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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言蹊感受到安景行的動作后,眨了眨眼睛:“rou償怎么樣?”安景行聽到這話,狠狠地抽了口氣,這個人,就知道撩自己!但現(xiàn)在明顯不是辦事的好時機,只能將心中的欲望壓下:“父皇已經(jīng)同意四弟出京了,現(xiàn)在情況不甚明朗,你注意一點。”雖然現(xiàn)在陸言蹊和安景行都不知道安景瑞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既然安景瑞已經(jīng)有了疑點,那么就必須提防。“這個你放心,我也準備了化妝道具?!标懷怎枵f著眨了眨眼睛,喬裝易容什么的,他也是很擅長的,不是他自戀,自己這張臉走出去,簡直就是一張活字招牌好么!“二哥會不會將你要去通州的事告訴四弟?”安景行皺了皺眉,雖然對陸言修他是信任的,但陸言修與安景瑞的關(guān)系,讓他不是很放心。“這一點你放心,二哥比我聰明,有些東西,不該說,就是爹和娘也不會說?!闭f完后,陸言蹊心中那股怪異感又冒了出來,對于二哥和安景瑞,陸言蹊開始只顧著高興,并沒有去思考其中的蹊蹺之處,但是發(fā)現(xiàn)安景瑞身上疑點重重后,陸言蹊就看到了以前自己沒有注意的很多事:上輩子二哥和安景瑞在一起了嗎?既然在一起了,為什么安景瑞不去救救二哥?若是沒有在一起,這輩子二哥為什么會和安景瑞在一起?“我就是一問,既然你說不會,我自然也相信二哥,別多想了。”安景行看著陸言蹊沉思的樣子,以為是自己剛剛說錯了話,連忙上來揉了揉陸言蹊的腦袋示意他回魂。“我看靜王府最近的動靜,恐怕是要按耐不住了,到時候估計會渾水摸魚,你注意一些?!标懷怎栊闹性谙胧裁?,自然是不能告訴安景行的,只能轉(zhuǎn)眼笑笑,說起了另外的話題。安景行看著陸言蹊絮絮叨叨地不停,一時間有些失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要出遠門呢。作者有話要說: 安景行:愛妃真聰明!陸言蹊:那是!安睿:我給你下藥不是讓你們拿來算計我的!第99章矛盾“你們聽說了嗎?”西元京城的大街上,小販與前來買東西的顧客小聲地談?wù)撝裁础?/br>“什么?”小販旁邊買菜的人聽到有八卦,也加入了討論的隊伍。“小霸王那事兒?!彪m然陸言蹊已經(jīng)嫁給了安景行,但陸言蹊霸道的形象深入人心,幾乎都叫他小霸王,倒沒幾個叫太子妃的。“那么大的事兒,怎么能不知道?聽說太子府上近幾日的太醫(yī)就沒斷過!”有了呲了一聲,這事兒在京城都已經(jīng)傳遍了!“我怎么覺得這小霸王有點……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吧?”有個人搖了搖頭,年齡看起來已經(jīng)不小了,估計是對陸言蹊的事比較了解,說起來,依照陸言蹊的“病史”,著實能說的上是多災(zāi)多難了。“沒錯,上次也是這樣,才過去多久?但是這次好像和上次不一樣,據(jù)說太醫(yī)已經(jīng)在讓準備后事了!”聽到這話后,另外一個人也連忙說了一句,以前雖然每次陸言蹊的病都鬧得滿城風(fēng)雨,但是讓著手準備后事,確是頭一遭。沒錯,陸家的小霸王,現(xiàn)在的太子妃病了,而且病得不輕,這事兒不僅京中的達官貴人們知道,就連京中的百姓,也都知道了。一旁的茶樓上,兩個人聽到下面的議論聲,臉色都不太好看。“不可能!”夏思浩捏了捏拳頭,低吼著,“前幾日言蹊分明還好好的!”不用說就知道,這兩人便是在陸言蹊出嫁之前,一起與陸言蹊在京城上“作惡多端”的夏思浩和周信鴻,雖然在陸言蹊嫁入太子府后,他們便很少再和陸言蹊在一起了,但真的朋友,又怎么會因為時間的關(guān)系而疏遠?“冷靜一些,咱們等等去太子府看看就知道了,說不定只是謠傳,你別忘了,這種情況對言蹊來說,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敝苄砒櫟哪樕膊缓每矗绕鹣乃己苼?,還能勉強保持冷靜。夏思浩聽到這話,生生將心中那股子暴躁強壓了下去,沒錯,言蹊已經(jīng)不止一次讓太醫(yī)束手無策了,想到這里,夏思浩穩(wěn)了穩(wěn)心神:“你說的沒錯,咱們馬上就去太子府一探究竟!”言蹊在出嫁后的確很少與他們來往了,但很多時候并沒有忘了他們,就拿春獵舉例,即使春獵提前結(jié)束了,言蹊也向夏家和周家送了不少野味。雖然東西不算稀罕,但夏思浩和周信鴻知道,這是言蹊告訴他們,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會因為他身份的改變而改變,現(xiàn)在言蹊的病在京中已經(jīng)傳了四五天了,一直沒見言蹊出門,即使是周信鴻和夏思浩,也有些坐不住。周信鴻和夏思浩這廂在商量著等等去太子府一探究竟,那廂,太子府也不平靜:“無能為力?這是第幾次無能為力了?”陸遠一把揪住王良飛的衣領(lǐng),聲音大的驚人,一次是束手無策,二次是無能為力,三次是才疏學(xué)淺,還能有第二個理由嗎?什么狗屁太醫(yī)?分明就是赤腳大夫!“這……下官……”王良飛現(xiàn)在的兩條腿幾乎已經(jīng)站不穩(wěn)了,若不是皇上讓他來確定是否是當初那粒藥丸發(fā)揮了功效,他是真的不想來。不僅僅是因為太子殿下近幾日的態(tài)度,更是因為聽說在陸言蹊病了的第二天,陸遠就開始向太子府上跑,王良飛可沒有忘記前幾次陸言蹊病重的時候,陸遠的反應(yīng)。今日專門選擇大清早過來,就是想要避開陸大將軍,誰知道江公公和院內(nèi)那個叫茹煙的女管事,將他強留到太子回府,原本想著太子回來了說完就趕緊走,誰知道安景行回來的時候,身后還跟了個朝服都沒換的陸遠?碰上了最不想碰到的人,偏偏地位還沒人家高,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匯報自己知道的情況,果不其然被陸將軍抓起來責(zé)備了一通。感受到陸遠身上的殺意,王良飛是一個字也不敢多說,生怕陸遠一個用力,自己的小命就嗚呼哀哉了。“你,滾!”陸遠也知道,自己抓著王良飛也沒有,早在前天,清和就已經(jīng)回到了太子府,大兒媳婦兒只是懷孕了,換個大夫一樣調(diào)養(yǎng),但小兒子現(xiàn)在卻危在旦夕,孰輕孰重,自然一目了然。說完這句話后,陸遠的手中一用力,直接將王良飛給推了出去,王良飛被陸遠一推,可以說是直接飛出門的,飛出門檻后,王良飛狠狠摔到了地上,不過在看到陸遠沒有追上來的意圖后,非但沒有不高興,還忙不迭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囫圇對安景行和陸遠行過一禮后,便匆匆離開了。夏思浩和周信鴻剛剛走到太子府門口,還沒來得及向門房說明自己的來意,就看到了太醫(yī)院院首王良飛從太子府內(nèi)跌跌撞撞地走了出來,邊走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