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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嘉德當(dāng)然是死賴著不讓位咯,他們母子二人忙活了這么多年,不就是為了楚家這塊肥rou嗎?”楊蔓竹笑了一聲,特別有氣場,楚廣玉莫名覺得這丫頭越來越和當(dāng)初那個溫婉動人的大家閨秀背道而馳了。他感嘆了一聲,又問道:“蔡家的人呢?就是利用楚嘉德的名利給楚家捅婁子的那些人,離開楚氏了嗎?”“還留著啊,那些賬目都被抹平了,也不知道楚嘉德到底搭上了什么大靠山,這么大的事都能給他兜住了,我覺得現(xiàn)在楚家宗親拿楚嘉德沒辦法,肯定也是因為這個吧?!?/br>“那咱們就先不管這個了。”楚廣玉從沒打算放棄報復(fù)楚浩,他頓了頓,問道,“你和楚浩的婚事怎么樣了?”“快了,楚嘉德和我們家決定直接讓他們結(jié)婚,他還想重新在楚家把位置站穩(wěn),楊家的人則想在他倒臺前撈一把,兩邊一拍即合唄?!睏盥衤朴频卣f,仿佛那個要結(jié)婚的新娘不是她。“我知道了,這次我一定讓楚浩再不能翻身?!背V玉說得十分平淡,他現(xiàn)在對這些人已經(jīng)沒有最初那種濃烈的恨意了,但是這并不表示他會放過這些人。掛了楊蔓竹的電話后,他又給另一個人打了一個電話。當(dāng)初因為表哥華紹然的原因,他在去北京之前回過一趟楚家,去了楚家后,他因為一個女傭而與楚浩起過沖突,他在走時給那個女傭塞過一個聯(lián)系方式。女傭因為他和楚浩之間的矛盾,在楚家肯定是沒法繼續(xù)待下去了,就算勉強(qiáng)待下去,楚浩也會更加針對她,外面的世界這么大,又不是非要去楚家做事才能活下來,她當(dāng)然直接選擇辭職離開。她不知道楚廣玉給他留那個聯(lián)系方式是什么意思,不過因為楚廣玉在楚家的良好名聲,又為她出了頭,她猶豫后還是給楚廣玉打了一個電話過來。楚廣玉當(dāng)時直接給她介紹了一份比待在楚家更好的新工作,不過請她在離開楚家之前,幫他一個小忙,當(dāng)然他請她幫這個忙并非無償?shù)?,因為也不是什么違法行為,還有錢拿,女傭當(dāng)即便答應(yīng)了。確定了女傭已經(jīng)把東西送進(jìn)了楚家,與那個人接上了頭,楚廣玉放下手機(jī),嘴角擒著一絲微笑。司球球爬在他懷里,伸爪子就去抓他手里握著的手機(jī),小嘴里呀呀叫著。“乖啊,這個你不能玩?!背V玉把手機(jī)扔到一邊,抱著小人兒舉到面前親了一口,又說,“也不能吃。”司球球一口啃在爸爸的臉上,咯咯笑著呼他一臉口水。父子倆正在玩鬧,那只被扔到一邊的手機(jī)忽然又響了起來。“寶貝兒,爸爸看看是誰又打電話過來了?!背V玉笑瞇瞇把人按到懷里,重新把手機(jī)摸了回來。號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楚廣玉接了起來。“哪位?”“廣玉!還記得我嗎?”電話里傳來一個帶笑的爽朗笑聲,語氣里都帶了一絲親昵。“小舅!”楚廣玉聽見這個聲音一陣驚喜,“你回國了?!”“嗯!好多年沒回來了,回來看看。”對方說著又帶出來一串笑聲,聽得出來十分愛笑。“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去接你,到我家來住吧。”楚廣玉的聲音里也帶上了笑音,抱著兒子便往樓下走。“這樣也好?!睂Ψ街苯咏o他報了一個地址。楚廣玉正好下樓,便讓秦叔準(zhǔn)備了車子,他要親自去接這個許多年沒見過的小舅。“是有客人要來嗎?”秦叔見他這么興奮,送他出門的時候問了一句。“是我小舅,麻煩秦叔收拾一間客房,我現(xiàn)在就去接人。”“好的?!?/br>他到門口的時候,保鏢已經(jīng)把車開過來等著了,楚廣玉手里還抱著自家寶貝兒子,舍不得放下,便干脆帶著他一起去了,反正對方是自己的小舅,帶去讓他看一眼也不錯。車子很快就到了說好的地址,楚廣玉抱著兒子剛下車,就看見一個儒雅帶笑的中年男人站在那里,身邊放著幾個大的行李箱。“小舅。”楚廣玉笑瞇瞇迎了上去。他對這個小舅的印象還停留在小時候,其實兩人沒見過幾面,不過兩人常通電話,以前讀書時,有什么想不通的地方,或者心里的迷惘,他常常會打越洋電話過去,與小舅一聊就是一個通宵,與其說這個男人是他的小舅,更像是他的父親,因為楚嘉德以前只會讓他努力學(xué)習(xí)掌管家業(yè),對于他其他的事并不怎么關(guān)心。“這么多年不見,當(dāng)年的小家伙都長這么帥了。”華潤澤看見他也有些激動,忍不住上前與他擁抱了一下。“小舅你也還是這么帥。”兩舅甥之間多年沒見,竟然也沒有多少生疏的感覺,大約在楚廣玉心里,這個人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父親吧。司球球發(fā)現(xiàn)有沒見過的男人抱自己的爸爸,嘴里吐了一個泡泡,眨著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望著對方。“喲,這小家伙就是你家那位的吧,長得真漂亮。”華潤澤笑瞇瞇順手在司球球臉蛋上輕捏了一下,司球球特別給面子地對他又吐了一個泡泡,頓時把華潤澤給逗笑了。“寶貝兒,這個是舅爺,知道嗎,長大了要叫舅爺?shù)??!背V玉笑著把小家伙舉起來,讓他認(rèn)人。華潤澤認(rèn)真看了小家伙一眼,笑說:“我聽紹然說起過小家伙,跟你長得還真挺像的,這是緣份吧?”楚廣玉笑了笑,看了一眼他那一堆行李箱,說道:“小舅你這是打算回國定居了嗎?”這么多東西,看起來跟家都搬回來了似的。“對,紹然也回國了,我一個人在外面多沒意思?!比A潤澤出國的時候楚廣玉也才剛出生,他那個時候也才十八歲,是出國去留學(xué)的,后來只回來過幾次,除了家里的老人們一個個離去外,就是楚廣玉的母親走那年回來過,他把父母雙亡的華紹然接到了國外,后來就再也沒回來過了。“那走吧,先去我家住著,我辦了個小農(nóng)場,特別有意思?!背V玉讓保鏢過來把東西搬上車。“東西很重,小心點。”華潤澤忙上前去幫忙。楚廣玉跟在后面,這個小舅看著溫和儒雅,其實身材很有料,人高馬大的,跟司臣有得一拼,盡管也有四十歲了,和保鏢一起搬東西,一點也沒有吃力的感覺。把東西放好,兩人一起上了車,華潤澤看著楚廣玉懷里的小家伙,有點手癢,“能給我抱一下不?”他四十出頭了,還沒有結(jié)婚,看到小孩子,本能地覺得喜歡。“來,球球,給舅爺抱抱啊,乖乖的?!背V玉低頭在小家伙臉上親了一口。司球球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爸爸的話,眨著眼睛看了一會兒對方,伸手伸出又只小手,給抱的。華潤澤一下子就笑了起來,雙手一抄,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