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擋。 坐在主席的周年安看著女子被驅(qū)走,心中不悅,而看秦暮羽卻和往時并無兩樣,心中不禁疑慮頓生,這種藥他以前就用過,藥效劇烈而且發(fā)作極快,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周年安想著,于是道:“早聞殷宸宇殿下琴技非凡,而來我此間很多也都是好曲樂之人,借今日我大喜斗膽向殿下求曲一二,不知是否冒犯?” 聽罷,秦暮羽自知推辭不得,于是起來走到中央備好的琴桌,略微調(diào)弦,隨后手指靈動七弦和鳴,頓時,如高山流水,汩汩韻味,場中雅士瞬間被琴音吸引,具都靜靜的看著秦暮羽,而他依舊柔柔淺笑,手指輕揚不斷撫著琴弦,完全沒有一絲藥發(fā)的跡象…… 良久,琴聲越來越急,涓涓細流變成波濤洶涌,進而風起云涌,驚濤拍岸…… 演畢,秦暮羽站起來朝周年安微微頷首,“借此曲祝周大人和夫人琴瑟和鳴,百年好合!”說完,便退回之前的坐位輕舒了一口氣。 周年安看著氣定神閑的秦暮羽也是不解,而看他的神情淡定,面色雖然紅暈,但并不夸張,而且眼神清澈,竟然看不出半點藥發(fā)跡象。于是,心中暗暗無奈卻也沒有辦法,正要開口,就聽見唱到吉時已到,于是無奈的搖搖頭,朝大家道了聲:“慢用!”然后,朝后|庭走去…… 秦暮羽見周年安離席,也起身帶著天彤離開周府。由于剛才長時間的壓制藥效,已經(jīng)讓秦暮羽幾近精疲力盡,剛坐上馬車,便頓然放松,沒有用內(nèi)力壓制,藥效瞬間釋放,霎時間,燥熱之感遍布全身…… “殿下,去哪?是回質(zhì)子府嗎?”看天色已晚,天彤于是問道,但是問完卻沒聽到車廂里的回答,不禁心中一緊,猛然拉開車門,卻見秦暮羽靠在車廂一側(cè),呼吸急促,已經(jīng)幾近昏迷。 見狀,天彤于是上前,輕輕推了一下,秦暮羽才緩緩睜開眼睛,艱難而道:“花間坊?!眲傉f完,又垂著頭靠在車廂旁邊極度虛弱。 天彤看著,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但是知道秦暮羽的情況不妙,于是,不再糾結(jié),喝馬朝花間坊而去…… 云京花間坊溪玥房間: 此時,溪玥還在伏案寫著什么,卻突然聽見有人急叩著門,正要起身門已被推開,只見天彤背著秦暮羽疾步入內(nèi)。 “暮羽公子?! 他這是怎么了?”溪玥說著,快速度到床邊,用手輕試了一下溫度,卻覺得guntang的很,于是道:“天彤,你去找小蓮弄點熱水過來!她在伙房!” “是!”天彤應(yīng)著,轉(zhuǎn)身出去…… “溪玥,你也出去!”聲音很輕,似乎被強行壓制而發(fā)出來那種。 “暮羽公子,你病了!我照顧你……” “出去!”秦暮羽沉聲嘶吼著,掙開眼睛,眼底已經(jīng)發(fā)紅,而臉頰也因為發(fā)熱而潮紅。 溪玥見秦暮羽反應(yīng)如此強烈,不禁微微發(fā)懵,嘴里喃喃自語,眼底已經(jīng)泛起絲絲淚光。 秦暮羽看著,頭腦還算清醒,輕嘆一口氣而道:“我沒有生病,我被人下了藥!但是,我不想隱晦,我是喜歡你卻不想糟蹋了你,我只想在自己清醒而理智的情況之下與你歡好,所以,溪玥你出去,別擰了!”說完,咽了口唾沫,身體已經(jīng)因為強行壓制藥效而微微顫抖…… “我知公子潔身自好而且心高氣傲,定不會做出辱人清白之事,可您越是抗拒則藥效越猛烈,您將我驅(qū)走是不想讓我看到您失態(tài)的樣子,那接下來怎么辦?您不得疏解定會把自己逼瘋……” “把天彤叫過來……”秦暮羽聲音微弱而顫抖。 溪玥聽罷,長身而起,疾步離開。秦暮羽看著,微微舒了一口氣,眼底卻泛起一絲失落,而后緩緩閉上了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想讓天彤直接帶秦暮羽去花間坊,但是想想,不太合常理,秦暮羽不說,天彤定會直接帶他去質(zhì)子府,而且,秦暮羽是真心喜歡溪玥,所以,他授意天彤其實也比較合理,而面對溪玥以后,又覺得懺愧,心中糾結(jié),于是,才會想把溪玥趕走,我認為,秦暮羽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還是比較正常的!只不過有小可愛又會認為他更加腹黑…… 第20章 解藥 “暮羽公子!您居然知道我是誰,我也就無憾了!”溪玥并未離開,而是把門鎖上,又從新坐回床邊,“無論是公子授意天彤,還是他自作主張把您帶到這里,這都是天意!暮羽公子,我也喜歡你,無論你對我做任何事,我都不會后悔!更何況,這個時候你要把天彤叫過來,卻是為何?不要說您沒有斷袖之癖,天彤還是個孩子,你能對他做什么?……” 說著,溪玥欺身上前,握著秦暮羽的手,手里的燥熱讓她渾身一顫,“公子,您還能這樣忍多久?!云京和凝舞山莊那么多女子心慕于你,您是他們的救命恩人,還擔心她們不肯為您解毒嗎?而現(xiàn)在,你卻跑到這里來受苦!是為何?其實你心里想著這件事情只有我一個人能幫你,對嗎?所以,什么都別說了!……” 與此同時,秦暮羽的喘息越來越粗重,臉上的緋云更深,溪玥知道他已經(jīng)忍耐到了極限,于是不再多言,雖心中緊張得如小鹿亂撞,卻主動迎上前去,兩人只隔了很近的距離,彼此間都能感覺到對方溫熱的呼吸…… 良久,兩個人才分開,秦暮羽靜靜地看著溪玥,因為藥力剛剛消退,雙眼還在微微泛紅,臉上浮著一層細微的水漬,竟然分不出是汗水還是淚水。 “溪玥,對不起!我……”秦暮羽垂著眼簾,羞愧而語,話剛出口,卻不知接下來怎么說,正猶豫間,卻被溪玥搶過話:“我心慕公子已久,不知羞恥的說一句,我心里渴望與公子交好已久,您了我心愿而已,而且我得知公子有心于我,我心中欣喜無法言喻!暮羽公子,別內(nèi)疚了……”說著,輕輕撫摸著秦暮羽披散而流淌的烏發(fā),看著他如水的雙眸,而秦暮羽眸光漸深,雙目含水,奪人心魄。 “公子,您知道嗎?我喜歡你,除了您對我的救命之恩,還有一點是因為公子長得甚是好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好開心與我交歡之人是公子您!”說著,臉頰緋紅,將頭埋在被中不知所以。 秦暮羽看著因為微微嬌喘而起伏不止的被子,心中不禁又是一陣悸動,于是輕輕扳過溪玥的肩膀,靜靜地看著她的眼睛,透徹清亮的眼神中沒有一絲輕慢,而后,緩緩地底下頭輕吻著她的唇,和剛才不同,這次的吻溫柔如月光般輕柔,纏綿悱惻間蘊含著滿滿的憐愛…… 再次醒來,已是深夜,夜風穿過窗格輕揉著羅帳,看著,秦暮羽輕輕起身,拿起旁邊的長袍披在身上,把窗戶關(guān)上,才又重新躺到溪玥旁邊摟過她,靜靜的看著懷中人睡夢中甜蜜的樣子,心中想著晚上發(fā)生的事,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