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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休息室的燈被他大開,一見沙發(fā)上裹著周珩西裝哭得眼睛紅紅的趙曉刀, 他也是男人,雖然沒經(jīng)驗,但不代表是蠢包。 “你敢欺負(fù)她!” —— 周珩一個不覺,倒是被溫卡一拳打到了臉。 他如今看溫卡,雖然心中厭惡的情緒還是占上風(fēng),但仔細(xì)一看,溫卡這小白臉真的和趙曉刀長得有幾分相似。 不過,長得像他老婆,不代表他就要像對老婆一般縱容。 年少的時候,周珩也打架,但從不贏。 在周成面前, 他一直是那個孱弱少年,打不過任何人,做事畏畏縮縮, 是只懦弱的白斬雞。 但其實,周珩明白,打過周成又怎么樣,他的上面還有周婆婆, 無數(shù)個周家人。 他要生活下去,必須忍氣吞聲。 挨打,只是生活的必修課。 后來到了趙家,他也很少打架,他更習(xí)慣用腦子解決事情,借刀殺人才是他的本色。 不過這并不代表,他不會打架。 那一夜在美人香,他在喝醉的情況下,身上還帶著傷,都能把黃閱山打成殘廢,就知道戰(zhàn)斗力了。 所以區(qū)區(qū)一個溫卡,他自然是不放在眼中。 而且,溫卡這種自詡為趙曉刀保護(hù)者的姿態(tài),周珩看著也相當(dāng)?shù)K眼。 就算是兄弟姐妹又怎么樣,他才是趙曉刀唯一的保護(hù)者,也是唯一的依靠者。 —— 局勢很快逆轉(zhuǎn)過來,周珩把溫卡按在身下摩擦摩擦的時候,趙曉刀終于回過神來,猛地?fù)溥^來,一把拉開他。 “周珩,你住手!” 周珩原本還沒怎么生氣的,看到趙曉刀護(hù)著溫卡,眼中黑色又開始凝聚了,“你護(hù)著他?” 趙曉刀不知道周珩怎么又生氣了,不過先前他這個樣子的時候,馬上就理智全無,變得陰狠可怕。 趙曉刀抱著周珩的手,聲音軟軟,帶著少許哀求,“不要打臉,他是藝人,打壞了沒人喜歡了?!?/br> 趙曉刀說這句的時候真的是真情實感,毫無虛言。 她家崽崽雖然聰明上進(jìn)跳舞好演技好,但最大的優(yōu)點還是長得好。 要是壞了這張臉,多少粉絲會哀傷,會離他而去呀。 周珩看著兩張模樣有些類似的臉,有一瞬間的恍惚。 雖然還是看不慣這小白臉,不過這小白臉的臉和趙曉刀有幾分類似,一時之間他忽然下不了手。 他松了手,回頭見趙曉刀赤腳踩在地板上,又十分不滿把她抱回了沙發(fā)上。 “地上涼?!?/br> 趙曉刀腳尖一暖,周珩的手握了過來。 她縮了縮,又被周珩拉到了自己懷中。 她這幅樣子,被溫卡看到了。 她覺得丟臉又尷尬,隨后像小雞一般把自己縮到了翅膀下,瑟瑟發(fā)抖。 —— 溫卡想過來看看趙曉刀。 但周珩攔住了。 “不要以為你是我小舅子,我就不打你?!敝茜裢屏送蒲坨R,冷哼了一聲,“就算是姐弟,也要保持距離。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不是小孩子了?!?/br> 溫卡冷笑一聲,口腔咬破帶著一絲血腥味,這狗男人下手毫不留情,“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br> “那還真是你記錯了。我們這輩子都不會離婚。我的生命詞典中,只有喪偶,沒有離異?!?/br> 溫卡還想說什么,但周珩已經(jīng)把那只縮頭小雞抱到了懷中。 “看在你姐的面子上,以后我不會找你麻煩。你以后也給我離她遠(yuǎn)點。” 姐弟算什么。 他要她的生命中,只有他一個人。 —— 溫卡還想上前,門外一直把風(fēng)的李哥再也忍不住了,沖過來抱住他的腰。 “你瘋了?和金主爸爸打架就算了,現(xiàn)在你還想怎么樣,把她搶回來嗎?” “他對她不好。”溫卡心里很難受,趙曉刀本來應(yīng)該是個公主命,高高在上,快樂自在,怎么能被周珩欺負(fù)得這么慘! 李哥看了他一眼,腦海里回憶到先前那香/艷的一幕,笑道:“你哪里看出她不好的……他們是夫妻好嗎?這叫夫妻情趣?!?/br> 而且,一般在外偷/情的都是外面的野花,這駿業(yè)的老板倒是別出一格,偷自己的老婆。傳出去別人雖然會笑,但絕對不是桃色新聞,反而覺得夫妻關(guān)系很好。 “算了,你現(xiàn)在還沒成家,自然不知道夫妻相處之道的,以后到時間你自然知道了?!崩罡缑蛄诵θ?,拍了拍他的肩膀。 溫卡自然還是不甘心,他難以忘記趙曉刀脖子上的紅色點點,還有紅腫的唇,以及哭紅的眼睛。 但是她更怕丟臉,縮在周珩懷中不停地抖。 在鬧下去,她會更尷尬。 溫卡緊緊握著的拳頭,終究還是放了下去。 李哥見狀,終于松了一口氣。不過這次誤打誤撞,倒是幫了他一個大忙。 既然周珩知道了溫卡是小舅子,應(yīng)該就不會大吃飛醋再找他麻煩了吧。 他家卡卡還是最紅的崽。 一瞬間,李哥覺得無數(shù)鈔票朝他飛了過來。 真是美妙人生。 —— 趙曉刀一夜昏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回到了溫暖的床上。 床有一種原木的香味,十分陌生。 她睜開眼睛,動了動,發(fā)現(xiàn)雙手被手銬銬在了床頭。 室內(nèi)暖烘烘的,她只穿了一件睡裙也不覺得冷。 窗前,周珩穿了一件白襯衣,沒有系領(lǐng)帶,襯衣解到了第三顆扣子,風(fēng)過,下腹的襯衣角被卷起,露出了他結(jié)實的腹肌。 他叼著煙,模樣有些痞,見她醒來,朝她笑了笑。 趙曉刀卻是笑不出來,她看著手銬,暗想這狗男人莫不是要玩角色扮演。 —— 趙曉刀用了半天的時間才反應(yīng)過來,周珩玩的是囚/禁的游戲。 美其名還說要帶她出來度假,其實是找個林中小屋把她囚/禁了起來。 這里房間溫暖,但外面確實白雪皚皚。 南城十年不見一次雪,就算下雪也不是這樣子的大雪封山。 她問周珩,“這是哪里?” 周珩笑,過來喂她喝了一杯蜂蜜水。 “西北?!?/br> “為什么帶我來這里?” 周珩拿來面巾紙擦了擦她的唇,擦了一會兒,又情不自禁地親了上去。 “你不是想出來玩嗎?我陪你?!?/br> 趙曉刀像個冷漠的玩具娃娃,“你的公司,你的駿業(yè)不要了?” “我給陶也一年千萬年薪,不是白給的。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喝西北風(fēng)去吧?!?/br> 周珩笑,眉目清爽,“這幾天,你就安安心心和我玩吧。你想滑雪就滑雪,想打獵就打獵,你開心就好?!?/br> 她開心個屁。趙曉刀想爆粗口。 他明明就是在報復(fù)她過年的時候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