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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注意的?”“梅嬪娘娘從小就虧了身子,懷胎不易,現(xiàn)在懷上了,實在是福緣匪淺,需要好好靜養(yǎng)?!壁w太醫(yī)聞言,連忙將陸書依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剛剛他摸脈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底子還能懷上,真真是上天保佑了。“從小虧了身子?”安睿重復(fù)了一遍趙太醫(yī)的話,越和陸書依相處,他對陸成的不滿就越多,現(xiàn)在聽到這話,心中的怒氣怎么壓也壓不住,一個好好的姑娘,怎么會從小虧了身子,除了在家中受到了虧待,不會有其它的原因!。“臣妾當(dāng)年早產(chǎn),可能是有些先天不足吧,現(xiàn)在懷上了,一定是老天對臣妾的補(bǔ)償?!标憰赖瓜袷菦]有察覺到安睿的怒火似的,笑瞇瞇地說著,臉上的表情滿是滿足。安睿見到陸書依這樣,再大的怒火也壓了下來,只將對陸成的不滿放在了心中,盤算著什么時候?qū)€錯處懲罰一下:“開藥吧,務(wù)必將娘娘的身子仔細(xì)養(yǎng)好,朕要母子均安!”“是!”趙太醫(yī)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想這梅嬪娘娘果然有一套,一句話直接讓皇上消了火,連忙從屋子里退了出去,準(zhǔn)備給梅嬪開藥。“好好養(yǎng)胎,朕等著你給朕生一個大胖小子!”此時的安睿臉上喜氣洋洋,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抱兒子的場景,以前的幾個兒子,都沒有讓安睿如此高興。“就不能是公主嗎?”陸書依說著看了安睿一眼,眼神有些小任性,語氣也變得有些小別扭,帶著一股撒嬌的意味,“皇上只有一個公主,都說女兒是父母的小棉襖,臣妾想給皇上添個公主?!?/br>陸書依說著眼神專注地看著安睿,似乎真的是因為關(guān)心安睿,也是真心實意地想要一個公主。“哈哈哈,好,公主也好,等愛妃生產(chǎn)后,朕便封你為妃?!卑差Uf著摸了摸陸書依的頭發(fā),他還是第一次聽見哪個宮妃不要皇子要公主的,他的梅嬪,果然與其他的人不一樣!光是這份真心實意,就很是難得。“替皇上開枝散葉生兒育女是臣妾的本分,怎么能因為這個就求獎賞呢?”陸書依聽到安睿的話,唇角勾了勾,臉上端是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似乎嘴上說的,便是心中想的。安睿聽到陸書依的這番話,沒再說什么,將陸書依拉在了自己懷中,心中的想法更是堅定,這樣的一個女子,自己怎么能虧待她呢?陸書依靠在安睿懷中,端是一副柔弱無骨,小鳥依人的樣子,心中想的卻是陸言蹊給她提高懷孕幾率的法子果然管用,這才不到兩個月,她就懷上了,這個孩子不管能不能生下來,這晉升之事,她都不允許出任何意外!*長信宮中其樂融融,宮中有一個女人,心中同樣有了波瀾。“娘娘?”含巧聽見屋子里的動靜,在門外喊了一聲,娘娘念經(jīng)的時候向來不許人打擾,不過剛剛屋子里似乎有了異動,讓含巧不得不詢問發(fā)生了什么。沒一會兒,屋子里傳來了一個恬靜的女聲,有些柔弱,卻也有一股不容拒絕的威嚴(yán):“沒事,不許進(jìn)來。”“是。”含巧福了福身,又重新站回了自己原來的位置。自己的娘娘什么都好,就是自從二皇子去了之后,心也死了,不爭不搶倒真像是對其他事看淡了似的,讓含巧看在眼中急在心中。以前也有幾個嬤嬤規(guī)勸娘娘,勸娘娘看開些,二皇子去了,總還能再拼一把,卻被娘娘發(fā)落了,有前人之鑒,自然是含巧之師,想到那幾個嬤嬤的下場,含巧也不敢再說什么,只能看著娘娘一天天沉寂下來。此時的德妃對含巧的想法毫不知情,她看著手中那張薄薄的信紙,忍不住想要放聲大笑,要知道從端兒走了后,德妃再也沒有過情緒這么波動的時刻了,不過好在德妃清楚,自己這是在宮中,生生將笑聲給憋了回去。季幼怡害死了她的兒子,她豈能不恨不怨?但恨又如何,怨又如何?娘家比不上季家,就連在宮中的受寵程度也……想到這里,德妃捏了捏手中的信紙,永遠(yuǎn)也忘不了端兒出生之時,太醫(yī)說過的話——“娘娘這一胎生產(chǎn)艱難,能保住性命已是不易,日后恐怕……”想到這里,德妃眼睛閉了閉眼睛,季幼怡害死了她的兒子,她又如何不想拼一把?但已經(jīng)沒辦法懷上了,又怎么斗得過有兒子的季幼怡?但沒一會兒,德妃重新睜開了眼睛,看著手中已經(jīng)泛黃的信紙,眼中爆發(fā)出一陣精光,季幼怡啊季幼怡,你一輩子機(jī)關(guān)算盡,恐怕沒想到還會有這種可以要你兒子命的東西吧!想著,德妃小心翼翼地將信紙收了起來,對其它的事,她的確看淡了,但端兒的死,一直是她心中一道永遠(yuǎn)也不能愈合的傷疤,每每想到端兒臨走前痛苦的模樣,德妃對季幼怡的恨意就更深一分,可恨的是她沒有本事,沒辦法替端兒報仇,現(xiàn)在……想到剛剛自己在信紙上看到的內(nèi)容,德妃的唇角勾了勾,心情頗好地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地上已經(jīng)斷裂的木魚,眼神晦暗不明。以前自己就信佛,從端兒走后,更是如此,這個木魚是爹臨走前,送給自己的最后一件禮物,當(dāng)時有宮中的人在場,爹只說思念他時便看看這個木魚,想來這是爹當(dāng)時給自己的暗示吧,誰知道自己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其中的玄機(jī),不過還好,不算晚!想著,德妃彎下了腰,將木魚從地上撿了起來,放回了原來的盒子中,看著桌上的錦盒,德妃似乎又回想到了安睿剛剛為帝的時候的模樣,那時自己與婉靈,還道是苦盡甘來了,誰知這才是噩夢的開始?端兒走了,她的心也死了,后來雖然景行來看過她幾次,她都拒之門外,現(xiàn)在景行難得才會來一次,那東西要怎么傳出去?現(xiàn)在季幼怡是越來越按耐不住了,這個東西一定要盡早給景行,不然恐怕遲則生變。高興的勁兒過了后,德妃的內(nèi)心也漸漸平靜了下來,恢復(fù)了理智,開始盤算著下一步的打算,心里也暗暗有些后悔,自己為什么到現(xiàn)在才看到這封信,又為什么要在以前,將景行拒之門外?*德妃在心中盤算著要如何與景行取得聯(lián)系,另外一邊,陸言蹊卻得到了一個一直在找尋的消息:“有消息了?”陸言蹊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夢瑤,手中的扇子扇了扇,才重新開口,“人在哪兒?”語氣中有些興奮,上輩子景行終其一生也沒將人找到,沒想到這輩子這么快就有了線索。“線索斷在通州,而且,”夢瑤說著抬頭看了看陸言蹊,才接著向下說,“除了主子外,似乎還有其他的人在找她?!?/br>這個人主子找了多久,夢瑤是知道的,主子手下所有的人,幾乎都知道主子在找她,但線索太模糊了,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