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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過他能把自己微(?)胖,當(dāng)成懷孕,余嘉棠已經(jīng)不指望他能認(rèn)出自己還瘦時的樣子了。但他說的白總已經(jīng)把貓找到接回去了是怎么肥事?戴伍被突然激動起來的布偶嚇得不輕,看著它用爪子緊緊按住手機,齜牙咧嘴的樣子,以為它要對手機做什么,連忙阻止道:“小仙女!穩(wěn)??!要端莊!你的爪子都快抓裂屏幕了!要端莊!”余嘉棠:“……”整個房子里就只有這一部手機,余嘉棠還必須得穩(wěn)住,再激動也得穩(wěn)住。他把爪子收起來,然后用貓掌rou墊點出來白君洲上的這期節(jié)目。戴伍弄的這張余嘉棠瘦時的照片,就是白君洲在節(jié)目中出示的,戴伍只是截的圖。他把截圖劃過去后,視頻就開始播放。余嘉棠把節(jié)目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都沒有見白君洲說過,任何一句已經(jīng)把貓找到的話。只有一句會在下周的節(jié)目上,帶貓咪過來一起參加。余嘉棠把視頻暫停這句話上。他指著這句話,然后看向戴伍。戴伍一頭霧水,他又看了一次那句話:“怎么了這是?這句話怎么了?”“講真,白先生對這只貓是真愛,你是不能出門,我在外面天天看到白先生找貓的信息。那錢都不當(dāng)錢的死命撒?!?/br>余嘉棠不是一抓一大把的流浪貓,是高價的布偶,現(xiàn)在又養(yǎng)起了膘,看著精神勁兒十足,這地方治安本來就一般,跑到外面一準(zhǔn)會讓有些人惦記上。他不想給戴伍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就基本上沒出過門。“現(xiàn)在可算是找著了,瞧瞧白先生出示照片時候,那溫柔的表情,我都想當(dāng)那只貓了……”戴伍感慨道。余嘉棠直接上去給他一貓掌,讓他清醒清醒,別在這做夢,更別意圖跟他爭鏟屎官,想想也不行。戴伍莫名挨了一下,摸了摸臉,“小仙女,我怎么覺著你今天比往常暴躁很多???”難不成發(fā)情期到了?這是暗示他要帶它去絕育?“還是說你看見白先生找回來的布偶長得美,心里嫉妒了?”戴伍覺得自己發(fā)現(xiàn)了真相。“喵——”MDZZ,朕為什么要嫉妒朕自己?再說了,你特喵的就不能看看那照片上的水印日期?那都是多長時間以前的老照片了!確定白君洲沒有忘記自己,余嘉棠冷靜了不少。剛聽到時那么吃驚生氣,是以為有別的小妖精(?)趁他不在的時候勾走了鏟屎官。白君洲又不是戴伍,怎么可能認(rèn)錯自己。而且白君洲根本沒有說過已經(jīng)把貓找回來的話,就算有心機貓想冒充自己,也是冒充不了的。能跟他毛色相似,還能性格、習(xí)慣、舉動,還有特殊能力也一并模仿了?比如不生病,不生跳蚤,不輕易掉毛,聽得懂人話,看得懂字,還能跟鏟屎官交流等等,這可不是能隨便就模仿的。余嘉棠現(xiàn)在最抓心撓肝疑惑的是,白總的眼睛是真的好了嗎?怎么好的?做手術(shù)恢復(fù)的話,不可能這么快才對。白總到底知道他在九龍路的哪個地方不,又是怎么知道的,什么時候會來找他?余嘉棠平常不出門,戴伍家里也甚少來外人,僅有的幾次,也是戴伍班上的同事,戴伍的交際圈很窄。這樣的情況,白君洲能找到他嗎?而且他以前并沒聽戴伍說過,白君洲在外面發(fā)布的尋貓消息,為什么白總拖到現(xiàn)在才開始找他?該不會是白君洲之前上了訪談節(jié)目后,一夜爆紅,然后顧不上來找他吧,這可就扎心了老鐵。余嘉棠滿肚子的疑問沒人給他解惑,身邊唯一的小伙伴戴伍,還是個智商不如貓的,余嘉棠每次對上戴伍不明所以的表情,就覺得自己老了好幾歲。三天過去,一天比一天氣勢可怕的布偶,讓戴伍心驚膽戰(zhàn)。余嘉棠已經(jīng)決定,如果白總再不來找他,他就……讓戴伍帶他去白氏公司!見面不揍的他生活不能自理他就不是貓!這周過去第四天時,余嘉棠開始進行出發(fā)要做的準(zhǔn)備,比如查地圖、還有公交路線等等。只要在家,戴伍的手機就沒在自己手上待過,一直在貓爪子底下,而且布偶用手機時,還不準(zhǔn)他靠過去,一想靠過去它就齜牙威脅。余嘉棠之前一直覺得白君洲有時間上節(jié)目,卻不來找自己,這種行為讓貓很心塞,所以一直犟著不主動跟他打電話聯(lián)系,同時也是戴伍手機不離身不好偷偷打電話。現(xiàn)在他什么都不管了,兩三個月沒見到鏟屎官,并且各種亂七八糟的消息,讓他很暴躁。他現(xiàn)在急需見到鏟屎官,然后給他一串無影貓貓拳,以此來平復(fù)自己的內(nèi)心。余嘉棠趁戴伍不注意的時候,撥了白君洲的私人號碼,在心里反復(fù)背著要說的臺詞。然而電話響了幾聲,無人接聽!特喵的!余嘉棠炸了,繼續(xù)點重?fù)?,足足點了十幾次,都沒人接,最后余嘉棠轉(zhuǎn)去打李澤遠(yuǎn)的手機——“喵喵喵!!”“俏俏?是俏俏嗎?我是李澤遠(yuǎn),你現(xiàn)在是不是在九龍路附近的……”李澤遠(yuǎn)快速說了一個具體地址。李澤遠(yuǎn)又道:“俏俏,你待在那別動,白總剛剛一得到確切消息,就朝你那趕過去了。千萬別動!”說完李澤遠(yuǎn)就匆匆掛了電話,也不知是一起來找余嘉棠了,還是去忙別的事。余嘉棠聽到白君洲正在朝他這里趕過來,貓臉上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一旁把他這個表情收進眼底的戴伍:“……”嚇尿了。戴伍中午吃飯的時間過去,他要立即回店里上班,剛拿起鑰匙和裝東西的提包要走的時候,門外傳來重重的敲門聲。“開門!快點給我開門!”余嘉棠支棱起耳朵:??戴伍一聽這聲音,緊張的直冒汗,連忙朝余嘉棠壓低聲音喊:“乖寶快去躲起來,快!”余嘉棠雖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還是依言鉆進床底下躲了起來。戴伍把床上的被子都掀開弄亂,然后邊角落下來,遮住一部分床底與地板的縫隙。余嘉棠聽到他走過去開門的聲音,接著是他和外面那個人的交談聲。余嘉棠打算側(cè)耳朵聽時,一扭過臉,對上一張同樣長毛的灰黑色尖嘴臉。臥槽!有老鼠??!嚇?biāo)镭埩耍?/br>余嘉棠差點嚇得跳起來掀翻床!想到外面還有陌生人來,余嘉棠硬是忍住沒有叫喚出聲。那老鼠對上余嘉棠的臉,也是嚇得不輕,連爪子抱著的半塊糖餅都不要了,嘰嘰叫著就竄了個沒影兒。余嘉棠:“……”外面剛才敲門的男人不顧戴伍的阻攔進了臥室。“趕緊把你那只貓給我弄出來,當(dāng)初我們可是說好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