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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mama童蕙見婆婆生氣了,連忙說:“媽,嚴誠不是這個意思——子青,你爸沒怎么你呢,坐回來?!?/br>童蕙那么精明的人,還能不知道兒子那點小心思。程海濤見狀忙站起來打圓場:“子青今天剛回來,外公還從那么遠的地方趕回來,一家人坐在一起不容易。外婆,舅舅吃飯,吃飯。”嚴子青卻趁機摟著奶奶的脖子撒嬌:“奶奶,我不去西藏?!?/br>爺爺奶奶其實壓根也不舍得嚴子青去西藏那地方受苦,這會被嚴誠點著了,順著就接下嚴子青的話。“不想去就不去,今兒奶奶護著你,我看誰敢把你弄過去?!眹滥棠虆s是看著兒子說。“媽,你這樣護著他,是害了他?!眹勒\有些無奈。所謂隔代親,老一輩人就是溺愛孩子。自己教育孩子吧,總是會受到外來的干涉,不然這混球小子怎么能長成這樣。嚴誠很是有些有心無力的感覺。“爺爺奶奶,今年暑假我去咱們航海部的船上接受鍛煉。”嚴子青趁機拋出自己的想法。這樣一來就順理成章,沒人懷疑什么了吧!“哎,好啊,好啊。”嚴爺爺高興起來,“到底是我們航海人的后代。你爸呀,就是不會好好聽孩子說話?!?/br>嚴誠可不相信他的孩子,懷疑地問嚴子青:“你又搞什么鬼?”“我遂你的愿了,你又說我搞鬼,那我不去了啊?!眹雷忧喙室庹f。“行了,子青都答應(yīng)去了,你這做爸的拿出點風(fēng)度來?!眹滥棠陶f,“這事就這樣了,吃飯。”嚴子青留在單位大院的想法就這么實現(xiàn)了,代價就是要去院里的航運服務(wù)社把前面那撮毛給剪了。他還是很舍不得額前那撮毛,通過種種手段,斗爭了幾天時間出來,拖到一個星期后才去剪的。誰知道這一去,就遇到了喬鈺。只是嚴子青他們一伙人都沒有想到,他們還沒有出手報復(fù)呢,對方卻再一次來招惹嚴子青了。這也就是等于招惹他們所有人了。他們之間原本就存在的梁子這會結(jié)得更大了。嚴子青雙手插褲兜里朝航運服務(wù)社外走去,周啟帆他們也一路跟著。單位大院所處的環(huán)境很特殊,外面就是一個城中村。但相隔不遠處就是市里的綠化標志,占地1萬多畝的國家級濕地公園,因此附近車程10分鐘內(nèi)的地塊引來眾多地產(chǎn)商爭相搶奪,最終花落一處,如今已經(jīng)建起了一個超大樓盤。這個樓盤定位是豪宅級別的,價位一點也不輸于cbd附近的豪宅。但是城中村里經(jīng)濟狀況卻還是和一般的城中村沒什么兩樣,環(huán)境臟亂差。大院內(nèi)卻又別有洞天,這墻內(nèi)墻外簡直就是兩重天。雖然單位在這里,嚴子青卻是很少在村里走動。有消費需求,就開車去了市里,所以大院外面城中村里的理發(fā)店嚴子青自然是看不上的。其他人情況也差不多,大家都沒考慮過在村里的理發(fā)店剪發(fā),幾人直接走到大院停車場開了車去了市中心。雖然跟老爹鬧了點不愉快,但是頭發(fā)還是要剪的。到了市區(qū),嚴子青先剪了頭發(fā),然后一行人就在街上轉(zhuǎn)悠。☆、第5章嚴子青的手段“是要去你哥那里嗎?”張子航問。聽張子航這么一問,嚴子青才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轉(zhuǎn)到市區(qū)的cbd中心。嚴子青老哥公司的大廈也在這附近,故而張子航才有那么一問。“我就不明白了,為什么我老哥就可以出去開公司,就非得逼著我子承父業(yè)。”嚴子青抬頭看著老哥公司聳入云霄的摩天大樓說。“你外婆家那邊也沒人,公司肯定要人來繼承啊。再說,你哥不是近視嗎?!敝軉⒎f。“我一直懷疑我哥是裝的近視?!眹雷忧嗾f。“得了吧,能裝十幾年嗎?!贝蠹叶夹α恕?/br>“走,敲他一頓去?!眹雷忧嘁粨P頭,原本想甩一下他的長發(fā),這才發(fā)現(xiàn)頭發(fā)已經(jīng)剪了。這個動作就在半空中定型,然后他失落地晃了晃頭。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地往嚴子青哥哥的去,途中發(fā)現(xiàn)一家酒吧名字挺有趣的,就駐足看了一會兒。“藍色i誘惑?!眹雷忧嗄钸兑幌?,“藍色有什么好誘惑的,要說誘惑不該是黃色嗎?哈哈……”嚴子青笑得很孩子氣。其他幾人看酒吧名字沒笑,卻因為嚴子青的這番話笑了。進電梯的時候,嚴子青囑咐其他人見到他哥的時候,不要說今天的事。其他的人了然地點頭。嚴子青跟他老爸的事,不是幾句話可以化解的。嚴子青大哥因為公司業(yè)務(wù)忙,這天還在跟幾個合作伙伴談判簽約,也沒時間陪他們。只是叫了個秘書跟著他們,有什么需要的,就趕緊上前伺候這群小祖宗。一行人在嚴子青大哥那里玩了幾個小時,該吃吃,該喝喝,末了覺得沒意思就決定回家了。回家的路上,幾人則商量著回頭怎么收拾那個不識趣的喬鈺。幾人嘰嘰喳喳地說了一大堆辦法,嚴子青卻一直沒有表態(tài)。“到底咋辦,你倒是給句話?!北逅紓鲉枃雷忧?。“jc叔叔,你這是知法犯法?!敝軉⒎λ?/br>“p叔叔,彼此彼此。”卞思傳回敬他。“你們這段時間在院里也沒事,跟著他,他外出告訴我。”一直沉默的嚴子青說。“你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何亦文問。“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眹雷忧嗥ζΦ匦α恕?/br>“我聽青哥的?!睆堊雍搅ⅠR表態(tài),他一直都是嚴子青的好跟班。“不要太過火啊,他好歹是個干部。過火了不好交代?!敝軉⒎行?dān)心。嚴子青是他們的這群人的中心人物,但是這些人里,周啟帆做事是最穩(wěn)重的。他覺得他們畢竟已經(jīng)是20多歲的成年人了,不是過去中學(xué)時代的毛頭小子,做事應(yīng)該成熟一些。如果時間倒回去哪怕三年,喬鈺肯定不是還能這樣毫發(fā)無損的過日子。“行了,我心里有數(shù)?!钡酱笤旱臅r候,嚴子青跳下車說。嚴子青回家的時候,原本以為等待他的又會是一場暴風(fēng)雨。結(jié)果以為兒子又出去鬼混了的嚴部長沒想到自家混蛋兒子被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吼了之后,不僅把剪了頭發(fā),還難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在天黑前回來,到了嘴邊的話也就咽了下去。一場暴風(fēng)雨就在陰差陽錯中被扼殺于無形了。“明天去船上報道。”嚴誠說。“這么快?”嚴子青居然只是反問了一下,這讓嚴誠很是詫異,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也就明白了。這次留下來,是這小子自己的主意。只是為什么留下來,是個謎。嚴子青要上船去體驗生活,只熱鬧了幾天,一群人又要散了。真是長大了就要各奔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