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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崇關(guān)北(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思摔下來。

悄然跟上的黑馬四蹄矯健,休戈松開自己的韁繩側(cè)過來半個身子握住蕭然執(zhí)韁繩的手一拉一松,前一秒還咋咋呼呼的白馬立刻安分了不少,蕭然仍是俯身塌腰的動作,休戈不等他起身抬頭就先騰出手去揉了揉他的長發(fā),言語之間很是體貼的忍住了笑意。

“不能抓那么緊,像我這樣松一松,沒事,你坐起來,我替你看著,不會掉下去的?!?/br>
第四章獵鷹

一黑一白兩匹駿馬并肩而行,蕭然板正了身子虛虛攥著韁繩,休戈時不時伸過一只手來替他安撫胯下的白馬,兩匹馬沒有騸過,成年種馬在夏季本身就極易發(fā)情躁動,尤其是蕭然選得這匹白馬,一向是出了名的眼高于頂脾氣大。

蕭然學(xué)著放松腰胯,兩腿不再施力夾緊馬腹,他照著休戈的教導(dǎo)認(rèn)真去做,肩頸卸力手腕使勁,抖動韁繩的幅度不用太大,對于這種頗通人性的良馬,稍稍給個訊號即可。

蕭然的肢體協(xié)調(diào)性很好,白馬小跑出幾里,草原地勢平坦偶爾有點平坡,蕭然最多只是歪了歪身子,不到半刻就瀟瀟灑灑的上了手。

輕袍再精細(xì)貼身在馬上也是礙事,蕭然隨即脫了外頭那層衣服,玄色的內(nèi)襯衣襟偏低,沒了輕袍的遮掩,頸間那串飾物和鎖骨胸口上斑駁的紅印便一覽無余。

蕭然騎著馬望向他未曾見過的遼闊天地,他很快就看見了剛才那只鷹,它似乎飛到了和太陽一等的高度,悠悠白云從它翅下安然飄過,帶著暑熱的微風(fēng)被它拋在身后。

蕭然近乎全神貫注的用視線追著那只鷹,連休戈擰開隨身的香膏往他身上涂抹他都沒在第一時間察覺到。

香膏帶著淡淡藥香和青草香味,抹在皮rou上沒什么顏色,但那股氣味卻很是清晰,蕭然眨了眨酸痛的眼睛收回目光,休戈很自然的從他頸間往下涂抹,先撩開掛飾抹去裸露的胸口,再拉過他的右手一絲不茍的往脈門上涂。

男人指尖的溫度在炎熱的夏日中也不會讓人覺得反感,香膏的清涼適時中和了這一點,蕭然甚至自然而然的在右手被抹完之后將左手送了出去,問都沒問這是什么東西。

似乎是出于一種天然的信任,蕭然跟凌睿那么多年,雖然沒被傳染多疑的毛病,但好歹有了時刻警覺這種應(yīng)激反應(yīng),他是給凌睿探路試毒的人,凡是帶有異香的東西都會本能的給予注意。

淡綠色的藥膏一抹即勻,清涼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鉆,蕭然抬起手腕低頭嗅了嗅,沁人心脾的香氣不算濃郁也絕不寡淡,休戈屈指替他蹭去了鼻尖上沾上那一點,熟悉與接納仿佛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蕭然不躲不閃還有幾分好奇的問他這是什么,休戈把黑色避光的小瓷瓶拋進(jìn)他懷里,借機(jī)得寸進(jìn)尺的傾身吻了他的眼角。

“趕蚊蟲的,夏天蚊子厲害,要是一咬了,肯定就紅一大塊?!?/br>
蕭然順勢低頭往自己胸口抹過香膏的地方看了看,在涂東西之前這片地方就已經(jīng)紅痕斑駁,想來就是頂大的蚊子也咬不出這種程度,他半瞇起澄明干凈的眸子將身邊的男人推開,休戈笑嘻嘻的承了一記胳膊肘,就著歪歪倒倒的身形扭頭仰面,朝著天上吹了一聲清脆響亮的呼哨。

矯健的雄鷹呼嘯而來,它快得讓草地都來不及映出它的影子,褐羽劃開空氣帶起一卷疾風(fēng),成鉤的利爪擦著休戈的頭頂?shù)偷吐舆^。

蕭然從沒見過這么快的飛禽,rou眼能捕捉到的只是一道褐色的閃電,他根本跟不上這只獵鷹的速度,只能看出它是沖著休戈來的。

男人將蜜色緊實的臂膀從寬袍之中坦然露出,不需要任何護(hù)臂的保護(hù),翼展幾近一米的獵鷹在眨眼的功夫里翩然而落,收羽斂爪,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恼驹谒冶郾蹚?,能將野兔乃至黃羊開膛破肚的利爪服服帖帖的收起,沒有留下一絲劃痕。

從縱游天際到棲落臂彎,一掠一落不過瞬間,蕭然迎上獵鷹銳利無比的眸子,天際的王者并沒有被馴化的模樣,它昂頭收翅,方圓幾里的風(fēng)吹草動逃不過它的眼睛,它仍是一副雖是可以再去起飛狩獵的樣子,與休戈之間沒有半點主從跡象,反倒是像是一對至交老友。

“熬鷹這種說法,那是南邊瞎傳的,我們部族里從沒有這種說法。你可以摸,這是我兄弟,他瞧得上我,所以一直陪我打獵?!?/br>
休戈擎著臂上份量十足的老友只能單手執(zhí)韁,好在他胯下的黑馬通曉他的性子,主動往白馬身邊湊了一湊。

蕭然好奇且謹(jǐn)慎的摸了摸獵鷹的羽翼,休戈的兄弟顯然給了他一點面子,翅膀拍拍打打著看上去不是很樂意,但好歹沒有直接拂了他面子飛走。

休戈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話里的另一層含義,他只是想跟蕭然多談一談北原的東西,讓他多了解一些,“鷹也好,其他東西也好,在我們這來講,一切都是長生天的,馴化、占有、支配,都不行,老人們講,那樣做會遭天譴……”

獵鷹騰起展翅的聲響代替了休戈未完的話語,似乎是遠(yuǎn)處的草叢里有什么東西,蕭然剛摸到一半的手僵在半空,休戈臂上多了一道淺淺的抓痕也不在乎,反兒直接抓過蕭然手里的韁繩架著兩匹馬跟在鷹屁股后面興沖沖的往上追,全無剛才沉穩(wěn)大氣的模樣,十足一個頑劣孩童。

“走走走!去搶他的!搶到了我給你烤兔子!”

獵鷹心不甘情不愿的拍打翅膀重回天際,生生被它抓起來摔死的野兔子落到了休戈手里,蕭然剛剛還陷在他接住獵鷹的英氣灑脫里,前后不過半柱香的功夫,身為一國之主的男人就死皮賴臉連哄帶騙的搶了一只鷹的獵物。

休戈當(dāng)真是半點也不害臊,北原人習(xí)慣了隨獵隨食的生活節(jié)奏,蕭然跟他出來時沒用過早飯,現(xiàn)下著實有點餓,休戈帶著兩匹馬找了個相對背陰的坡地,大喇喇的往地上盤膝一坐就極為熟練的開始生火扒皮。

蕭然下馬的姿勢還是有些僵硬,他腰胯仍舊酸痛難忍,沒法像休戈坐得那么舒服,卸出來的兔rou架到火上不過片刻就有了滋滋的響聲,蕭然頭一次席天慕地的過這種日子,夏風(fēng)緩緩吹拂,野味的香氣牢牢的抓走了他的注意力。

休戈拿這一柄鎏金玄鐵的匕首暴殄天物的卸著最后一塊兔排,刀刃不染絲毫血污,秋水一般的刃口將陽光折進(jìn)蕭然眼底,蕭然盯著開始變深變熟的兔rou糾結(jié)了一會,最終還是沒把視線移去休戈手里。

他到底只是個二十五不到的年輕人,再老氣沉穩(wěn)也抗不住烤rou的香味,休戈以拇指仔細(xì)擦拭過兩遍未染血污的匕首才挑了一塊熟rou遞到蕭然眼前,蕭然伸手接了就咬,純粹的rou香混以淡淡的焦香在味蕾上激化開來,野性粗狂的味道總能觸及男兒心底的本性,他幾近狼吞虎咽的吃了一大塊,連咀嚼都被燙得不太連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