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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開來,鴉木涼能聽到自己的心臟如同掙扎一般,無比費力地跳動著。她都沒有勇氣去抬頭看她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究竟已經(jīng)變成了怎樣的一幅模樣。 “蹲下!” 爆豪忽然沖她大喊。 沉浸在墜劍的恐慌之中,她一時沒能反應(yīng)過來。等回過神來時,才感覺到爆豪的手緊緊按在她的肩膀上,將她的身子壓低了,同時另一只對著達摩克利斯之劍奮力狂炸。看起來他像是想要用爆炸的威力把墜落的達摩克里斯之劍重新推回去。 然而無論是多少次的爆炸,沉重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依舊在墜落,絲毫沒有任何將要停下的趨勢。 單手的爆炸威力難免會欠缺了那么一些。而且沒有戰(zhàn)斗服,爆炸的威力被分散開了,很難集中于一點。 爆豪在心里暗罵了一句超難聽的臟話,低頭瞄了鴉木涼一眼。確定她正好好地蹲著,不會被自己的爆炸波及到,這才抬起了按在她肩膀上的另一只手。在掌心間凝聚而起的是前所未有的巨大威力的爆炸。他努力將爆炸壓縮到一個盡量小的范圍,對準(zhǔn)了達摩克利斯之劍,用力炸去。 一瞬之間,伴隨著爆炸而起的火焰將達摩克利斯之劍的劍身完全包裹住了,在火焰的遮擋之下,劍柄的赤色光輝也幾乎快要看不到了。引發(fā)的巨響讓兩人同時耳鳴了。 爆炸產(chǎn)生的反作用力讓爆豪踉蹌了一下,差點沒有站住,幸好鴉木涼及時扶住了他的身子。 “沒事吧?”她慌張地問。 爆豪搖了搖頭,趕緊抬眼看向達摩克里斯之劍。 在剛才那般強烈的爆炸之下,達摩克利斯之劍的墜落減緩了一順,但是卻沒有停滯,依舊在不可抗的重力之下墜向地面,無論爆豪再怎么使用爆炸試圖逆轉(zhuǎn)墜落的進程,依舊還是無法阻止。 “可惡……可惡啊——!” 他還想再投去一次爆炸,鴉木涼卻抓住了他的手,用力搖頭:“別試了,沒有用的。阻止不了的……” 他的手腕因為一次次爆炸的沖擊而泛紅腫起了。雖然他什么都沒說,但鴉木涼知道他一定很疼。 “別再繼續(xù)了?!彼罩赖氖?,“好嗎?” “可是……” 爆豪不甘心就在這里停下。他當(dāng)然還想要再重復(fù)這樣的嘗試,但鴉木涼卻始終搖著頭,扯了扯嘴角,努力向他揚起一個的笑笑容。 “如果達摩克利斯之劍的墜落當(dāng)真可以逆轉(zhuǎn)的話,那么就不會有迦具都之坑的存在,周防先生也就不會死去了。”她仍是笑著,話語卻是凄慘,“這是我們沒辦法改變的事情。所以別再嘗試了——趁著劍還沒有掉下來,你快點走吧。至少,不能讓你……” “你又他媽的在說什么傻話!” 爆豪沖她大吼著,脖頸的青筋都暴起了。 他是真的生氣了。 “你想要讓我看著你死在這里嗎?不可能!”他的聲音嘶啞,雖是無比憤怒,卻擲地有聲,“英雄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拯救身處困境的人,所以給我聽好了——不!可!能!” “可是……” “哪有什么可是!沒有可是,我肯定能救你的!” “來不及了!” 達摩克利斯之劍的墜落忽然變快,眨眼間就縮短為了伸手便可觸碰得到的距離。 鴉木涼下意識地想要推開爆豪,但爆豪卻抱住了她,將她緊緊護在懷里。他知道這樣的動作根本一點用也沒有,但他還是想要給予她哪怕一點點的保護。 他的懷抱比想象得更加堅實,卻又是無比的溫暖。 但為什么偏偏是在這時候的擁抱呢…… 鴉木涼屏住呼吸,看著達摩克利斯之劍的影子將他們籠罩,注視著自己的死亡緩緩降臨。 達摩克利斯之劍停在她的頭頂——而后,停下了。 “……誒?” 雖然是意料之外的好結(jié)局,但他們還是不免有點驚訝。 悄悄地往邊上挪一點,再挪一點,他們現(xiàn)在只想離劍遠一點。 墻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呼……趕上了嗎?”一個氣喘吁吁的男人穿過爆豪炸出的洞,朝兩人小跑了過來,看著那停滯在半空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他總算是松了口氣,“太好了,剛剛趕上。哦對,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阿道夫·K·威茲曼,過去曾是白銀之王?!?/br> 他伸出了手。 無論是爆豪還是鴉木涼,此刻都是懵著的。很笨拙地握了握他的手,他們還是沒想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是安娜特地把我從夏威夷拖回來的。她說你的威斯曼偏差值高得離譜了——看來確實是這樣啊?!彼挠杏嗉碌卣f著,“不過現(xiàn)在不用擔(dān)心了。我已經(jīng)把你的威斯曼偏差值調(diào)整到了正常的水平,當(dāng)然也不會再掉落了?!?/br> 說著,他一揚手,達摩克利斯之劍消失了。 鴉木涼看向那個記錄著自己的威斯曼偏差值的顯示器,那上面的數(shù)字已經(jīng)落回到了正常值——是從來沒有過的低數(shù)值。 真是太險了…… 直到這時候,鴉木涼才敢松一口氣。但那高高懸起的小心臟還沒來得及放妥帖,忽然又沖過來了一群人。 “劍沒掉下來吧!” 沖在最前頭的八田美咲急急地問。他飛快地環(huán)顧周圍一圈,又盯著爆豪和鴉木涼看了一會兒,心里有點數(shù)了。 其他人也跟在他身后進來了,其中還有幾個scepter4的人,想來應(yīng)該也是提供了一些幫助。 一個很年輕的銀發(fā)女性從他們之中走了出來,在鴉木涼面前停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鴉木涼想起來,這是她在吠舞羅見到過的女性。 “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彼坪跏撬闪艘豢跉獍悖χ鴮f木涼說,“對了,我叫做櫛名安娜,是前任的赤之王。不用擔(dān)心,我會幫助你的——吠舞羅的大家也是。” 大家歡呼似的“哦”了一聲。這是鴉木涼從未感受過的團結(jié)感。她一時間不知道應(yīng)當(dāng)說什么才好,只是很想感謝他們罷了。 隨即政府的工作人員也過來了,略有些驚訝于周圍的爆炸情況,也驚訝于達摩克利斯之劍沒有墜落。他們向鴉木涼連連道歉,不過鴉木涼并沒有把怪罪他們。 政府的心態(tài),她其實很能理解。這是最好的避免傷亡的辦法。雖說被安置在了天平上衡量的是她自己的生命,但既然現(xiàn)在一切都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她也不覺得還有什么再苛責(zé)的必要了。 墜劍意外順利解決,但還沒有徹底結(jié)束。爆豪被宗像禮司叫了過去,聽說是被好好地訓(xùn)了一通——畢竟闖入政府大樓的行為還是稍微過火了那么一些。他被強制勒令,要求在明天來scepter4之前交上一份檢討。 爆豪很不爽,但是沒辦法。 鴉木涼則是被驚恐未定的政府人員拖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