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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好,圍成一圈,光速開盤。 “先玩骰子吧。” 洛櫻以為,玩游戲就是隨便玩玩而已,并且她們是女孩子,肯定會讓女生的。 沒想到,這群男的,腦子跟裝了鐵絲似的,比鋼鐵還直,根本就沒有“讓女生”這種概念。 不僅玩得很激進(jìn),還賭錢。 “大話骰”想要贏唯一的辦法就是會說慌,瞞天過海,而且敢報數(shù)。 洛櫻不怎么會說謊,游戲落了下風(fēng)。 帶來的錢都快輸光了。 就在她盯著獸獸和蛋蛋桌上那一大沓人民幣,想著如何翻盤之際,“吱呀”一聲,身后包間的門開了,很快又關(guān)上。 似乎走進(jìn)來一個人。 坐洛櫻對面的獸獸咬著根沒點燃的煙,抬頭,慣性喊了聲:“老大。” 蛋蛋側(cè)了側(cè)頭,瞟了一眼:“呦,老大被金主爸爸放出來玩了?話說老大這次代言費多少錢???” 獸獸嘖了一聲:“欸欸欸,到你了。瞎逼逼啥呢?老大的代言費你酸得起嗎?” “我就問一下,能怎么滴了?” 這邊兒,這倆人吵得沒完沒了。 身后男人默不作聲,連一句話都懶得開口,走進(jìn)包間,把煙叼進(jìn)嘴里,打火機(jī)啪一聲打亮,剛想點煙。 注意到包間有女生。 放下了手。 洛櫻整個人沉浸在游戲局里,絲毫沒回頭看一眼剛剛走進(jìn)來的到底是個什么人。 只聽見很輕微的動靜響起,那人拖了張椅子過來,在她身后坐下。 男人眸色暗沉,長腿交疊。 自然而然地伸出長臂,手指擦著她的肩膀躍到桌面,試圖從桌面上那幾瓶沒開封的易拉罐啤酒中抽走一瓶。 可包間光線昏暗,男人沒怎么看清,手指一偏,直接就把洛櫻跟前喝剩一半的果汁飲料拎了過去。 無意識的一個動作。 ……他拎在手里,晃了晃。 “……” “……” 兩人皆是一愣。 噗。 洛櫻咬唇偷笑,不用看也能猜到身后那人此時此刻尷尬的表情。 也不知道要不要轉(zhuǎn)個身,打個招呼知會他一句,或者給他個臺階下? 洛櫻在心底組織了一下語言,正不知道如何開口…… 獸獸敲了敲桌面,笑瞇瞇提醒:“帽衫m(xù)eimei,到你了。小心一點哦,不然哥哥老贏你的錢也不好意思,要不下一盤就別玩這個了。玩?zhèn)€你擅長的?” 洛櫻眨了眨眼,回過神,先繼續(xù)玩游戲。 她剛說出自己隨意編造的點數(shù),便聽見身后男人輕嗤了一聲。 視線直勾勾朝桌上最高的人盯去,聲音泛著一股清冷:“賭錢?” 他的聲音不大,但勝在辨識度很高。聲線懶懶,嗓音低沉,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就壓得場上那幾個男孩兒不敢動了。 “嗯?!钡暗皼]覺得有什么不妥,平時他們也這么玩。 “???”獸獸摸了把平頭,一時沒晃過神來,“不能吧,哥。你也想玩?你一來我們內(nèi).褲都要輸沒了。” 沈之洲站起身,挑了挑眉,看向他桌面的現(xiàn)金,明知故問:“不挺多的嗎?來吧,一個都別想逃。我不來,我替她玩?!?/br> “cao?!钡暗安粯芬饬耍斑@跟你玩有啥區(qū)別?。磕氵@不是抹殺我們帽衫m(xù)eimei玩游戲的樂趣嗎?” “帽衫m(xù)eimei……?”男人的聲音愈發(fā)冷淡,眉眼輕掃洛櫻,把拿錯的那瓶果汁重新放回桌面。 …… 怎么莫名其妙又開撕了??? 洛櫻一臉迷茫,甚至有點兒郁悶。 作為這次吵架的導(dǎo)火線,她正思考著要不要站起身舉個手插個嘴,做個和事佬什么的。 但她很慫,沒膽。 過了一瞬,洛櫻扭頭,朝背后聲源處看了一眼,佯裝不經(jīng)意般,向上望去—— 正巧,與他隱晦不明的視線在空氣中擦過。倏地,仿佛有什么莫名其妙的因子在空氣中迸裂,火光四射。 驚得她回不過神來。 下一秒,直接愣愣地定在了那兒。 眼睫顫動,身子僵了似的。 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有緣分的事情,下午還用煙燙過她手的男人,此刻就出現(xiàn)在她的背后。 相隔不過幾厘米,連他身上熟悉的煙草味都能清晰聞到。 洛櫻舔了舔唇,臉兀地變得guntang,不敢再看他,將視線從男人下巴處劃開,吵架還在繼續(xù)…… 蛋蛋做著最后的掙扎:“老大,別了吧。我們認(rèn)栽了行么?你玩游戲,那手法實在是太臟了,你這不欺負(fù)人呢嘛?” 男人揉了把頭發(fā),眉頭輕挑,把椅子往桌邊拉近了點兒,還沖隔壁的女孩兒說:“給我點兒位,嗯?” 洛櫻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就找了個免費的代練:“???” 剛一挪位,游戲就開盤了。 一盤盤游戲下來,周圍盡是哀嚎—— “我的媽呀,老大這慌撒得太他媽.的無敵了。絲毫分不清是真話還是假話,以為他在撒謊吧,這他媽又是真的,以為他良心發(fā)現(xiàn)說真話了,又他媽被耍了。” “別在那他媽他媽.的了,就你有嘴叭叭。能不能玩游戲認(rèn)真點?” “搞笑,你不也輸了很多錢嗎?就會說我,你咋不上天呢?” “你們倆能別吵了嗎?吵得我腦殼疼。難怪網(wǎng)友說你們搞基。” “蛋兒,你真基了?!?/br> 獸獸笑笑不說話。 蛋蛋一個空易拉罐瓶扔過去:“……cao.你媽.的!” 灰兔是富家女出身,一個包就好幾萬,根本不care這些閑錢。 聽著這些人邊玩游戲邊拌嘴,笑得前翻后仰。 唯有洛櫻一頭霧水看著身旁的男人給她贏錢,也不知道是喜是悲。 只能乖乖地又開了一瓶果汁安安靜靜待在他的身側(cè),小口小口嗦著,默默圍觀蛋蛋和獸獸口中稱之為“臟”的游戲騙錢手法。 最后,連灰兔也輸?shù)煤軣o奈。 掃了眼分外出挑的男人,撐著腦袋,嘀咕了句:“P神,你也太狠了吧?!?/br> 洛櫻精準(zhǔn)地捕捉到了前面的稱呼,小聲重復(fù)了一遍:“P神……?難…難道……是Pluto……?” 洛櫻說話的聲音極小,本以為他不會聽見。 熟料,幾秒后,男人停下手中搖骰子的動作,表情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