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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外賣的鳥嗎?今天它們集體去接孩子了?!?/br> “記得,我怎么不記得,當初給胡黎事情那么轟動, 我女神也在劇組里,跟著一起蹭了點吃的, 還公開表揚過洪山動物園的鳥呢?!?/br> “今天又去接孩子了嗎?洪山動物園牛?!?/br> “雖然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透著一種不可思議,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只要是洪山動物園的鳥類,我就覺得十分可信呢?!?/br> “哈哈哈哈, 我也這么覺得,不就接個孩子嗎?洪山動物園的鳥類能夠勝任?!?/br> “……你們是不是對洪山動物園的鳥類有什么誤解?它們只是鳥, 不是人,能訓(xùn)練出送快遞就差不多了,還想它們?nèi)ソ雍⒆? 你們想什么呢?” “這個兄弟是新來的吧,你對洪山動物園怕是還不夠了解?!?/br> “我就是不信,除非親眼看到?!?/br> …… 網(wǎng)上關(guān)于洪山動物園的鳥到底會不會接孩子的事情爭論起來,一開始發(fā)這個話題的游客徐偉寒也對這種發(fā)展無可奈何。 看到那個不相信的網(wǎng)友說要親眼看真相的話,徐偉寒干脆拿出手機在自己微博上直播鳥類接孩子。 鳥類飛的速度肯定比人類的速度快,他還叫了一輛出租車,專門跟著這些鳥。 洪山動物園鳥類一起行動的動靜實在太大,不僅僅是徐偉寒注意到了,許多其他游客也注意到了,有離徐偉寒近的,聽到了事情的經(jīng)過,當即和徐偉寒上了一輛出租車,想要去看熱鬧。除了他這輛出租車之外,后面還有幾輛車跟著。 沈德和汪泉兩個小朋友被司機一路帶到了離洪山動物園以及別墅區(qū)有些距離的那座廢棄樓盤,如果佘望龍在這里,肯定能認出來這里就是他去洪山動物園之前的家了,巧合的是,這里被綁匪們選為了暫住的地方。這里沒有監(jiān)控,適合他們躲藏。 司機早在路上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將汪家的車扔了,現(xiàn)在他開的是一輛綁匪提前準備好的車,沒有車牌號,沒有任何信息,他按照綁匪給的路線行走,一路上避開了攝像頭,成功來到了這里。 到了目的地之后,司機的卻又抖了抖,他對對于那些綁匪還是有些害怕的。 不過因為已經(jīng)和汪家翻臉了,司機對汪泉和沈德的態(tài)度比之前差了許多,對待汪泉也沒有以前那樣小心翼翼,說話也惡聲惡氣,一點也看不出以前在汪家的時候那種謹言慎行的樣子。 汪泉被他嚇了一跳,不過幸虧身邊有沈德一直握著他的手,才讓他沒有太過害怕。 沈德倒是越發(fā)鎮(zhèn)定了,這么長時間,他師父應(yīng)該也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 司機雖然在兩個孩子面前粗暴,但帶著汪泉和沈德往里面走的時候,卻又小心謹慎起來。 這里面的人和他們正常的人不一樣,他可不敢在這些人面前囂張,因此來到這里之后連腳步聲都小了些。 七拐八拐,走到里面一個倉庫樣子的房間的時候,司機小心翼翼敲門,過了許久房門才打開,里面走出來一個穿著深色衣服的男人。 這個男人臉上有一道刀疤,從額頭橫貫整個面部,看上去就非常兇。 司機在他面前連多看一眼都不敢,老實地低下了頭。 那個刀疤臉男人掃了一眼身后的沈德和汪泉,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讓你綁架一個,你怎么帶來了兩個?” 司機聽到他的聲音,忍不住抖了抖,這個男人不僅長得兇,人也真的兇。當時他被找到的時候,還想稍微表現(xiàn)得有些骨氣點,沒有立即答應(yīng)這個男人去綁架汪泉。 但這個叫疤哥的男人將他狠狠地打了一頓,還威脅他不答應(yīng)的話,殺了他的女兒,因此司機對這個男人十分懼怕。此刻聽到這個男人詢問,立即解釋道:“這個小崽子一定要和他一起放學(xué),當時學(xué)校的老師都在旁邊看著,如果不帶的話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br> 聽到這話,疤哥打量了沈德一眼:“多事?!?/br> 但到底沒有多說什么,他也知道今天天時地利人和,如果錯過了今天這個好機會,他們下一次想找機會綁架沈德,還不知道到什么時候呢。 因此雖然嫌棄司機多事將沈德找也帶了過來,但到底沒有說什么,只吩咐身后的兄弟將這兩個孩子一起帶進去。 他們這一次綁架汪泉,是因為汪泉的父親在商場上得罪了人,因此他的對手在花錢找疤哥,請他們給汪泉的父親一點教訓(xùn)。 疤哥他們一琢磨,干脆決定直接綁架了汪泉,先和汪家要一些財產(chǎn),然后再撕票,收了汪泉父親對手的錢,然后他們再用這些錢逃到國外去。 關(guān)于撕票的事情他們沒有和司機說,畢竟這個司機雖然貪財膽小,但是要是殺人的話,他肯定是不敢的。而且他們還決定為了永絕后患,將看過他們臉的司機也解決掉的。 現(xiàn)在不解決,也是因為他們準備全程讓司機出面去拿汪泉父親那邊的錢。 司機還不知道旁邊的人,想要徹底利用他之后再殺了他。 疤哥讓手下將兩個小孩捆好放在角落里,就開始給汪家打電話,讓汪泉父母準備現(xiàn)金。 汪泉父親平日里非常忙,汪泉的母親也是一個女強人,因此都沒有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汪泉今天竟然沒有回來,但是在綁匪的電話直接打到了汪權(quán)父親那里的時候,他們也知道了汪泉被綁架的事情。 接到綁匪的電話之后,他們都慌了。兩個人雖然平日里忙,但是都很愛汪泉這個唯一的兒子的。 汪泉的父親打電話給司機卻根本打不通,再去找司機的妻子和女兒,也根本找不著,這才知道司機那邊也出事了。 汪泉父親心中更著急,聽到那邊綁匪說要錢之后,他立即匆忙去準備錢去了。 綁匪們聽到汪泉父親那邊答應(yīng)準備錢的回應(yīng)之后,心滿意足地掛了電話。 至于和汪泉一起被帶過來的沈德,他們直接忽略了,根本沒有打電話給沈德家長的打算。他們從司機的嘴里已經(jīng)知道沈德的親人是洪山動物園某個飼養(yǎng)員。 一個動物園的飼養(yǎng)員能拿出多少錢?有汪泉父親這個大魚在,他們也不在乎這些蠅頭小利。再加上洪山動物園那么多員工,如果打過去,很有可能將這件事情暴露。 不過這群綁匪并不知道,他們沒有打電話給洪山動物園,洪山動物園那邊的鳥類已經(jīng)飛出來尋找他們了。 趙青帶著一群鳥朝著外面飛去,因為沈德在洪山動物園里積極給動物園的鳥類的動物喂食,趙青和他身后的小弟都吃過沈德喂的東西,再加上沈德這個孩子乖乖巧巧的,所以趙青對他的印象不錯。 趙青順著沈德的味道向前飛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沈德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并不是學(xué)校的位置,而是在偏遠的荒郊野外。 趙青雖然不常出動物園,但是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