……”她埋在自己的臂彎里可憐兮兮的呻吟。 “沒睡好嗎?”澤田綱吉睡了一覺之后,氣色好了很多,對于這種做夢不會有人打擾的身份,花春感覺十分嫉妒。 “嗚……”她抽了抽鼻子,“在夢里被一個女人抓著不停的說‘你的命運’‘你的命運’‘你的命運’,煩死了,真是好笑,自己的命運自己都掌握不了,還想要去掌握別人的命運,結(jié)果在夢里還要跟人吵架……好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