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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不是一般的自信,”林穎易似乎從他上身,看到了自己與他的共同點,“我甘拜下風(fēng)?!?/br>博云生溫柔的笑了,“這么關(guān)心我的私事,那也就多多麻煩好友你,多擔(dān)待我與賢義見面的事情?!?/br>“放心,”林穎易為朋友兩肋插刀,“我時常與你一唱一和,早就習(xí)慣了,”翹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吃著糕點,“今日來我府里坐得這么穩(wěn)當(dāng),不打算早些去寺廟,看望你家賢義小弟啊?”“今日,不去?!辈┰粕蛱祀x開的時候有和賢義說自己今日有事,不能來。“呦,我沒聽錯吧?”林穎易懷疑的做起了鬼臉,“不去?”拿起個果兒,開啃,“你絕對忍不住,”腦子里瞬間萌生自己想像的畫面,“白天不去,晚上絕對會去,”這偷偷摸摸的事情,被逮著可不是丟人,而是劫財,不過自己這朋友,姿色過人,看來得劫色,“我勸你現(xiàn)在去比較好,夜里走山路,不僅危險,還麻煩。”博云生豈是說一套做一套的人,“真的不去?!?/br>“舍得放手了?”林穎易差點沒忍住自己下住下錯的悲涼感,“你……”想說多幾句,結(jié)果他面色一轉(zhuǎn),“啊,我字面上的意思,”所謂來日方長,“喝茶?!?/br>在林穎易看來,等著喝他們喜酒的日子是有盼頭的,只不過不知在什么時候。憋得一時語塞,看博云生喝茶時,微微低頭的美麗神態(tài),與那略帶細(xì)膩神傷的表情,不禁令人心生憐惜。————————————☆、第3章狐云寺——天一亮,和尚不吃齋念佛,反到如農(nóng)戶般,耕作勞物,是與一般和尚生活得不一樣。博賢義剛吃飽飯,說要去和師兄插水稻,卻被方丈叫去,說是有做更為重要的事情。博賢義走在方丈身后,“師傅,我們這是要去哪啊?”好似路途遙遠(yuǎn),他帶上了些許干糧。“去一位叫劉伯茛的施主家,”方丈要小和尚過來,“他是個獨居的養(yǎng)蜂人,”“我們這是要去化緣……蜂蜜?”博賢義想不到師傅還有這么個喜好。“是去看看他,”方丈看此去需要些許時間,就與他好好說說,“賢義,以后你要是有空,就去劉施主家串串門,看看有什么事情可以幫得上忙的,”他這孩子,從小就乖巧懂事,托付他照顧老人,自己很放心,“施主一個人久居多年,年少時,無妨,但今已年邁,就難以琢磨了,”不放心的是對方會不會欺負(fù)他這個小和尚。“知道了,方丈,”博賢義乖乖的跟他前去,無所畏懼。————————————林府——一大早就過來的博云生,就沒想過回家這事,看起來就像個與家里人賭氣的小孩,林穎易沒責(zé)怪他一早無情的打擾,倒是想知道他這是賭氣到什么時候。“你今個是要在我府里久坐至夜吧?”林穎易賊賊的笑,看似要把他給吃了。“不歡迎?”博云生是沒說過自己回去的時辰。林穎易沒那么小氣,“知道你要留下,我好吩咐下人,準(zhǔn)備好酒好菜,款待貴客?!?/br>博云生笑了笑,“沒你這么開朋友玩笑的,”他其實知道自己喜歡清淡的食物,但還是要提醒他,“別上酒,我受不起?!?/br>“你滴酒不沾,這事都十多年了,我懂,”林穎易要是對他這一點不清楚,基本算是告別與他的朋友身份了,“與你深交的朋友,想必沒幾個?!?/br>“我是石古不化的古董,”博云生不好酒,自然沒有酒rou朋友,“不要再評價我,給我帖小名。”“也不能這么說,”在眾多真真假假的朋友之中,林穎易最喜歡他,“我要是有女兒,準(zhǔn)找你做女婿?!?/br>博云生不太樂意,“我已有婚約在身?!?/br>“沒事,”林穎易一肚子壞水,不擔(dān)心不達(dá)目的,“我有辦法要你親自悔婚?!?/br>“這個,我相信,”博云生從不懷疑他是有這能耐的,“上次你大鬧人家玉佩鋪,全街坊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br>“是那小販騙我在前,”林穎易可不是狡辯,“換做別人,也氣不過,”作為受騙上當(dāng)?shù)囊环?,自己是相?dāng)?shù)奈澳强墒窃诒娔款ヮブ?,讓我出糗,”男人,沒點骨氣,不算是真男人,“沒面子,可是大事?!?/br>“你做事就是意氣用事,沖動,”林穎易看他如此激動,倒杯茶水給他,讓他降降火,“從小到大,性子是一點都沒變,時常一日孤行,與人……大大咧咧,不像個少爺,卻又風(fēng)流倜儻,”他這樣的男人,挺招姑娘喜歡,“若是某日,我不在了,你還會有更好的知心友人,顧及你的感受嗎?”“所以我喜歡你,”林穎易端起茶杯,小飲一口。博云生不懂他又是怎么了,“啊?”“我身邊有很多人,不知名的人,”林穎易也不是分不清真假朋友,“看似他們都很喜歡我,關(guān)心我,”一伸手,就能輕易的將他摟住,“實際,只有你最懂我?!眰?cè)臉靠著他,“如果你不在了,我想,我不會再有這么好的朋友了?!?/br>“也許吧,”博云生淡淡的口吻,傾訴著自己對于未知明日的無奈。“沒有也許,”林穎易才不要猜想。博云生被他逗笑了,“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直白得令人羞澀。”“你是文人,我是俗人,”林穎易和他之間是有區(qū)別的,“不論男人,還是女人,只要心意相通,我都敢去愛,”極其曖昧的看向他,“你敢不敢?”“我是中規(guī)中矩的人,”對博云生而言,這樣的回答,最適合自己。林穎易不滿意,意有所指的問道,“賢義小弟呢?”博云生拿著茶杯的手,突然頓住。“是不是和我一樣勇敢,”林穎易設(shè)想著好幾個瘋狂的可能,“一樣不在意流言蜚語和人倫道德,”只要愛得深,故事也就變得斗志昂揚,風(fēng)雨無阻。博云生沒明白他的意思,“改天我問問他?!?/br>“我想他不懂,”這對呆頭鵝,可急死林穎易這位旁觀者,“??!我既然和你說這些,??!我是怎么了,我既然說喜歡你,?。∧氵@種固執(zhí),又死板的無趣朋友,”腦袋不開竅,著急也是浪費時間,“只是喜歡,不是愛,”呵呵的笑,“你不要因為這個晚上,而睡不著覺哦。”“我不會誤會你的,”博云生看他傻笑的模樣,“別爪頭發(fā)了,”嘴上說他,但沒真的出手阻止他,“跟個瘋子一樣?!?/br>“云生,”林穎易摟緊他,委屈的撒嬌,“我不能沒有你?!?/br>博云生嘆氣,“知道了?!?/br>此生能結(jié)交一個這樣的朋友,也就無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