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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走,趕巧看見秦家的馬車停在官道上。 秦六爺正踏著方梯 子下馬車。 余文軒忙不迭的跑過去,陪著笑臉道:“呦,六爺今兒怎么往這來了?” 秦六爺下了馬車,看到余文軒也是微怔了一下,但還是很給面子的笑了笑,“我來兵部與傅侯爺商談要事?!?/br> 余文軒驚訝道:“唉呦,傅候爺也在呢?” 那位可不常見到。 秦六爺頓了頓,又笑問:“不過,余伯爺怎么在這?您不是在工部任職嗎?” 余文軒哂笑,“這可巧得很,我也是過來尋人的?!?/br> 秦六爺稟稟手,“那行,我就先進(jìn)去了,不打攪伯爺尋人了。” 秦六爺說完,抬腳就要走。 余文軒趕緊出聲攔著他,“唉,六爺干嘛急著走???” 拽著秦六爺?shù)囊律赖溃骸傲鶢斀駜嚎傻瞄e,我請您上仙鶴樓吃頓酒吧,上一回吃完酒,我心里就很是欽佩六爺?shù)暮浪?,可巧今日遇上了,這不是緣分嗎?您說是不是?” 秦六爺被余文軒拉著衣裳,說不清道不明的臉色,反正不是好臉色。 心里卻覺得這人好奇怪。 上一回明明是跟王大人去吃酒,誰知道這位“聲名在外”的伯爺跟著過來了,本就不熟,飯局上還一直給他敬酒,灌的他差點(diǎn)趴桌子上起不來,喝多了還說把閨女嫁給他。 今兒又拉著他不讓走,非要請他吃酒。 這可真是……莫名其妙! 他聽人說過,這位昌順伯總是愛到處結(jié)交,東一榔頭西一棒子,誰擺席他都要去湊個(gè)熱鬧。 官場里的人都說他是個(gè)二愣子。 可沒想到,有一天還能湊到他身上來。 秦六爺沉了口氣,斂了笑意正色道:“今兒實(shí)在不得空,只怕是要拂了伯爺?shù)暮靡??!?/br> 秦六爺?shù)恼Z氣很是平和,說話也是客客氣氣的。 只是臉色看著陰沉沉的,感覺不大好。 余文軒不敢觸他霉頭,只好作罷,又忙道:“既如此,那就不耽誤六爺了?!?/br> 秦六爺微微側(cè)身示意,便掀袍子走了。 送走了秦六爺,余文軒心里更為氣餒。 反正他是沒轍了! 來來去去的這么糟心,誰心里能樂意? 不過措辭他也想好了,等回去了就說他已經(jīng)問過了,但是上頭大人們嘴嚴(yán),問不出來,模棱兩可的糊弄過去就行了。 況且這事也確實(shí)輪不到他做主。 余文軒心中郁結(jié),垂頭喪氣的回去了。 這邊秦六爺進(jìn)了兵部的大門才寬了心,又回過頭去看看,搖頭一笑。 這昌順伯就不適合在官場上混。 在家安心享樂就罷了,何必難為自己呢? 秦六爺一邊尋思著,一邊往里走。 左右兩邊的兵部官員見著他,誰敢不給面子? 都站起來笑著叫一聲六爺。 秦六爺一一回了禮,又跟他們聊了幾句,才去了里間尋傅伯霆。 第二十六章 傅伯霆在里間翻看公務(wù)折子,有下邊官員才遞上來的,有送進(jìn)宮里由長公主批閱過蓋過章的,有宮里打回來讓重辦的。 秦六爺走過去,低聲喊道:“哥!” 傅伯霆回過頭,沖他招手,“過來?!?/br> “你找我過來有事?”秦六爺問。 傅伯霆扔了個(gè)折子在桌上,敲敲桌子,“你看看這個(gè)?!?/br> 秦六爺拿起折子翻了翻,問道:“這是宮里的意思?” 傅伯霆點(diǎn)點(diǎn)頭,“看樣子長公主是對攝政王不放心了?!?/br> 秦六爺皺眉,“長公主要除韓進(jìn),她自己怎么不去?盡叫我們干這些得罪人的事,到時(shí)候?qū)庣裼浐薜氖俏覀儯植皇撬??!?/br> “我可沒打算殺韓進(jìn),頂多卸他的職,把他調(diào)進(jìn)巡防營,其他的我就不管了,長公主跟攝政王要怎么斗法,都與我無關(guān)?!?/br> 秦六爺有點(diǎn)擔(dān)心,“那,長公主會(huì)不會(huì)生氣?” 傅伯霆靠在椅子上淡淡道:“她要?dú)?,就氣她的!我這個(gè)人,最討厭虧本的買賣!” 他閉目凝神,淡淡道:“長公主當(dāng)初在那樣亂的局面之下,是怎么把大鄴的江山坐穩(wěn)的,你我都看在眼里,她為了得到西北軍的支持,把西北將軍帶入京城,封他為攝政王,更與他暗通款曲,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只是為了皇家的顏面才守口如瓶,荀澤與長公主是幼年相識,對她更是一往情深,長公主明明知道,卻偏偏以此利用他,讓荀家為她掃清朝堂!她拿荀澤當(dāng)傻子,是因?yàn)檐鳚筛试缸瞿莻€(gè)傻子,可我不是。” 傅伯霆挺直身子,認(rèn)真道:“這些年我選擇忠于朝廷,是因?yàn)榛饰簧献氖俏业挠H侄子,是我jiejie拼了命生下來的孩子,可不是為了她李貞,她要是妄想用我做刀來鏟除異己,想把手伸到我傅家來,那就太可笑了!” 秦六爺嘆了口氣道:“說到底,還不是因?yàn)殚L公主把攝政王從西北邊疆帶進(jìn)京城,一路擁他坐大,倘若將來大鄴的江山真的因?yàn)閿z者王而再起波蕩,那也是怪她自己!” 傅伯霆拍了拍秦六爺?shù)募?,譏諷似的笑笑,“扶一個(gè)有兵權(quán)有野心的人上位,無異于飲鴆止渴,咱們可得學(xué)著點(diǎn)啊!” 秦六爺笑不出來,“不是,你就真準(zhǔn)備隔岸觀火了?” 傅伯霆神色淡淡:“不會(huì),只是現(xiàn)在還不到時(shí)候?!?/br> 秦六爺?shù)皖^嘆一句,“也是,長公主的心思誰能猜得透,一天一個(gè)樣,咱們要是當(dāng)了她的先鋒兵,別是怎么被坑死的都不知道?!?/br> “別想這么多了,”傅伯霆站起來,又問道:“對了,你剛剛在外頭跟他們說什么呢?我在里面都能聽見笑聲?!?/br> 秦六爺?shù)溃骸皼]什么,就是剛剛在門口的時(shí)候見到昌順伯了,他拉著我衣裳非要請我吃酒?!?/br> “昌順伯?”傅伯霆轉(zhuǎn)頭,“那你干嘛不去?” 秦六爺擺擺手,“別提了,我跟他可不熟,就上回一起吃了頓飯,他就說要把女兒嫁給我,真是嚇人的很!” “把女兒嫁給你?”傅伯霆挑眉,略有玩味揶揄之意,“他要把哪個(gè)女兒嫁給你?” 秦六爺笑道:“我也忘了,當(dāng)時(shí)喝多了,站都站不起來,誰還記得這些?不過他們家大姑娘最近訂親了,要是按著年紀(jì),大約是二姑娘吧!” 傅伯霆的眼神直直看過去,看得秦六爺打個(gè)顫。 這是說錯(cuò)話了? 難道是因?yàn)楸砀绲浆F(xiàn)在還沒娶妻,所以嫉妒他了? 于是秦六爺?shù)ǖ幕亓司洌白碓捤悴坏脭?shù)的,況且我夫人沒了還不到一年,我還不急著續(xù)娶,就算他是真想把女兒嫁給我,現(xiàn)在也是不行的?!?/br> 話里話外的意思,我等等你行了吧! 誰知道傅伯霆整個(gè)臉色都陰霾了。 秦六爺傻眼了,這,這是又說錯(cu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