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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撞開了,而剛剛還在心里無限數(shù)落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并且一把摟過了他,沒給他一點反應的余地,恍惚中,他只看見那人用手刀對準洛景萱的后脖頸毫不猶豫地砍了下去,瞬間,世界安靜了。從迷離到真實,洛亦爵的視線絲毫沒有從閻弒寒的臉上移開過半分,而閻弒寒在看到洛亦爵身上的傷口時,心痛如刀絞,本想將人抱起送到搶救室,卻不小心撞上洛亦爵的目光,一種難以割舍的感覺涌上心頭,也許是彼此的眼睛太久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對視過了,所以誰都不愿打破這種安詳和寧靜,希望時間停在這一刻的念頭,同時出現(xiàn)在了兩人腦海里,蔓延著無盡的傷感。實在受不了這種氣氛的洛亦爵,低頭,轉(zhuǎn)而看向了別處,目光聚集地恰巧是洛景萱暈倒的位置,看著那有些凝固的脈搏傷口,洛亦爵頓時清醒過來,不舍的推開閻弒寒,步伐踉蹌的跑了出去。懷中一空,閻弒寒回身,趕緊拉過洛亦爵,皺眉注視洛亦爵焦急的臉龐,心頭一緊“你要干什么?不知道身上還有傷嗎?任性也要分場合!”一想到洛亦爵排斥自己的懷抱,閻弒寒就有些苦澀,本想離開洛亦爵的世界,但沒想到居然會是這么艱難,將洛亦爵從自己的心臟處連根拔起,這感覺,實在是太痛了。“去找醫(yī)生,弒寒,快去找醫(yī)生過來,景萱病發(fā)了,弒寒?弒寒?”拽緊閻弒寒的衣擺,洛亦爵語無倫次,親密的呼喚讓閻弒寒有種錯覺,一如當初,他喚著他‘亦爵’,他喚著他‘弒寒’。俯身貼近洛亦爵的身體,嘴唇輕觸上他的耳畔,用低級的音量安撫著躁動中的人“別急,我在,相信我,她會沒事的”。宛如一股清泉淌進身體,熄滅了心中的火苗,洛亦爵呆呆的出神,感受著熟悉到落淚的溫暖,然后,很不給面子的睡著了。明明是深情的安慰,明明是很浪漫的愛語,卻被洛亦爵給無情的破壞了。閻弒寒無奈的抱緊洛亦爵,深吸了一口熏衣草香,輕吻了一下洛亦爵的脖頸,經(jīng)過這么多事,他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他和洛亦爵的處境完全調(diào)了過來,他現(xiàn)在是睿智,而洛亦爵卻變成了呆滯。換了病房,閻弒寒把處理完傷口的洛亦爵抱到病床上,自己也像上次一樣躺了上去,伸手一摟,就將人困在了自己的懷中,近距離的看著熟睡中的洛亦爵,閻弒寒陷入了沉思。剛剛他問過醫(yī)生關(guān)于洛景萱的病情,以及車禍發(fā)生的情況,很多疑點在腦中整齊排列著,他不相信這場車禍是意外,而非人為,也不相信洛景萱是真病,而非裝病,更不相信這一切僅是巧合,而非蓄謀已久,他知道,有人在計劃這什么,至于針對誰,就不得而知了。一想到洛亦爵會有危險,閻弒寒便不自覺地加大了懷抱洛亦爵的力度,時間過去,懷中人也終于抗議出聲。輕聲的難過低吟,讓閻弒寒馬上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趕快放松手臂,讓洛亦爵能暢通的呼吸,果然,效果顯著,洛亦爵沒有再出任何聲音。摩挲著洛亦爵病態(tài)的臉,閻弒寒后悔了,心疼了,想死了,做了這么多錯事,說了那么多錯話,他該怎么辦?永不見洛亦爵,這幾天他也想了,他根本就做不到,要不然今天也不會來醫(yī)院,但重新和洛亦爵開始,也不可能,畢竟洛亦爵喜歡陌予銘,給他的機會少得可憐,至于以后和平相處,誰都不干涉誰,這種最好最易行的方法,雖然互不傷害,但那種彼此陌生的痛,卻是深愛之人所無法忍受的。他已經(jīng)承認了,他愛洛亦爵,雖然洛亦爵傷害了他,可他同時也欺騙過洛亦爵,甚至給了他更多的傷害,他夠了,他不想再折磨自己了,這種天天在仇恨中過活的日子,他一點也不想要了,他想回到從前,哪怕是虛幻,哪怕是欺騙,他也心甘情愿。低頭輕吻上洛亦爵的雙唇,輾轉(zhuǎn)反側(cè),無比虔誠,無比眷戀。“我不想離開你的世界,能不能給我個機會,讓我能踏近你一步?”亦爵,以前的事我道歉也沒用,今后,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改變,即使你根本不屑一顧。好似輕訴誓言般的閻弒寒,說完后就將頭埋在了洛亦爵的頸項,在閉上眼睛的一瞬間,他錯過了洛亦爵眼角劃過的那滴淚。-----------------------------------這章不算虐吧~~有木有小溫馨~~~腹黑霸上冷漠正文【求枝枝】第七十章熟悉的陌生章節(jié)字數(shù):1614當洛亦爵睜開雙眼的時候,那張熟悉的臉就馬上進入了他的視線,耳邊是那人帶著膽怯的溫柔詢問“有哪里不舒服嗎?餓不餓?要不要我去叫一下醫(yī)生”閻弒寒焦急的用手輕碰了一下洛亦爵的額頭,感覺體溫正常后,才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氣,還好,燒已經(jīng)退了。而尚未清醒的洛亦爵,并沒有在意閻弒寒的動作,思緒恍惚飄到了他開車撞閻弒寒的那次,好像閻弒寒醒過來的時候,他也是這么問過他,語氣好像也是這般輕柔。“你怎么發(fā)呆不說話,你怎么了,亦爵,你別嚇我”搖晃著洛亦爵的肩膀,閻弒寒快急死了,昨天晚上洛亦爵一直發(fā)燒,醫(yī)生說正常,但現(xiàn)在呢,明顯是發(fā)燒后遺癥,人都給燒糊涂了。“行了行了,別搖了,我想吐”吐字剛出口,洛亦爵就付諸行動了,嘔吐物掛在閻弒寒的襯衣上,濁液一滴一滴的順著衣擺往下流,地上,床上,多多少少都印著洛亦爵的‘罪行’。俊臉瞬間漫上紅暈,洛亦爵尷尬的不知所措,雙手埋在被子里緊攥著床單,像是極力克制著什么,低頭看著不知名的方向,眼神有意無意的瞟向閻弒寒的襯衣。正要開口道歉,就被閻弒寒給打斷了“吐出來就好了,先漱漱口”拿過水杯遞給洛亦爵,閻弒寒繼續(xù)道“你別躺下,我去換個衣服,一會兒就回來”拿起昨天準備給洛亦爵的換洗衣物,閻弒寒有些失望的向洗手間走去,本想讓洛亦爵穿上他親自挑選的衣服,結(jié)果呢,還是自己給穿了,他倒不是怪洛亦爵,他是怪他自己,明知道洛亦爵頭暈發(fā)燒,他還那么大力的晃他,剛剛,他一定很難受,所以才會吐吧。望著關(guān)閉的房門,洛亦爵松開了緊攥著床單的手,靜靜的,不知在想些什么。換完衣服,閻弒寒又去附近的早餐店買了一碗清粥,當他遞給洛亦爵的時候,熱氣還在乎乎的往外冒。洛亦爵也不矯情,接過后,打開塑料蓋就開始喝,可剛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