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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來得有安全感。“而且我們也沒有聽到蛇吐信子的聲音?!鄙虺珊:V定:“黃小姐,你是不是太緊張了?”“也許,是黑蚯蚓?!毙扈蛲A艘幌拢耪f道:“剛才在小飛……的尸體旁發(fā)現(xiàn)有這些陰邪之物?!?/br>“和血蠱蝶一樣?”托米問道。“不,血蠱蝶是容易犯煞的生物,而黑蚯蚓,本身就是邪物?!毙扈蚯辶饲迳ぷ樱骸安贿^你們不用擔(dān)心,這剩余的幾條都是沖著我來的?!?/br>徐栩說完,拿出打火機與黃標(biāo)紙就開始燒,口中念念有詞。火光微弱,被殿外的風(fēng)吹得時大時小,但依舊給黑暗中的人帶來了莫大的安全感。他們趁機東張西望,出于本能,想把周圍看個清楚。祠堂破舊,到了晚上更顯陰森恐怖,懸梁上的繩子還是高高地掛在眾人的頭頂,風(fēng)一吹,就跟著火光一起晃動。地上一灘一灘的尸水借著火光透著亮。在恐懼面前,惡臭是可以被忽視的。連一向有大小姐病的黃芊芊也沒有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腐臭的味道上面。窗戶與大門上的墨斗紋絲未動。周圍并沒有多出一個人,剛才估計是他們的錯覺。徐栩唸完口訣后,火光消了下來,四周又回到了一片濃密的黑暗中。“沒……沒事了?”托米結(jié)巴地問道。徐栩漫不經(jīng)心地嗯了一聲。“李大師怎么還不回來?”黃芊芊問道。“一如不見如隔三秋啊?”徐栩譏諷道:“道士可不上公交車?!?/br>做節(jié)目編導(dǎo)的沈成海平時少不了和人打交道,雖說不上八面玲瓏,但基本的察言觀色的能力還是有的。他跟了徐栩一路,多少也了解他的為人。他與李景行是完全不同的人。李景行有著黑白分明的價值觀。這個道士始終擁有一種無堅不摧的信念與驍勇果斷的力量,是大家的主心骨,也是可以完全依賴的領(lǐng)袖。李景行是一個走在陽光大道上高唱凱歌的人。而徐栩則不以為然,別看這個男人平時一副痞里痞氣,又玩笑人生的輕浮模樣,但他的心里卻有著自己的標(biāo)準(zhǔn)。只要是他看不慣的人,逮著機會就要作弄一番。他很少主動搭理黃芊芊,對托米也是滿口諷刺,之前如果不是李景行出面要求,徐栩斷然不會答應(yīng)給這個女明星解蠱的。他是那種絕對可以置身事外,袖手旁邊,看著其他人痛苦還能扯著嘴角笑的人。但如果是李景行出事,或是老實的向?qū)г庥鑫kU,這個人又會罵罵咧咧的挺生而出。他的冷漠是因人而異的。徐栩這個人和他所習(xí)的法術(shù)中都藏著陰冷的秘密,哪怕他真切的站在你面前,你依然感受不到安全與溫暖,反而讓人不寒而栗。徐栩好似一個暗夜行路者,私藏玄機。這就像八卦分陰陽,李景行與徐栩各占一面,互相牽制與彌補。不管怎樣,比起李景行,沈成海在心里更怵嬉皮笑臉的徐栩。有這種感受的并不是他一個人,沈成海發(fā)現(xiàn)大家都對一臉嚴(yán)肅的李景行充滿了敬畏與信任,卻對滿臉笑意的徐栩帶著忌憚。黃芊芊此刻更是敢怒不敢言。沈成海突然意識到他想遠了,趕快拉回思緒,圓場道:“徐大師,既然現(xiàn)在暫時安全了,我們還是不要停止說話好嗎?”“把我當(dāng)10086接線員???移動撥打不要錢隨便聊對吧?”徐栩沒好氣地回應(yīng)。“不說話害怕啊?!蓖忻仔÷曕洁?。“其實徐大師剛才的話還是說嚴(yán)重了?!鄙虺珊>従徴f道:“黃小姐在這個圈子里多少會有些應(yīng)酬,和江總現(xiàn)在也不是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了,還請徐大師不要有偏見才行?!?/br>徐栩冷笑了一聲:“關(guān)我屁事啊。”“你提這個干嘛?。俊秉S芊芊心想這個沈成海哪壺不開提哪壺,非要延續(xù)這個話題,這不明擺著用軟刀子戳她的心窩嗎?!“我嘴笨,黃小姐不要在意,我也是想大家不要傷了和氣?!鄙虺珊AⅠR道歉,他本想打個圓場,想不到把氣氛搞得更加尷尬。黃芊芊的鼻息很重,她沒有說話,聽得出來,她已經(jīng)強迫自己在忍耐了。托米不想這奇怪的氛圍再延續(xù)下去,順口另外找話題:“那繼續(xù)說五花土吧?!?/br>“還是說點其他的吧,我其實有一個關(guān)于小飛的疑問,想請教徐大師?!鄙虺珊柕?。小飛這個人的來歷不明又死得蹊蹺,沈成海這一問,倒是大家好奇的。沈成海看其他人沒有反對的意思,繼續(xù)問道:“我覺得他是挺好的一個孩子,雖然沒來電視臺多久,但每天都勤懇得很,沒發(fā)現(xiàn)他有任何的不一樣,他到底是為了誰賣了命?。繒粫峭蝗恢辛诵鞍??”“知人知面不知心?!毙扈蛐?yīng):“這個世界上,人比鬼可怕多了?!?/br>“徐大師能算出幾分嗎?”沈成海試探道。“不想算。”徐栩的聲音變得暗沉了幾分:“我對這件事沒有興趣。”“可是……”“根本不用算,我知道是誰?!秉S芊芊憤然道:“不就是因為我知道了風(fēng)水師是他殺這個秘密,想殺我滅口嗎?”“誰啊?”不等沈成海發(fā)問,托米嘴快地問道。祠堂外突然閃過一道閃電,將所有人的臉色照得蒼白。一聲悶雷在屋外猛然炸響。黃芊芊用雙手捂住耳朵,“哇”的叫出聲來。徐栩轉(zhuǎn)身,借著第二道閃電的光慢悠悠地踱步到祠堂大門前,伸出兩根手指檢查了一下墨斗線,悠笑道:“怕打雷,少做虧心事的好?!?/br>黃芊芊頭埋得很低,全身抖得更厲害了。“黃小姐,你沒事吧?”沈成海一看,這可不妙,這個女明星遭遇太多驚嚇了,不會把腦子給弄壞了吧。他移到黃芊芊的身邊,用手掌輕輕地拍了拍對方的后背:“挺住啊,會沒事的?!?/br>突然,徐栩吼了一聲:“糟了!”“怎么了?別嚇我啊?!蓖忻讍柕?。“墨斗上有血?!毙扈蜣D(zhuǎn)身,借著屋外的電閃雷鳴回到人群中,低聲罵道:“我封住了外面,可沒想到,TMD這個東西在里面?!?/br>“天!怎么辦?”托米一把拉住旁邊的阿西,沖徐栩求道:“徐大師,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br>一道藍色的閃電如刺刀一般鋒利地直插祠堂外的土地。徐栩快速撥指,說道:“有人死得冤,看來今晚是個索命夜。”這句話頓時把黃芊芊嚇得給暈了過去。阿西馬上給她掐人中,問道:“到底是什么冤魂?”“是不是小飛?”沈成海跺腳:“要害我們的,一定是小飛。”徐栩不著痕跡地地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