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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度地刷臉刷存在感,總算讓賀華對他的惡感消退了不少,漸漸也在心底留下了幾分印象——起碼收到短信時再也不拿他當詐騙的了。再小的進步也是進步,錢韌裂出花紋的玻璃心總算被補起來了一點,繼續(xù)刷著賀華的好感度。直堅持到元旦放假前一天,剛過了中午,他就迫不及待地給全體員工放了假,自己開著車先一步到了地上人間。龍騰派在地上人間的總經理在監(jiān)視器前指著他所在的包廂,吐了口煙圈,回頭對賀華說:“就是他想要你做陪,你認識嗎?你要不愿意,現在哥就替你收拾收拾他,咱哥們兒也不怕得罪一個做買賣的?!?/br>賀華讓經理放大了畫面,坐在監(jiān)視器前看著包間里的動靜。錢韌正倚在沙發(fā)邊上喝酒,襯衫領口已經被自己解開到了胸口,臉頰因為妄想或是酒精而微微發(fā)紅,眼睛半瞇起來,滿滿的色氣幾乎要從鏡頭里溢出來。他的視線從上到下,在那副畫面上極緩慢地掠過一遭,最后凝在半傾的紅酒杯上,無聲地吐了口氣:“謝謝王哥,不過這人太愛作,我也怕他再作出什么妖蛾子來,還是去看看吧。”☆、第13章錢韌在地上人間足足等了一下午,這種等待卻并不怎么折磨人,反倒帶著點甜蜜的期待。只要今晚氣氛和他的表現夠好,主角就一定會倒在他懷抱中,和他達成合平共處五項原則,互不侵犯生存權……好吧,只要主角答應黑化后饒他一命就行,別的條件他什么都能答應。雖然現在看是他退了一步,可他還有雷老師哪!有了雷老師,他一定能左手主角右手白月光,踩倒鄭功走上人生巔峰的!他的笑容越來越猥瑣,過來請他參加高管聚會的助理茱莉實在不忍心看,在門口用了跺了跺腳,把老板從妄想中驚醒了過來:“錢總,那位賀經理來了,正在隔壁招呼咱們公司的人呢?!?/br>錢韌頓時精神一振,隨手放下酒杯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對著鏡子整理了衣服頭發(fā),sao包地笑了笑,信心滿滿地走到了另外一座包廂。那里坐了十幾名高管,都帶著幾十歲人不該有的好奇、激動和緊張盯著站在當中的年輕人,還有人掏出紙筆來請他簽字。賀華脾氣極好,含笑舉杯給眾人勸酒,接過對方遞來的簽名本,一筆一畫地寫下自己的名字,字體清瘦利落,就和本人的形象差相仿佛。他身上穿著地上人間的普通制服,黑色短西裝緊緊貼在身上,雖然看不出人設里的嬌小柔弱,卻也修長挺拔,彎著腰在茶幾上簽字的時候弓出一道漂亮的弧線,褲子緊緊包在形狀飽滿的雙丘上……真恨不得立刻過去摸一把。錢韌咽了口口水,強行按捺住了自己的念頭,從服務生手里拿了杯酒,瞇著一雙桃花眼湊到了賀華身邊,手臂不經意地在他背后拂過。那里的肌rou猛然繃緊,賀華立刻反應過來,回頭看了他一眼——這一眼深沉而平靜,臉上也沒有多余的表情,完全不符合一個好小受被調戲后該有的狀態(tài)。錢韌有點失落,但臉上的笑意不減,作死之心更是不改,在他直起身時恰好往前傾身,兩人臉頰就在空中輕輕蹭了一下。賀華微涼的皮膚貼在他被酒意蒸得發(fā)紅的臉頰上,涼意絲絲滲入腦海,雖然一觸即分,那種舒適美好的感覺卻已經被身體記下了。然后就忍不住想貪求更多。他直起身,在賀華耳旁低聲笑道:“賀經理,要請到你可真不容易,這回說什么也要陪我喝一杯了吧?”“我當然不能不給錢總面子?!辟R華轉過身來接過了一杯酒,嘴角微微挑起,態(tài)度溫柔從容,在燈光下頗有幾分秀色可餐。錢韌目光在他臉上轉了一圈,慢慢把酒杯貼到唇邊,一滴沒能吞下的紅酒順著唇角緩緩流下,又被他刻意伸出舌尖舔了回去,一舉一動都像是刻意放慢了動作,極盡職場性·sao擾之能事。“該你了。”一杯酒喝下去,他的桃花眼更加明亮,直直盯著賀華的嘴唇。這么赤果果的調·戲連員工們都看不下去了,再想想這位BOSS的炮灰身份,忍不住就有正義人士偷偷發(fā)短信提醒了他一句:“老板,口水都要下來了,影響不好?!?/br>老板根本顧不上看短信了,緊盯著賀華喝下了那杯酒,立刻讓人再送兩杯,親手托著酒送到他面前,比傳銷人員還親切熱誠地問道:“我聽說賀經理還在建材公司工作?正好我們公司要全面裝修一下,到時候也許會在賀經理的公司采購材料,希望你到時候能給我們一個優(yōu)惠價。”賀華低頭把玩著手里的空杯子,睫毛又長又密地垂下去,遮住了那雙眼里的情緒??蛇@種軟綿綿任人調戲的模樣更讓人心癢癢,錢韌忍不住得寸進尺,借著酒意遮臉往前湊了湊,壓低聲音問道:“賀經理,這里環(huán)境不好,不適合談生意。我在旁邊訂了間清凈的包間,咱們過去坐著談好嗎?”看著主角這白(大王)蓮花般的模樣,想到待會兒能談出什么結果來,他的聲音都激動得有些發(fā)顫,手里的紅酒在杯中泛起微微的水波,映著天花板上的燈光,璀燦得讓人挪不開眼。賀華仍舊垂著頭,似乎被這酒杯里的光彩吸引住了全部注意力,良久才低低答了一聲:“那我就卻之不恭了?!?/br>錢韌的桃花眼瞇了起來,把酒杯往茱莉懷里一塞,借口替賀華拿杯子,順手摸上了他纖細修長,卻因為干活而顯得粗硬的手指。不過沒敢摸太久,從他手里取走杯子放到桌子上,跟下屬們道了別,就風度翩翩地轉身先行離開了這座包廂。兩個房間離得極近,幾步路就從那間擠滿了人的房間,到了另一片空曠而隱秘的空間。房里的裝潢和之前那間也不甚相同,燈光打得極暗,暖氣也開得過份高,進門就讓人想脫衣服,墻邊架子上燃著香薰爐,不知放的什么精油,暖融融甜絲絲地,營造出一片曖昧氣息。錢韌細心地鎖好房門,想著手機上剛才有信息發(fā)過來,特地看了一眼——就看見宣傳部經理給他發(fā)過來的“口水都要下來了”的那條短信——一怒之下狠狠扔到地毯上了。扔完了手機他才注意到,賀華已經坐到了寬大的皮沙發(fā)上,上半身深深地往后仰,右手正不耐煩地拉著領子,似乎也被酒意和這房間里的氣氛催生出了幾分躁熱。他的嗓子頓時也有點發(fā)緊,又往下拉了拉本來就能露rou的領口??觳酵嘲l(fā)邊走去,直接坐到了他身邊。這回賀華難得地沒表示任何抗拒。錢韌看著他低眉垂眼的柔和姿態(tài),激動得從桌上拿了杯喝到半截的酒抿了一口潤潤嗓子,左手悄悄在沙發(fā)上挪動了一段,指尖摸上了他熨得筆直的褲線。沒有……他沒不高興!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