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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司臣立刻點頭道:“好的,馬上去做?!?/br>“那就快去,不要再耽誤我吃飯?!背V玉笑呵呵地說。司臣馬上就轉(zhuǎn)身往外走,果然在中午的大太陽底下,趴在花園的草地上就開始認真做俯臥撐。楚廣玉繼續(xù)笑得一臉溫和,開著輪椅跟了出來,在廊下找了個陰涼處停下,似乎是打算親眼看著他完成自己的要求。司臣是部隊里退下來的,俯臥撐的動作非常的標準,而且在楚廣玉面前完全沒有偷jian耍滑的意思。管家秦叔目不斜視地指揮著傭人們在廚房里準備兩位主子的食物,直到司臣快要做完兩百個俯臥撐,才讓人把飯菜搬進餐廳,跟算好了似的。司臣完成了兩百下俯臥撐,身體一翻就從地上爬了起來,除了額頭上滾下的熱汗,連呼吸都沒怎么變。他帶著一身汗走到楚廣玉身邊,低聲問道:“現(xiàn)在去吃飯嗎?”楚廣玉撐著額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下次還敢不聽我的話嗎?”“我什么時候都聽你的話?!彼境歼@情話也是張嘴就來,而且人家還說得不茍言笑,特別真誠。“是嗎?”司臣不說話了。男人有些時候啊,是沒辦法聽話的……楚廣玉聞到餐廳飄來的飯菜香味,肚子實在很餓了,便說道:“這次就這樣,下次再不聽話就別想再吃飯了?!?/br>“好的。”司臣趕緊答應下來。兩人這才回到餐廳吃午飯,司臣給楚廣玉盛好飯菜,在他旁邊坐了下來,方便繼續(xù)給他夾菜,免得他身體動來動去不舒服。兩人吃完了飯,秦叔讓傭人收拾,自己卻站在旁邊等著。司臣握著楚廣玉的手慢慢地擦,一邊頭也不抬地問道:“秦叔有事嗎?”秦叔看了楚廣玉一眼,這才說道:“楚嘉德讓楚浩進入了楚氏工作,接手的正是廣玉少爺之前管理的電子公司?!?/br>楚廣玉聞言挑了挑眉,“也是時候了。”“廣玉少爺知道?”秦叔原本還怕他心里不好受,但是這件事情也不可能永遠不讓他知道,而且楚廣玉曾經(jīng)可是楚家大少爺,從小就是按楚家唯一的繼承人來培養(yǎng)的,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糊弄。“之前我已經(jīng)談好了一個合同,就差雙方簽字蓋章了,楚浩現(xiàn)在進入公司,只要出面完成簽約,這功勞立刻就算到他身上了,這對他來說可是一塊很好的墊腳石。”楚廣玉看著司臣給他擦手,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秦叔點點頭,楚嘉德的打算,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楚廣玉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突然笑了,說道:“對了,那個合同我還是從你家少爺手里搶過來的?!?/br>秦叔有些驚訝,他并不會參與司臣生意上的事情,只會偶爾給他傳遞一些消息。司臣抬頭看了楚廣玉一眼,他參與這項專例技術(shù)授權(quán)競爭最大的收獲就是與楚廣玉再相見,后來非要跟楚廣玉相爭,當然也是為了能和他再多見幾次面……楚廣玉看著司臣挑眉,笑著說:“怎么樣,司老板還有沒有興趣在他們簽下合同之前,把這個獨家授權(quán)搶過來?”他說起這話時,臉上終于不再是一層不變的淺笑,而是帶著一種飛揚的神采,就像他已經(jīng)站在了完全屬于自己的戰(zhàn)場上一樣。司臣看得有些呆了,嘴上喃喃地說道:“怎么搶?”第9章蛇的報恩司臣看得有些呆了,嘴上喃喃地說道:“怎么搶?”楚廣玉摸了摸下巴,眼中神彩更亮了,“開發(fā)出這項專例技術(shù)的公司老板的背景,想必你也是翻來覆去研究過很多遍了,他很有才華,可惜他的兒子卻有先天性心臟病,醫(yī)生說他的兒子可能難活過十五歲……偏偏他又特別心疼這個兒子,要不是為了這個,他也不可能會給哪一家公司‘獨家授權(quán)’,不然隨便找個合適的公司合作,做長線投資,以后的利潤都是翻倍而來的,他這樣做不過是為了一次性能得到更多的錢……我們想要從楚家這頭巨虎的虎口奪食,要么一次性拿出比他們更多的錢,要么就從他兒子的病下手?!?/br>司臣光一雙眼睛粘在他身上了,耳朵里聽著他好像冰塊兒和泉水混合在一起的聲音,心里都飄飄然的,卻根本沒把內(nèi)容聽明白……旁邊的秦管家一看不行,他家少爺好像又犯病了,趕緊附和道:“廣玉少爺分析得太有道理了。”他一邊說一邊給自家少爺使眼色,這接下來的話可得少爺繼續(xù)接啊!司臣終于回過神了,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一邊說道:“我考慮一下?!?/br>楚廣玉點點頭,這事具體怎么cao作他還沒想好,不過楚浩這個人什么性格他卻了解過——之前那一個月他雖然表面沒做什么,私底下該做的了解可一點沒少過——楚浩自負且一肚子莫名其妙的自信,這合同肯定沒那么容易簽下來。楚嘉德費盡心思給他找墊腳石,怕是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司臣說是要考慮一下,其實是為了空出時間讓秦叔私底下把那個公司老板的資料全翻出來,他好臨時抱一下佛腳——咳,沒辦法,之前雖然跟楚廣玉在這件事上爭得厲害,然而他百分之八十的心思其實都是放在了楚大少爺?shù)纳砩?,至于競爭的事……有那么多下屬何必用他一個老板親自去管……司臣私下偷偷把資料又認真仔細地看了一遍,他現(xiàn)在管的這家公司其實他一個好友轉(zhuǎn)給他的,說是送給他,司臣也沒把它當成自己的事業(yè),畢竟他只是借這個機會來蘭城居住,并且看看自己放在心里多少年的心上人,但是現(xiàn)在為了楚廣玉,他已經(jīng)決心好好把公司給經(jīng)營好,以后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能給楚廣玉更多的幫助。司臣這邊私底下忙碌個不停,楚廣玉雖然閑在司臣的別墅里,卻也不是完全沒事情可做,他還在追查當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和楚浩的身世,怎么看都疑點重重,還有楚嘉德,他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不過這些陳年舊事并沒有那么好查清楚,他的母親……或者說他的養(yǎng)母的家族早已經(jīng)落敗了,只剩下一個舅舅和一個表哥,舅舅在國外,另一個表哥那時也才不到兩歲,當年楚母生產(chǎn)的時候,跟在她身邊的應該都是她從娘家?guī)н^來的人,可是現(xiàn)在外公外婆一家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早年的幫傭也早就失去了聯(lián)系,二十多年后再來查,簡直就是大海撈針。楚廣玉煩躁地捏了一下鼻梁,正想開著輪椅回去時,突然聽到旁邊的草叢里一陣“唏唏嗦嗦”的聲音傳來,楚廣玉頓了頓,轉(zhuǎn)頭看過去。就見一個小小的黑色腦袋從草叢里昂起來,扁平的三角腦袋上還有一道艷如鮮血的紅線,如同冠子一樣,楚廣玉怔了怔,驚訝地問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