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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的手在發(fā)抖。”火神這才向金十月持球的手看去。沒錯,雖然不太明顯,但金十月的手確實在顫抖。是因為疼痛。雖然系統(tǒng)給他創(chuàng)造了健康的擬態(tài),但是他每一次動作,都會伴隨著身體腐朽的疼痛,雖然平時可以忍耐,但是在這種激烈的運動下,果然還是有些勉強了,金十月默默地想到。這也是他為什么要一直說一些垃圾話的原因,雖然看上去很爽,但其實目的是為了擊垮青峰內(nèi)心的防線,讓他無法發(fā)揮出最強的實力,否則這樣劇烈的運動持續(xù)下去,他萬一手滑漏了個球,讓青峰有了可以打敗他的想法,那一切都白費了。所幸他三年前給青峰留下的不可戰(zhàn)勝的陰影還算強烈,只是一把,對方的眼神就已經(jīng)開始動搖了。接下來就是一刻不停,將對方徹底擊潰!青峰站起來之后球權(quán)就到了金十月的手上,這一次進攻,金十月拿出了全身的力氣,用輕靈的步伐和各種假動作結(jié)結(jié)實實地戲耍了對方一回,每每在青峰以為自己可以攔下他時讓對方的期盼落空,直到青峰的動作開始變得混亂,金十月才輕巧地將球扔入籃中。“怎么樣,大輝?”金十月溫柔地笑道:“玩的開心嗎?”青峰喘著粗氣,明明只打了兩局,他的身體卻仿佛經(jīng)歷了馬拉松長跑一樣疲憊,根本分不清是真的累,還是心理上的麻木。他兩眼直愣愣地看著金十月,完全不明白以前的自己為什么會喜歡上這個人,這明明就是一個惡魔!“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弱,一點驚喜都沒有,”金十月遺憾地搖了搖頭,感嘆道:“還要繼續(xù)嗎?”青峰的嘴唇顫抖著,差一點就要說出認輸?shù)脑?,場外卻突然傳來一個惡聲惡氣的聲音。“青峰大輝!你這個家伙不會要認輸吧!你可是我們桐皇的王牌!站起來啊!打爆這個弱雞!”青峰一愣,扭頭朝場外看去,出聲的竟然是和他關(guān)系最差的若松,緊接著,站在若松身邊的櫻井良也叫道:“青,青峰前輩,請加油!對,對不起……”伴隨著這兩人的聲音,桐皇的其他隊員也跟著喊了起來,紛紛給青峰加油鼓勁。金十月突然笑了一下。青峰正盯著場外發(fā)愣沒有看見,好半晌回過神時金十月已經(jīng)又是那副嘲諷的表情了,他深吸了一口氣,看向金十月,咧嘴笑道:“開什么玩笑,我可不會中途認輸,繼續(xù)打到結(jié)束為止?!?/br>“不到最后一刻,我是不會放棄的?!?/br>金十月歪頭笑了笑:“有點耳熟的宣言?!?/br>青峰愣了一下,下意識看向場外的黑子,兩人對視半晌,黑子朝他點了點頭。“廢話少說,”青峰收回視線看向金十月:“繼續(xù)吧!”雖然青峰又打起了精神,金十月的垃圾話方案失敗,但很可惜金十月并沒有手滑,仍然打了個三比零,做到了他所說的“打爆青峰”的承諾。青峰喘著氣把球丟回裝球的筐里,對金十月道:“我輸了?!?/br>金十月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也已經(jīng)很勉強了,他僵硬著身體,絲毫不敢動彈,不斷地喘著粗氣,連話都說不出來,好半晌才低低地“嗯”了一聲。青峰皺著眉,正想說什么,場外的若松走了進來。“喂,那家伙!”金十月抬起頭看他。“打籃球可不是一個人的事情,光欺負青峰這個笨蛋算什么本事!”若松皺著眉道:“要跟桐皇比一場嗎?”作者有話要說: 金十月:正確的垃圾話說法演示。明天恢復(fù)晚上八點更新了_(:зゝ∠)_第34章“喂!”青峰對于“欺負自己”這個說法十分不滿。雖然就結(jié)果來看確實算是被碾壓……這時火神也和黑子從場外趕來,一把扶住金十月,讓對方靠在自己身上,兇巴巴地對若松道:“你這家伙想對金十月做什么?”若松看了火神一眼,根本懶得搭理他,對金十月道:“你這家伙跟這兩個人一起,是那個什么誠凜的吧?跟桐皇打一場怎么樣?”黑子平靜地看了對方一會,把視線轉(zhuǎn)向青峰,淡定道:“沒想到青峰君這樣的人也能交到好朋友呢,這是在為青峰君出頭嗎?”青峰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還出頭,若松不跟他打架都算不錯了!不過說起來也很奇怪,對方居然沒趁自己被人打爆的時候上來奚落……之前好像還給他加油來著?想著想著,青峰竟然覺得有點感動。若松瞥了一眼青峰,對黑子道:“我只是不希望你們因為這個家伙的失敗對桐皇的實力產(chǎn)生什么誤解而已?!?/br>不,我覺得應(yīng)該是你們對十月君的實力有什么誤解……黑子默默想到。“金十月不是誠凜的學(xué)生,”火神皺眉道:“不過桐皇和誠凜確實有一場練習(xí)賽,到時候我們來和你們打?!?/br>“哈?”若松皺眉,沖桃井道:“我們和誠凜有練習(xí)賽?”桃井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黑子和火神,才小聲道:“是,是有一場,不過教練沒有讓我告訴你們,說是沒有必要為此準備……”若松挑剔地看了一眼火神,如果誠凜沒有金十月,那確實不需要他們怎么準備,就在他準備說什么的時候,金十月緩過氣,推開火神站直了身體。“那正好了,”金十月笑道:“我加入誠凜那一撥不就好了?”火神一愣,黑著臉抓住金十月,低聲道:“你瘋了嗎!還加入我們這一撥,你當(dāng)是幼兒園丟沙包嗎!你自己什么情況,別人不知道你自己難道也不知道嗎?!”金十月沖火神一笑:“放心吧,我心里有數(shù)。”你有個什么數(shù)??!火神差點沒忍住拎著他的領(lǐng)子把他提溜起來,再用力搖晃個幾十下!這家伙到底有沒有身為病號的自覺??!金十月看出火神就要發(fā)飆,忙道:“我現(xiàn)在確實好了啊,你看剛剛打一會也只是有點累,歇口氣不就恢復(fù)過來了?”其實并沒有,金十月的胸口還在持續(xù)悶痛,呼吸的每一口空氣都仿佛摻了辣椒面一般,只不過是因為系統(tǒng)的幫忙,好歹沒有吐血。火神是清楚金十月的病情的,醫(yī)生和黑子談話時他都在旁聽,如果金十月的病還沒好,別說剛才那種驚人的動作和運動量,對方估計走個十幾二十分鐘就跪地嘔血了。現(xiàn)下金十月一副沒事兒人的樣子,便讓他有些半信半疑,拿不定主意了。“而且,”金十月看向青峰,勾唇一笑:“我的教育還沒有結(jié)束呢,你覺得呢,大輝?”被點名的青峰背后汗毛都豎起來了,他原本上了高中之后就一直走個人路線,今天被金十月一“恐嚇”,似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