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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換得他們兄弟兩個的一線生機(jī)。肖盞問道:“所謂‘一線生機(jī)’是指?”“在秘境中殺了褚茂川。秘境之中的生生死死太多了,即使褚茂川死在他的手中,外界也不會有人知道??上怂悴蝗缣焖悖罱K沒能走出來的人是他。”“我知道了?!毙けK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湛鴻樂的性命安全由我負(fù)責(zé)。岑丹師盡請放手做你該做之事,莫再重蹈覆轍了?!?/br>“多謝?!贬嬷玖⒓磦餍呕氐らT,吩咐留在丹門里的親信早做準(zhǔn)備。這次,他要為了湛鴻樂拼一把!同時在銀云舟的另一個房間里,褚茂川已經(jīng)將屋內(nèi)能摔的東西都摔得差不多了。他早就應(yīng)該除掉湛鴻樂,否則也不會發(fā)生今日這種事!“夠了,你還要鬧到什么時候?!”褚山不耐煩地吼道,“當(dāng)初就勸你直接把九云塔交給門主,你偏偏不聽,現(xiàn)在看你如何收場!”“爹爹,您和師尊一定要幫我!不行的話,你們?nèi)フ因硯熓?,他一定能讓門主答應(yīng)不追究此事!”在褚茂川的記憶中,但凡虺師叔開口,門主就沒有不答應(yīng)的時候。“可你怎么解釋和你一起進(jìn)入秘境的弟子到底是怎么死的!”褚山記得很清楚,當(dāng)初兒子的說法是九云塔在眾人的爭搶中突然發(fā)生爆炸,其他師兄弟躲避不及因此遇險。而如今九云塔完好無缺地在兒子的手中,那么兒子彼時的說法不正好說明一眾弟子死得蹊蹺嗎!唉,糊涂兒子??!就算過了這一關(guān),以后他們一家在天丹門還有臉待得下去嗎!一提到當(dāng)年的事,褚茂川就忍不住心虛。一下子害死那么多師兄弟,他一開始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后來謊話說的多了,竟是連他自己也差點相信。若不是湛鴻樂重提舊事,他根本就沒想起來自己到底是怎么得到九云塔的。“爹爹,為今之計只有一條路了?!瘪颐ㄏ騺硎莻€狠心之人,為了穩(wěn)固自己的身份地位和既得利益,他不在乎多殺幾個鋪路之人。“莫要讓我去求虺師兄?!彬嘲踩煽偨o褚山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如無必要,其實褚山根本不愿意和虺安壬打交道。更令褚山覺得奇怪的是,不管虺安壬希望他做什么,他總是會下意識地就選擇答應(yīng)。似乎在那一瞬間,他的思維是不由自己做主的。褚茂川說道:“求是用不上求的,不過還需和虺師叔、師尊通個氣,省得到時候我們在門主面前的說法不一致?!?/br>“那就說說你的辦法吧?!?/br>褚茂川毫不在乎地說道:“除去我們幾個,在銀云舟上的長老和弟子加起來一共才兩百人而已,等他們?nèi)妓懒?,問題不也都解決了嗎?”褚山被氣得青筋直冒,他就知道這個小兔崽子不會有什么好建議!撇下兒子,褚山氣呼呼地去找赤繁商量一下此事該怎么辦。很不合心意,虺安壬恰好在赤繁的房間里。褚山這心里咯噔一下,立即想要再選時間打擾,然而一雙腳卻不由自主地走進(jìn)屋子里。“你來的正好,坐?!彬嘲踩梢琅f是白袍加身,若不看他那總是隱晦的雙眸和陰暗的神情,這模樣也絕對是瀟灑倜儻,絕對不會讓人覺得害怕。然而此時褚山心里的恐懼卻快要壓制不住了,因為虺師兄笑了。褚山清楚地記得,自從虺師兄的性格大變之后,他最近一次看到虺師兄的笑容還是在伊家?guī)兹f人突然消失之前。是不是又有大事要發(fā)生了?褚山無端心慌起來。赤繁看到虺安壬的笑容也是一驚,然后問道:“師兄可是遇到了什么喜事?”“無事,只是覺得心情頗為愉悅而已。”虺安壬看了一眼褚山,說道,“關(guān)于那些弟子死在大能秘境之中的解釋,你和川兒商量好了嗎?”褚山再次不受控制地將褚茂川最后提出的建議講了出來。赤繁一聽雙眼就亮了,若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肖盞和蒼邯殺死,那么大衍神火豈不是又屬于自己了嗎!川兒這個提議非常好!也許是覬覦某一件東西太久,久到讓赤繁忘記這件東西本就不屬于他。虺安壬也說道:“就按川兒說的辦,肖盞留給我來解決?!?/br>“可是肖盞的修為已經(jīng)在出竅期,你……我們?nèi)齻€聯(lián)合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啊?!瘪疑娇此剖窃陉P(guān)心虺安壬,但其實是怕他把肖盞惹惱了之后會連累到自己,畢竟出竅修士的威力可不是一句移山填海便能形容的。“不過出竅修為而已就把你嚇成這幅模樣了?”虺安壬加封了幾道禁制,然后取下了手腕上附帶這隱藏修為功能的儲物鐲。霎時間一陣讓赤繁和褚山無法動彈半分的化神期威壓從虺安壬的身上溢出,在威壓下生不如死的兩個人已經(jīng)目瞪口呆、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了。“撲通!撲通!”赤繁和褚山本來在椅子上坐著,此刻卻被威壓狠狠地壓制著跪在地上。“現(xiàn)在呢,我是肖盞的對手嗎?”虺安壬不慌不忙地重新戴上儲物鐲,令人窒息的威壓也同時消失不見了。“噗!”赤繁只有元嬰初期修為,能在化神修士的威壓下堅持到現(xiàn)在才吐出一口血已經(jīng)算是很不錯了。擦干嘴角的血,赤繁卻痛快地大笑一聲。肖盞和蒼邯都死定了,不是嗎!褚山心里也暗藏著竊喜,幸好他一開始就和虺師兄的關(guān)系不錯,否則現(xiàn)在要死的人不就成了自己嗎。兩個人各想各的,并沒有發(fā)現(xiàn)虺安壬看著他們的目光就像是在看著一盤下酒菜,充滿了食欲。“奇怪了?”肖盞再次放出神識,“我怎么聽不到他們說話了?明明剛才還說不是我的對手……”蒼邯說道:“他們會不會怕被偷聽,所以密語傳音了?”肖盞搖頭,非??隙ǎ骸叭羰敲苷Z傳音,我不可能感覺不到那間屋子里的靈力波動。現(xiàn)在的情況就像是……像是,對了,像是我的神識無法穿透他們所設(shè)下的禁制!”“三個元嬰期修士,可能嗎?”別說三個,就算是三千個元嬰修士一起設(shè)下禁制也攔不住一個出竅修士的神識,這便是修為的階層差距。“不可能,所以才奇怪。”肖盞無意識地捂著心口,“哎,怎么就突然難受起來?”蒼邯立即將手按壓在肖盞的胸口,半晌后說道:“沒問題。是不是太累了想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