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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想去外頭逛逛,剛邁出一步,侍衛(wèi)長從天而降,手上還拿著半個饅頭,邊啃邊說:“乃們來抓窩啊~~”一大片侍衛(wèi)應(yīng)聲而落,抓著饅頭喊:“窩們來抓你了!”鄭寶尚看著面前被堵得死死的路,怒喊:“饅頭,打他們!”眾侍衛(wèi)戒備的抬頭看著坐在鄭府最大最高的樹的最頂端的饅頭,鄭寶尚乘機解下褲腰帶上的半個饅頭,狠狠的印在了侍衛(wèi)長臉上。眾人:“......”“小郡王,小郡王!??!”包子扯著褲帶散著頭發(fā)衣冠十分不整的連滾帶爬的沖了過來,“大珠姑娘來了?。?!”侍衛(wèi)長一把摳出塞在鼻子里的饅頭屑:“大豬是何方y(tǒng)in賊,膽敢擅闖鄭府,還非禮小郡王的太監(jiān)?!”包子怒道:“我不是太監(jiān)!!”侍衛(wèi)長不解,“這皇宮中的,活著的男人有三種,侍衛(wèi),”指饅頭,“皇族,”指鄭寶尚,“你都不是,那就是......”侍衛(wèi)長用插著饅頭的長矛一直,嚴(yán)肅道,“太監(jiān)。”包子:“我不是太監(jiān)??!小郡王你給我作證!??!”鄭寶尚:“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大珠來了,跟你這身打扮有什么關(guān)系?”包子:“......”這特么很重要好么!原來,包子吃完一個茶葉蛋后,奇跡般的居然覺得有點脹,于是在鄭府內(nèi)繞圈圈消食,消著消著,發(fā)現(xiàn)客廳門前站著和饅頭遙遙相望的姑娘不就是小郡王身邊的大珠姑娘嗎?于是賤兮兮的滾上去問:“大珠姑娘,你腫么在這里???”大珠收回了和饅頭相瞪的大眼睛,“我是來見小郡王的。”包子一拍大腿,“你個傻姑娘,傻站在這等小郡王吃午飯???我去幫你通報一聲~”包子這么一轉(zhuǎn)身,遠遠地,鄭府那顆最大最高的樹頂飛過來一片葉子,PIA的打得他倒?jié)L一圈。大珠見狀不妙,抬手一根繡花針,扎的包子往前又大跳一步,哪知那樹上又飛來一片葉子......包子就這樣一步一滾的在原地擦地板,最后他怒了,摸著千瘡百孔的屁股沖大珠道:“你個傻逼!你有時間扎我怎么不去打他的樹葉啊!”大珠恍然大悟,轉(zhuǎn)手把饅頭飛來的樹葉全數(shù)串在了繡花針上,包子就這樣,在豬一樣的隊友的掩護下,扛著碉堡,哦不,扛著使命迎著敵人的槍口向前進。鄭寶尚一把鼻涕一把淚,對包子道:“你是在路上滾到狗屎了嗎?熏死我了?。 ?/br>繼而轉(zhuǎn)身對侍衛(wèi)長解釋:“這大珠啊,是我身邊的大丫頭,母親原本將她留在宮里守屋子的,這會可能是過來找我聊聊天?!?/br>侍衛(wèi)長充滿好奇心的問:“那她和饅頭......”鄭寶尚無奈的嘆一口氣,“問世間情為何物啊,他們兩,是情敵!”眾侍衛(wèi)震驚了,繼而用憐憫的目光看向慘不忍睹的包子,侍衛(wèi)長作為代表,蹲□拍了拍已經(jīng)軟下去的包子,“唉,每一個被一男一女愛著的太監(jiān),上輩子都是沒唧唧的男孩紙?。 ?/br>包子:“......”你特么夠了!鄭寶尚蹦蹦跳跳的到了客廳,發(fā)現(xiàn)饅頭已經(jīng)從樹上下來不知去向了,大珠謹(jǐn)防有詐,不肯出客廳一步,站在門邊望眼欲穿。大珠:“主子!”鄭寶尚:“誒,乖,今天怎么來了?”大珠挽著鄭寶尚的手臂,忽視那一道也不知道從哪里射來的視線,巧笑倩兮,“我呆在宮里也沒什么事,誰敢去皇宮里偷東西啊,正好今天翠花兒好像拉肚子了,沒來煮雞蛋,我就直接鎖了門出來看看主子?!?/br>鄭寶尚關(guān)心了一下拉肚子的翠花,得知只是誤食了某宮娘娘送給某宮娘娘的墮胎藥而已,墮出了一肚子饞蟲,也就放心了,轉(zhuǎn)而開始計劃逛街事宜。鄭寶尚抱怨:“這鄭府的侍衛(wèi)太討厭了!堵在門口不讓出去,你去把他們褲腳全部縫在一起!”大珠道:“好!”鄭寶尚慢慢的蕩會大門,就看到鄭府侍衛(wèi)們已經(jīng)吃完了饅頭,被縫成一坨了。侍衛(wèi)長道:“姑娘,有話好說,我們鄭府的洗衣補衣工作已經(jīng)承包給街角那家‘我愛洗衣女紅好好’了,姑娘這一手功夫,若用正當(dāng)手段競爭的話,明年的訂單肯定就歸你了!”大珠淡定的把繡花針□土里,“街角那家店,就是我開的啊?!?/br>鄭寶尚拍拍衣擺,“大珠,走起。”侍衛(wèi)長伸出一條張臂,“小郡王且慢!”鄭寶尚怒斥大珠:“你又收針不打結(jié)!”侍衛(wèi)長拔著衣服上的線頭解釋道:“不是姑娘的錯,都是補衣線的錯?!?/br>鄭寶尚淚流,沒給你買高級裝備真是對不住你一身武藝了啊大珠!大珠沒完成任務(wù)惱羞成怒,“你們敢不讓小郡王出門!這是軟禁皇族!”侍衛(wèi)長解釋道:“姑娘誤會了,只是小郡王向來弱不禁風(fēng),今日風(fēng)兒有點喧囂,實在不宜出行啊,若是小郡王出了什么意外,姑娘和在下都難脫干系?!?/br>大珠被氣笑了,“你怎么不說你放個屁都可以吹死我家主子??!脫干系?我現(xiàn)在就脫給你看!”大珠語畢就開始寬衣解帶,好不氣派,驚的一干尚未嫁娶的侍衛(wèi)們立刻雙手打字,哦不,雙手捂眼或轉(zhuǎn)身以示清白。鄭寶尚一豎大拇指,“大珠干得好!”,騎上不知何時跑來的糯米粥全速而去。大珠不急不慢,一件件脫,直到糯米粥的紅屁股消失在街角,她正好脫下褻衣,雙手叉腰仰天長笑,“一群傻逼,老子是個男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大珠撐一干人等呆愣之際,卷起一地衣裳跑路,侍衛(wèi)長從指縫中瞻仰了他背影幾眼,慌忙上前幾步撿起地上一塊布,“公子,你的肚兜掉了!”鄭寶尚騎在糯米粥上問:“你真穿了肚兜???”大珠羞澀一笑,“沒有啦,是上次看制衣坊里一位jiejie手藝極好,于是托她做了件肚兜給小珠,這次正好帶出來,本來想給她的。”鄭寶尚心想,小珠知道了肯定會在心里感謝侍衛(wèi)長的,畢竟沒有那個meimei希望從兄長那里收到肚兜的,更何況還是個戀妹癖。兩人轉(zhuǎn)了一圈,又回到了街角的“我愛洗衣女紅好好”的后門,管事的早等在那了,大珠問:“小珠呢?”管事的道:“被你氣死了?!?/br>兩人一路無阻的到了小珠閨房,只見房中一地衣裳散落,小珠坐在桌邊,一手繡花針舞出了殘影,見鄭寶尚和大珠進來了,氣的丟了針,指著大珠道:“整條街的都看到你脫衣服了!你這個不守婦道的男人!”管事的忙掩門出去,只聽屋內(nèi)大珠解釋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傳來。“哎喲哎喲!你們別吵了,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