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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是聽說,傅依彤前幾天跟段晨軒告白了,但是段晨軒拒絕了她。然后……” 洛櫻扒了一小塊蛋糕來吃,冷笑了一聲:“她勇氣可真大,眼光也是十分滿分的好?!?/br> 林悅繼續(xù)說:“她好像從那天開始,就老是晚上不在寢室,或者經(jīng)常二三點才偷偷溜進來。周昕跟我提過一嘴,她入了一個社團,里面有幾個學(xué)長學(xué)姐特別會玩,也有點浪,經(jīng)常帶她去學(xué)校后面的酒吧玩。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br> 洛櫻給沈之洲發(fā)了個微信說:【今晚同學(xué)生日,我晚點回去?!?/br> 男人反應(yīng)冷淡,只回了個【嗯】,就沒后文了。 洛櫻撇撇嘴,不理他,抓著話筒開始唱歌,一會兒和人聊聊天,一會兒坐在沙發(fā)上喝著飲料低頭玩手機。 一整晚,洛櫻都玩得不亦樂乎,好像很久都沒有這么開心過了。 沈之洲又發(fā)了個微信問她:【在哪?】 洛櫻皺眉,回:【天逸KTV?!?/br> 過了一分鐘,男人沒回。 過了半小時,洛櫻再去看手機,還是沒有回復(fù)。 洛櫻忍不住問:【你問來干嘛?】 依舊沒有搭理。 真是?。?!有毒?。?!了?。。。。。。。。?/br> 這個人是狗吧? 問一句話,勾起她的好奇心,然后什么都不說,害她一直想一直想…… 洛櫻玩得差不多了,低頭瞄了眼時間,時針指向十點。 夜已深。 她跟林悅告了別,說要先走,一個人走出了KTV。 夏末的夜里,微風(fēng)習(xí)習(xí)。 馬路上行人不算很多,街頭一盞盞暖黃的路燈,筆直矗立,泄下微亮的光影。 洛櫻見沈之洲依舊沒有回復(fù)她,便料想著他應(yīng)該是在俱樂部訓(xùn)練,所以沒空看手機。 NG俱樂部離這兒不遠,往前走一段路,拐個彎就到了。 洛櫻看了眼天色,夜幕漆黑得無邊無際,街頭的人流逐漸減少。 她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去俱樂部等一等沈之洲,和他一起回去,以免路上發(fā)生什么無法預(yù)料的意外。 洛櫻朝右邊走,拐了個彎,才剛走了幾步,身后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洛櫻?!?/br> 段晨軒不知何時,站在她的背后,喊住了她,“給我點時間,我有很重要的話想跟你說?!?/br> 洛櫻無奈轉(zhuǎn)身,整個人都表現(xiàn)出一副極度不耐煩的狀態(tài),沖他直接道:“剛剛在KTV你干嘛不說???” 段晨軒撓了撓頭,嗓音有些沙啞,也有點不好意思:“太多人了,沒好意思說?!?/br> “那快點吧,我還要回去呢?!?/br> “洛櫻?!倍纬寇幟嗣滞笊系募t繩,緩慢道,“你最近干嘛一直都不理我?。磕闶遣皇?,還是不肯原諒我那天對你說過的話?那我再向你道一次歉,對不起。” 洛櫻眼瞳睜大,完全沒料想到是這樣的一幕:“段晨軒,你干嘛???我已經(jīng)原諒你了,我真的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小氣,一直記著那天的事情?!?/br> 聽她這么一說,他頓了下,立馬把這幾天的不滿小小地發(fā)泄出來:“那你最近干嘛對我那么冷漠?想找你聊天,你又不理。是你自己說的那天的事情沒放在心上,可事實上,你還是很恨我?!?/br> 洛櫻皺起眉:“我沒有對你冷漠,我也沒有恨你,我只是不知道該跟你說些什么,我覺得我們之間沒什么好說的,互不干擾不好嗎?難道,我要一直圍著你轉(zhuǎn)嗎?” 段晨軒氣勢弱了許多,打斷她的話:“我沒有讓你圍著我轉(zhuǎn)……” 洛櫻好心勸道:“其實,你完全可以不用在意我對你的看法,我也沒有放在心上。你好好上課,好好練琴,你身邊根本不缺朋友,你為什么非要纏著我啊?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段晨軒垂下頭,突然就沒了底氣:“我也想像你說的那樣,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管……” 而后,他霍然伸手抓住了洛櫻的手腕,不讓她走,緊張道,“但是我做不到,因為……因為……洛櫻,我喜歡你。” “……” 聽到最后四個字,洛櫻有些尷尬,不知道該做何回應(yīng),掙扎了一番,“段晨軒,你干嘛?你放開我!??!” 她努力地調(diào)整著呼吸,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對不起,我不喜歡你?!?/br> 段晨軒眼眶微紅,他似乎在包間喝了點兒酒:“為什么?洛櫻,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我都向你道歉了,你還要我怎么樣?” 男人臉色微微一變,語氣愈發(fā)不好。 “我不喜歡你,和你道歉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洛櫻望著他薄怒的臉,身子一凜,用力地想要擺脫他的桎梏。 但男女力量懸殊,怎么弄都感覺無濟于事,被他握住的兩邊手腕疼得她直抽氣,眼淚忍不住在眼圈里打轉(zhuǎn)轉(zhuǎn)。 洛櫻拔高了音量,沖他喝道:“段晨軒,你到底想干嘛?我哥的訓(xùn)練基地還在附近呢,要是讓他知道……” “放手!”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瞬。 洛櫻的話還沒說完,下一秒,熟悉又低沉的聲音從小巷另一處的盡頭傳來。 洛櫻往后瞄了眼,男人站在黑暗中,手里握著一個打火機,應(yīng)該是剛想點煙,淡然放進口袋里,盯著段晨軒和洛櫻手腕相握的位置,眼中藏著陰翳,眸子像是蘊著清冷又勾人的光。 他抿著唇,壓抑著怒火,走了過來。 “沈之洲,快救我。我的手好疼啊……”洛櫻下意識喊了出聲,還帶出細微的哭腔。 “給我放手!” 沈之洲陰冷又偏執(zhí),眼睛蓄著的全都是陰鷙的黑暗和狠厲,又出聲警告了一遍。 段晨軒還記得他,他是洛櫻的堂哥。 這一認知,嚇得他立馬放了手,手足無措地站在一邊,看著女孩兒宛如受驚的貓兒一樣,竄到了男人的背后,揪緊他的衣擺。 “發(fā)生了什么?”沈之洲瞄了眼洛櫻手腕上被手掌緊握出的紅痕,臉色陰沉,冷淡的眼看向他。 洛櫻還沒開口,段晨軒搶先說:“對……對不起,堂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要傷害她的意思。” 男人的氣息干凈而冷清,他護著身后垂眸不語但委屈到極致的女孩兒,上前幾步,冷笑:“不是故意的?我不來,你是不是還想干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