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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了一下才沒真的摔成狗吃屎。“你說什么?!”宋遠喊完就窘迫的抬不起頭了,耳朵有些發(fā)紅,他長這么大都沒情緒波動這么大過…剛才是真的太激動了,沒留神就真的喊出來了,這會他只覺得…太丟人了。只聽說過報恩,哪里有人像他這樣上趕著認恩的?而且他救他的時候還故意什么都沒留下,做出那么一副高尚、不想讓你報恩之態(tài),現(xiàn)在好了…第3章第三章白之也聽愣了,沒反應(yīng)過來。恩人?什么恩人?他剛才也感覺到宋遠的目光,同左護法想到一塊了,此時再一聽這句話,立刻想歪了,挑眉笑了笑,薄唇好看的勾起。他慢悠悠的調(diào)侃,“我當是什么呢?…小可愛,你搭訕的方式很獨特啊?!?/br>宋遠沒品出他的意思,他著急背上的元寶,也不跟白之轉(zhuǎn)彎了,總之都已經(jīng)丟人了,還是先討回救命之恩給元寶的好。“傷口深至見骨,幸未傷筋骨,好好調(diào)理,月初便可痊愈。”白之唇角的笑意瞬時就凝住了,他自上而下看著宋遠,心情有些復(fù)雜。這還真是恩人?倒挺有緣分,要是沒他剛才不正經(jīng)的調(diào)笑就好了。左護法一臉懵的來回看著二人,“教主,怎么了這是?”白之清咳了一聲,輕盈的躍下墻頭,如此,宋遠的面貌才真的清楚映入眼底,俊秀公子,膚白唇紅,白之暗暗點頭,恩人的容貌很合他品味,原本就十分有興趣,現(xiàn)在來看,更有興趣了。宋遠直直的立著任白之打量了一會,輕皺起眉毛說道:“在下姓宋名遠,舉家遷移時路上不幸遭遇山賊,與我的下人趁亂逃出時被山賊發(fā)現(xiàn),追殺了許久,途中我的下人不慎被砍了一刀,現(xiàn)在命在旦夕,還望大人念前日的恩情救他一命。”白之看了眼宋遠背上奄奄一息的元寶,又看到宋遠白皙的額上泌滿了汗珠,頓時十分憐香惜玉的沖左護法道:“還不趕快把人接???”左護法雖沒弄清眼前的狀況,不過也不妨礙他聽從教主的命令,馬上上前把元寶接到了自己手里,放在地上翻看了一下傷勢。“有點重,得回教中讓右護法來?!?/br>宋遠這回又聽到教中二字,再聯(lián)合先前聽到的教主,對眼前這個俊美的有點過分的男子有了一點了解。來自江湖,還是個教主,就是不知道是個什么教了,不過看他的模樣,應(yīng)該很厲害了。宋遠在心里嘆了口氣,他小心謹慎活了十七年,不招惹任何人,就想等哪一天自己有足夠?qū)嵙Φ臅r候可以獨自生活,不受別人拘束,做自己想做的事,可越是這么想,現(xiàn)實卻越走的遠。他想安分守己,平凡簡單一生,所以救那個男人的時候什么都不留下,他是真的不愿意招惹這些,可最后,還是結(jié)識了,偏偏,是他自己找上的門。也是老天爺捉弄。不過既已走到此,沒什么可再感嘆的了,當務(wù)之急是把元寶救活了,那個夜行衣裝扮的男子剛才是說什么來著?“這位下人對我來說意義非凡,請務(wù)必救他。”言下之意便是教中能救那就回教中吧,總之賴定你們了,宋遠第一次這么厚著臉皮,有些不自在,說完耳尖便紅了。左護法聽完就瞪大了眼,一副震驚到了極致的樣子,干,這個斷袖男人果真放開的很,剛用那么熱烈的眼神看教主,現(xiàn)在還明目張膽的要賴著教主跟教主回家?!不行了,是他經(jīng)常待在教中不出來跟不上世道了,還是這個斷袖男人真的太開放?至于說的什么恩人,他可是一點也不信,哪個救命恩人會上趕著上來認恩?這樣的男人勾引教主,教主他受得住嗎?雖然教主平日里也是風流瀟灑的模樣,可畢竟調(diào)戲?qū)ο髞韥砣トゾ湍菐讉€啊,就算偶爾幾個生面孔也都是羞赧類型??!何時遇見過這種妖孽型的?最可惡的是這個妖孽有一副好皮囊,氣質(zhì)還出塵!左護法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趕忙抬起頭看自家教主,就看見白之好看的笑容。完了,這個斷袖男人真是妖孽!教主已經(jīng)被迷住了!白之一臉笑意的看著避開他視線的宋遠,心想這世上怎會有這么有趣的人呢,太可愛了,他根本不知道他的耳尖紅了吧?明明就是不想跟他這種人混在一起,卻為了救自己的下人不得不向他求助,連面子什么的都不顧了,一身清冷溫潤,卻說出耍流氓一樣的話,可真是為難他了。白之幾乎窺見了宋遠無奈又堅決的心,一時桃花眼都笑的彎了起來。這個恩人不僅上道,還比原以為的還要有意思。“這是自然的,宋公子救了我的命,如今宋公子有難,我自是要傾全力報答的。”白之勾著唇角慢慢的說道。“小左,小心背著人,現(xiàn)在就回教?!?/br>宋遠沒太明白,元寶的傷確實需要盡快治療,可現(xiàn)在回教的意思是什么,這里有馬車?正想著,就見男人向他伸出了手,月色下,這手也好看的過分,修長白皙,凸起的關(guān)節(jié)也恰到好處,宋遠甚至注意到男子的小拇指有一道小小的疤痕,讓這雙手有了瑕疵。“這是?”“我們飛回去。”白之笑著道。這個笑容有點撩人的意味了。宋遠卻只注意到白之說的那個飛回去,飛...是他以為的那個嗎?早聽說江湖人瀟灑,竟瀟灑到了直接用輕功飛來飛去的地步了嗎宋遠望著男子,內(nèi)心有些波動,他抿了抿唇,“在,在下不會輕功?!?/br>白之當然知道宋遠不會輕功,否則他說我們做什么,還讓左護法背著元寶,特意讓宋遠跟自己?“宋公子信得過,就把自己交給我?!卑字?,“對了,宋公子,我叫白之?!?/br>白之聲音好聽,尤其這樣溫柔的慢慢說話,他生疏的稱呼宋遠為宋公子,卻在每次說這三個字時刻意放慢語速,眼中也含著笑意,倒是一點也不生疏,反而有些親密的感覺,左護法背著元寶飛上墻頭,一臉麻木。已經(jīng)互相調(diào)情了,距離親親我我還遠嗎?左護法很后悔剛才調(diào)笑宋遠了,本來教主就沒看見他們,要不是他...好想錘自己一拳。宋遠看著白之遞過來的手有些遲疑,他沒習過武,本能的覺得不可能,就算輕功再好,帶著他飛也不行的吧,而且也不知道他們的教在哪里。白之笑了一下,直接向前一步把人帶到懷里了,“你若再遲疑,我恐怕你的那位下人要流血過多而死了,到時候就是去了教中也鐵定死,而我,還得繼續(xù)欠著宋公子的救命之恩?!?/br>說著話,白之已經(jīng)運功飛到了屋檐上,幾個足尖輕點就把前面的左護法超了,飛的又穩(wěn)又快,宋遠因為驀然騰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