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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去洛亦爵的時候,他就把生命置之度外了,就算今晚注定是最后一搏,他也義無反顧。沒有任何阻擋,閻弒寒就進(jìn)了大廳,而神秘人好像知道了他要來一樣,在沙發(fā)里坐著,品著茶,一派悠閑。“怎么?閻少找我有事?”清談的口氣,又是一如往常的空靈聲音。“對,我就是找你,陌—源—青”一字一頓的力道,給人以無形的威懾,神秘人手握的茶杯終于有了一剎那的不穩(wěn)。“看來你知道的不少,那么,你是想為了洛亦爵,和我對抗?”放下茶杯,陌源青恢復(fù)了淡然。其實,神秘人就是陌源青,即陌冷軒的弟弟,幾年前,被確認(rèn)死于國外,但不知是什么原因,現(xiàn)在他又‘活’過來了。“洛亦爵沒有錯,你為什么害他,就因為你愛洛擎易,就因為他mama搶走了你愛的人?!”“你什么都不知道,閻弒寒,別碰出我的底線!”陌源青第一次不再有溫和詭異的假面,而是將真實情感活生生的暴露出來。“哦?我不知道什么?我不知道原來洛亦爵的母親是被你派人虐待凌辱致死的?我不知道你送給洛擎易的墜鏈,洛擎易又轉(zhuǎn)手送給了他妻子?我不知道你利用陌予銘,讓他在酒吧包房里給洛亦爵下藥?我不知道洛亦爵電腦里的匿名郵件是你發(fā)的?我不知道你聯(lián)合閻若凝,只為殺掉洛亦爵?我不知道你從一開始就是利用我的?我還不知道好多,你還想繼續(xù)聽嗎?!”所有的真相在揭露出來的時候,都是血粼粼的傷口,這傷害的不僅僅是陌源青,還有說出一切的閻弒寒。“哈哈哈,有趣,實在是有趣,對,你說的都對,我就是恨他們,我就是要洛亦爵也嘗嘗這種滋味,老天有眼,我做到了”陌源青瘋狂的大笑,只是眼中泛著不明的光。“你是個瘋子!”事實上,洛擎易從沒喜歡過陌源青,也根本也談不上什么背叛一說,但是陌源青卻為了一個幻想的復(fù)仇去整容,這不是瘋子又是什么?“我是瘋了,在愛上他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瘋了,瘋了,哈哈哈”陌源青的笑聲還未停止,閻弒寒就舉起了槍,“聽著,我現(xiàn)在不殺你,但是,你也離地獄不遠(yuǎn)了,我要讓你給我和洛亦爵陪葬!”空空如也的別墅,只有閻弒寒和陌源青兩人,早在閻弒寒來之前,陌源青就把所有人遣走了,他不傻,他也知道洛擎易根本不愛他,他也知道,這一切的事件不過是他想在短暫的生命里,證明一些東西,而他,也早就想通了,在洛亦爵‘死’之前。“你贏了,閻弒寒”陌源青看著桌角的那條銀鏈,眼中是化不開的濃情,這場游戲,他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會輸,但他卻很欣慰,至少,他的證明是對的——‘這個世界,還有愛’。腹黑霸上冷漠正文第一百零六章風(fēng)雪的結(jié)束荒涼的叢林,寂靜的別墅,這里是被世界遺忘的地方。“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把槍對準(zhǔn)陌源青的胸口處,閻弒寒冷問道。“字面上的意思”微笑再次回到了陌源青溫和的臉上,“你贏了”。憤怒無形的擴散,閻弒寒發(fā)瘋似的怒吼,“你說我贏了?!洛亦爵死了,你卻說我贏了?!我贏了什么?我傷害了洛亦爵,就是我贏了?!這是你的定義嗎?!”槍已上膛,猶如準(zhǔn)備離弓的箭。“如果他用你對洛亦爵的十分之一來對待我,我就什么都不苛求了”嘆息般的滄桑,陌源青仿佛陷入了某種回憶。“你是快死的人了,還想得到什么,洛擎易不愛你,你早該知道的不是嗎?你以為你讓別人失去愛人,你就會得到愛情嗎?你這個瘋子!”沒有了洛亦爵,他什么人都不會可憐,更何況眼前這個正是害死洛亦爵的人。“閻弒寒,我的確是將死之人,但在游戲的最后,我還想告訴你一件事”陌源青釋懷的一笑,眼中帶著從未有過的放松,“洛亦爵,沒死”。就算他輸了,但起碼最后,他也有贏的地方,比如這個預(yù)謀的計劃。“你說......什么?!”誰能告訴他,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洛亦爵沒死,那之前他看到的是什么?“這場死亡的假象,是我故意設(shè)計的,洛亦爵知道,但他沒反對,估計也在試探你吧”“你覺得我會信?”依然是那僵硬的陰冷面孔,閻弒寒從始至終都沒有放下過警惕。“你已經(jīng)信了,不是嗎?”就算被騙了很多次,人還是會相信自己最心底的意愿,就這么簡單。“如果你說的是假的,我定不會放過你”不再猶豫,閻弒寒轉(zhuǎn)身就跑,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人,什么事是比洛亦爵更重要的了。閻弒寒去往醫(yī)院的路上,大腦神經(jīng)一直處于緊繃狀態(tài),眼中的血絲清晰可見,而他握著方向盤的手,也早已握出了血痕。這一刻,大概是他一輩子最安靜的時間,看著靠在病床上的洛亦爵,閻弒寒早已喪失了語言的能力,只是眼睛死死的注視的洛亦爵,不敢眨眼一秒。“亦爵”仿佛是經(jīng)過了一個世紀(jì)的漫長,閻弒寒才能喚出在他心上深深烙印的兩個字。聞聲,洛亦爵將視線從窗外移到了閻弒寒這里,頹廢的身形,蒼白的面容,無一不昭示著閻弒寒這幾日的煎熬。“看來,陌源青已經(jīng)找過你了,你有什么要說的嗎?”雖然事實已經(jīng)清楚明了,但他的心里還是有些解不開的繩索。“亦爵,我......我無話可說”事已至此,唯有他離開,才是對洛亦爵好。“我meimei的事,我知道了,洛景萱其實早就死了,對嗎?我早該想到,她突然的性格大變,不應(yīng)該是沒有原因的?!蹦莻€冒充他meimei的女孩,記憶已經(jīng)全部恢復(fù)了,就在剛剛,她把一切都說了,其實,他并不怨恨她,因為,他不想再背負(fù)仇恨過一輩子。“對不起,這件事,瞞了你”走近,閻弒寒試圖縮短他與洛亦爵的距離,但他殊不知,心的距離一旦劃上溝渠,就算再怎么走,也還是不會近的。“閻弒寒,你沒有錯,大可不必道歉,從今天起,我會離開”所有的結(jié)果,都是彼此的不信任而造成的,陌源青的計謀,陌予銘的誤入歧途,閻若凝的陷害,雖然都是針對他和閻弒寒,但如果彼此都夠堅定,決然不會是今天的樣子,所以,如果有錯,誰也逃不開責(zé)任,現(xiàn)在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