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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襤褸神情有些鬼祟的老頭,站在他們身邊,左顧右盼了許久,裝作不經(jīng)意一般把他們?nèi)M(jìn)袋子里,然后一路快走到一個小推車邊,把他們?nèi)〕鰜矸旁诹说讓印?/br>他們在底層的空隙看到外面的世界。這真的,是另一個世界了。一輛輛經(jīng)過的運轉(zhuǎn)著的鐵盒子,堪比他們以前擁有的拉風(fēng)坐騎。周邊那些廣告牌明明沒有法力的維持,卻可以不停閃爍。還有每個人手中拿著方正小盒子就能夠聯(lián)系朋友,比他們擁有的任何一件千里傳音的法器都還要厲害。就算他們抗拒,他們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們真的回不去了。惆悵,難過,在他們的心里蔓延開來。三個天之驕子人生中第一次有些迷惘,他們的未來何去何從。直到,一雙柔軟卻有力,白皙而修長的手捧起了他們。作者有話要說: 多rou君們的過去就不詳細(xì)介紹了,畢竟不是重點,也不會有什么穿越回去的情節(jié)~明天開始小經(jīng)紀(jì)人就要開始四人同居的生活了~~第3章黃粱一夢?溫悟楚是被刺眼的陽光給喚醒的,昨晚睡前沒有拉好窗簾,陽光透進(jìn)來正好直射在他的眼皮上。他起身,揉了揉還有些刺痛的腦袋。“果然不能喝完酒洗熱水澡啊?!睖匚虺@了一口氣,爬下床,簡單的梳洗了一番,對著鏡子拍了拍臉蛋。‘加油,溫悟楚!’他在心里給自己灌了兩口雞湯。走回客廳,拉開窗簾,陽光透過大窗灑滿了整個客廳。溫悟楚打開窗,享受著早晨清新的空氣。伸了個懶腰,溫悟楚側(cè)頭,正好看到鄰居正在擦窗戶。溫悟楚住的是高檔小區(qū),隔壁鄰居是一對退休的政府高干,老太叫陳翠花,老頭叫洪英,有個兒子在國外。兩人沒有住在什么政府大院,而是住在這個管理不錯的小區(qū),樓層雖然高,但是每棟樓每層兩戶人家兩臺電梯也夠用。溫悟楚向陳奶奶打了個招呼,卻看到陳奶奶眼神有些呆滯的看著他的方向。“陳奶奶?”溫悟楚提高兩分音量,對這個喜歡把自己新研制的菜品端一份來讓他分享的老人,他是充滿感激的。結(jié)果陳奶奶好像沒有聽到一般,伸手指了指溫悟楚的方向。溫悟楚不解的指了指自己的臉。結(jié)果看陳奶奶沒反應(yīng)。溫悟楚忽然有一種莫名的預(yù)感,他將臉轉(zhuǎn)向了另一邊的窗戶,他的廚房。廚房的飄窗上赫然擠著三個古裝美男,長發(fā)在風(fēng)中飄揚,猶如一幅美好的畫卷,如果忽視三個人擠得都站不開身。上帝啊!溫悟楚心里吶喊著,向陳奶奶擺了擺手,轉(zhuǎn)身跑向廚房。洪英正翻看著早報,就看到老伴陳翠花一臉驚詫的表情從窗邊走了回來坐在沙發(fā)上。“怎么了?”洪英有些好奇陳奶奶一直在愣神。“我們隔壁小溫那孩子,好像是個明星經(jīng)紀(jì)人是吧?”陳翠花問道。洪英想了一下,點頭:“好像是,怎么了?!?/br>陳翠花回想起早晨推開窗看到的一幕,三個宛若天仙下凡的男子站在溫悟楚的陽臺上,臉上神情各異,一個淡然一個冷峻一個委屈,但是無論如何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氣息。那三個人也注意到了陳奶奶,就這樣和陳奶奶互看了良久,看到陳奶奶都覺得自己仿佛回到少女時代情竇初開的時候。“我覺得吧,小溫那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口味重了一點?!标惔浠黠@不知道聯(lián)想到什么亂七八糟的。洪英也是一臉莫名看著他:“怎么啦?什么重口味?喜歡吃調(diào)味重的菜?”陳翠花白了他一眼,沒有搭腔,起身回房間,邊走邊說道:“不過也沒關(guān)系,我看那三個孩子比之前那個經(jīng)常出入小溫家的明星好多了,叫什么來著,鄧書林是吧,那小子一看就是心機(jī)重的主,小溫那孩子哪里帶得動。剛才那三個孩子不錯,大早上的就扮裝完畢在練習(xí)了,多刻苦,演員就該有這素質(zhì)……”陳奶奶絮絮叨叨的走遠(yuǎn),留下一臉茫然的洪爺爺扶了扶眼鏡搖頭,完全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溫悟楚走到廚房,從客廳到廚房的道路是他這輩子走過心情最復(fù)雜的一段路,邊走他不停的揉搓自己的手指,希望自己還是在夢中,揉一揉痛了就自然醒來了。然而這一切終歸不是夢,當(dāng)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廚房窗臺上那三張他以為是鬼魅的臉,溫悟楚算是真真切切的體會了一次五味雜陳是什么意思。窗臺上的三個人也看著他。銀衣男子還是一臉冷漠的打量著他,白衣男子目光溫柔,紅衣男子表情最豐富,對他撅了撅嘴,又指著窗戶做出了一個欲哭無淚的表情,最后看溫悟楚無動于衷,還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向溫悟楚搖了搖手。窗臺上還有三個艷麗的小花盆倒在一邊,里面的rou植,不見了。在電光火石之間,溫悟楚的腦袋閃過了幾個抉擇。第一,他現(xiàn)在立馬躺床上再睡一天,可能醒來上帝就會收回這么不好笑的玩笑;第二,他現(xiàn)在立馬上網(wǎng)搜一下有沒有可以立馬上門的驅(qū)鬼法師或者少林方丈,然后降服這三個妖怪;第三,他就當(dāng)做看不見,繼續(xù)做自己的事情,不要開窗,然后餓死這三個妖怪,不知道妖怪餓死后會不會現(xiàn)出原形,如果還是這個人模人樣的,那他是不是要考慮怎么拋尸?想他閱盡無數(shù)推理,原來是為了有今天這一刻而派上用場?溫悟楚因為自己的想法哭笑不得。并且很快放棄了這三個選擇,因為他聽到了自己平日設(shè)定的手機(jī)鬧鈴,七點準(zhǔn)時響起。對于這個小區(qū)的上班族,應(yīng)該大多都是在這個點醒來,溫悟楚也不知道為何自己宿醉后反而醒得更早。但是這個手機(jī)鬧鈴提醒了他,之前大家都沒醒來,所以只有隔壁每次大清早就起床的陳奶奶看到,等晚點大家都起床了,下樓了,那么三個男人擠在窗臺不被人發(fā)現(xiàn)才奇怪。晚點如果誰給物業(yè)或者保安打電話,那么保安上來查房的時候自己要怎么解釋?難道自己要對保安說:“不好意思啊,那是三個妖精,我們都別管他們,讓他們凍死?”想到這個畫面溫悟楚自己都覺得無奈,估計在凍死那三個妖精之前,可能自己會先被送去精神病醫(yī)院。苦澀的笑了一下,溫悟楚上前打開了窗戶,然后又立馬退后拉開了一段距離。窗臺上的三個男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很快一個接一個的跳下來,明明只是跨步一躍而已,動作里卻盡是飄逸,有種天仙下凡的美感。溫悟楚不禁又退后了一步才打量三人,不得不承認(rèn),這三人的臉,的確是好看得驚心動魄,這也是讓他無數(shù)次懷疑自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