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挫敗,這十幾年,不僅他們不好過,統(tǒng)領(lǐng)也不好過,他想要把罪魁禍?zhǔn)渍页鰜?,不為自己,也為統(tǒng)領(lǐng)!“以后總會有知道真相的機(jī)會的?!卑簿靶性趺磿恢腊翟滦闹兴耄ь^看了暗月一眼,眼神中飽含著的情緒讓暗月心頭一震——沒錯,以后總會有知道真相的機(jī)會的!“倒沒想到心蓮的事沒咱們想的那么復(fù)雜?!标懷怎枵f著,敲了敲桌子,冷梟不僅將書塵的事解決了,還問清楚了心蓮當(dāng)年的真相。當(dāng)年心蓮的確沒有被暗羽帶回京城,但安頓心蓮的地方,卻離通州不遠(yuǎn),心蓮偶然間看到了暗羽被帶到了通州,心中驚訝之下便想要去問問暗羽原因,誰知道剛好撞到安睿對暗羽下手,心蓮見安睿的人對暗羽下手之后便離開了,便將暗羽救了回來,悉心照料。陸言蹊和安景行看到這里,大概能猜到為什么,安睿估計是想等暗羽走投無路了便以“恩人”的身份出現(xiàn),若不是最后暗羽依舊投入了安睿麾下,恐怕心蓮活不到現(xiàn)在。在知道安睿找到暗羽之后,心蓮還隱晦地勸說過,讓暗羽拒絕,但最后卻沒有改變暗羽的決定,心蓮見大勢已定,干脆便自告奮勇要留在黑風(fēng)寨,不僅僅是因為暗羽,更是因為自己的人身安全。心蓮深知自己的身份和季幼怡對自己的殺意,若是不能在黑風(fēng)寨尋求一席之地,恐怕到最后也是一個尸骨無存的下場。心蓮本想著等暗羽恢復(fù)記憶就好,誰知道一晃十多年過去了,暗羽卻依舊沒有恢復(fù)記憶,原本心蓮已經(jīng)放棄了那一絲想法,結(jié)果到了最后卻峰回路轉(zhuǎn),知道暗羽恢復(fù)記憶之后,心蓮便將當(dāng)年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的確。”安景行說著點了點頭,開始他們對心蓮的身份有諸多猜測,包括她是皇上的人,她是貴妃的人等等,倒沒想到,是他們想岔了。“就算這樣,也讓暗羽注意一些?!标懷怎枵f著點了點桌子,說白了,他依舊不肯相信心蓮的片面之詞。雖然沒有漏洞,但是陸言蹊卻賭不起,特別是在這樣的節(jié)骨眼,就當(dāng)他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是。”暗月也明白這個道理,對陸言蹊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第135章宋之騫“心蓮你打算什么時候用?”交待過暗月后,陸言蹊才轉(zhuǎn)頭看著安景行。心蓮當(dāng)初跟在元皇后身邊,不少勛貴夫人都見過,由她說出元皇后死亡的真相,自然更加能夠讓人信服,而且心蓮知道當(dāng)初所事情的細(xì)節(jié),與季幼怡當(dāng)面對質(zhì)才會更有底氣。這也是為什么,安景行即使對元皇后的死因心知肚明,卻依舊要大張旗鼓地尋找心蓮的原因。“還不到時候?!卑簿靶新牭疥懷怎璧脑?,只伸手捏了捏陸言蹊的手,輕輕搖了搖頭。心蓮有用,但是現(xiàn)在明顯不是最佳的時間,萬一應(yīng)用不當(dāng),心蓮這步棋就不能達(dá)到最好的效果,這幾年的努力,就都白費了。陸言蹊聽到這話,也不著急,聳了聳肩,便不再說話,陸言蹊隱約知道安景行現(xiàn)在在計劃著什么,若不是為了這個計劃安景行也不會詐死出京。雖然陸言蹊只能隱隱約約猜到安景行的棋局,對具體棋子是如何擺放的絲毫不知,可陸言蹊也沒有問,他喜歡這種隨時都可能有驚喜的感覺。心蓮的事說完了,他們也就將這件事放在了一邊,開始商量起接下來在云洲怎么安排。安景行知道,陸言蹊會來云洲,探望外祖是其一,這其二就是想要幫他,云洲人才輩出,他們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回到京城,若是在秋闈前后便罷,但若是春闈之前他們還沒來得及回去。那今年的學(xué)子,能夠為他們所用的人恐怕就不多了。畢竟年后舉子便會入京備考,很多人的站隊,都是在這個時候完成的,也是在這個時候,學(xué)子最容易被各方勢力拉攏。“其實不用這么著急?!卑簿靶锌粗懷怎杌鸺被鹆堑臉幼?,有些失笑,怎么感覺言蹊在這些事上比自己還著急呢?“什么不著急?都快火燒眉毛了還不急?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jiān)!”陸言蹊說著瞪了安景行一眼,等看到安景行似笑非笑的眼神后,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么,連忙“呸”、“呸”了兩聲。什么太監(jiān),真的是被安景行給氣懵了!“言蹊怎么會是太監(jiān)?”安景行并沒有打算放過陸言蹊,在發(fā)現(xiàn)陸言蹊意識到了之后,立刻調(diào)侃了兩句,不過也知道見好就收,“你覺得安承繼,能夠忍到明年春闈嗎?”若說秋闈,安景行還真的不確定,畢竟現(xiàn)在離秋闈就只有兩個月的時間了,但是春闈,卻還差整整半年,依照安承繼的尿性,肯定沉不下來,況且……安景行像是想到了什么,唇角勾了勾,露出了一個頗為邪肆的笑容。安景行現(xiàn)在臉上依舊做了偽裝,但是與王二狗那一臉憨厚不同,現(xiàn)在的安景行,已經(jīng)深知陸言蹊看臉的性子,自然是怎么好看怎么弄,這個笑容落在陸言蹊眼中,若不是現(xiàn)在還坐在凳子上,恐怕陸言蹊會直接軟了腿。“那也不行!機(jī)會都是給有準(zhǔn)備的人,咱們要未雨綢繆!”陸言蹊說著,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安景行,陸言蹊大概能猜到,安承繼那個蠢貨是安景行計劃中至關(guān)重要的一個環(huán)節(jié),但是這并不能影響他的計劃。“都聽你的?!卑簿靶胁辉俜瘩g,左右現(xiàn)在他們?nèi)嗽谠浦?,也不急著趕時間,按照陸言蹊的意思去做,也不是不可以。就在安景行和陸言蹊商量著的時候,門外王掌柜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少爺?!蓖跽乒襁B陸言蹊姓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從他當(dāng)上齊家的管事那天開始,齊家就說過了,在齊家,除了家主齊皓軒之外,還有一個人必須小心應(yīng)對,仔細(xì)伺候,那就是陸言蹊。王掌柜還以為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少爺自己這輩子也沒有辦法看到,誰知道就來了云州了呢?“什么事?”陸言蹊看著從門外走進(jìn)來的王掌柜,點了點頭,示意他有話直說。“顏公子和宋公子……”王掌柜說著,抬頭看了陸言蹊一眼,剛剛陸言蹊讓暗月去邀請那兩個人的時候,王掌柜也略有耳聞,但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有一段時間了,誰知道少爺有沒有反悔?安全起見,王掌柜依舊決定來問問陸言蹊。“他們來了?”陸言蹊聞言挑眉看了看窗外,沒想到倒比自己預(yù)料的快一點。“是?!蓖跽乒窨吹疥懷怎璧姆磻?yīng),心中有了大致的判斷,果然,沒一會兒便聽到了陸言蹊的聲音:“請他們進(jìn)來吧?!标懷怎枵f著擺了擺手,但是也不忘交代王掌柜,“有什么事本少爺會讓百里去找你,院子里不必留人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