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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輝摸了摸額頭的汗水,撫著蘇夏拽著他胳膊的手安慰了句,“沒事。”蘇夏側(cè)目,見寧輝淡定,擔(dān)憂的心情稍微收斂一些,繼續(xù)注視著那晃動的鐵鏈。“咣當(dāng)”聲更大起來,好像整個石室的門都在晃動,突然燃燒的鐵鏈斷裂開來。并沒有像蘇夏想象的那樣四散崩裂,而是很自然的斷裂,從石門上掉了下來。鐵鏈斷裂之后,石門由中間向兩側(cè)開啟。寧輝拉著蘇夏輕手輕腳越過地上的鐵鏈向里走,穿過石門,他們看清里面的東西,大吃一驚。里面全是純金雕刻的東西,金燦燦一片。各種飛禽走獸,花枝樹木。這個石室空間不是很大,有二十平方米,以石門為界限,左右兩側(cè)都是用金子雕刻的森林中的生活畫面。高大的樹木,樹上有飛鳥,樹下有花花草草,有類似河流、石頭的東西。所有畫面都是用黃金雕刻之后拼接在一起。蘇夏和寧輝只是看著沒敢亂動。這么多黃金拿出去準(zhǔn)發(fā)財。蘇夏想將這東西拿出去以后就可以不用拼命賺錢了。又一想,這是不真實的世界拿出去也沒用。寧輝對于這些黃金沒有多大的感觸,只覺這些鐫刻在黃金上的花紋很漂亮。就在他們看得認真的時候,“轟隆”一聲,石室的另一側(cè)門開啟,蘇夏和寧輝同時看了過去與祁遙和蘇放的眼相對,四人皆是一陣驚訝。作者有話要說: 依舊很短。要去上班啊。☆、竹馬的弟弟蘇放和祁遙和蘇夏、寧輝對視一眼快步走到兩人身前。蘇夏見蘇放由驚訝轉(zhuǎn)為不悅的神色,冷汗直流,那瞪著眼看寧輝明顯吃醋的樣子讓他很尷尬。還有再次見到祁遙,只是一瞥眼,便想到那張鮮血淋淋的女人臉,根本不想多瞅祁遙。蘇放瞪了寧輝一會兒,擔(dān)心問蘇夏,“小夏,你沒事吧?”那關(guān)心的口氣與熟悉的稱呼讓蘇夏有一種還在第一世界的感覺。蘇夏動了動嘴角搖頭,“沒事。”見只有祁遙和蘇放過來又好奇的問:“怎么你們兩個,陳旭他們呢?”蘇放眉頭皺起,臉冷了下來,“和他們走散了。我們得盡快找到他們才行,這里面越來越危險了?!?/br>蘇夏經(jīng)小夏提醒也知道里面很危險便人認同的點頭。蘇放看了蘇夏一眼,繼續(xù)說他們?yōu)槭裁磿完愋袼麄兎珠_,“當(dāng)時,你們掉下去之后,我和祁遙四處找不到機關(guān),只能和大家繼續(xù)向前走,走了沒多久,我們兩人也像你們一樣掉了下去?!?/br>聽蘇放這么說,蘇夏很快想到和寧輝先前的各種遭遇,急切的問蘇放,“掉下來之后有碰到什么?”一直冰冷著臉沒說話的祁遙,勾起櫻紅的唇說:“遇到很多?!?/br>蘇夏就算聽見祁遙的聲音也不敢轉(zhuǎn)過臉,對于祁遙的回答,也沒放在心上。睜著圓圓的眼睛看向蘇放,蘇放嘆了一口氣,似乎也不想說,只道一句“一言難盡”便垂下了頭。在蘇夏和蘇放談話的功夫,“轟隆”一聲巨響,兩側(cè)的石門閉合,四人慌忙沖過去,已經(jīng)為時已晚。蘇放用力踹著石門,很生氣,蘇夏、寧輝互看一眼臉色也是慘白。他們都知道石門閉合意味著什么,肯定會有臟東西出現(xiàn)。剛才蘇夏看到的精美的純金雕刻的雀鳥在兩側(cè)石門關(guān)上的瞬間,從金樹上飛舞起來,“唧唧”鳴叫起來。繞著臉色慘白的幾人,那叫聲讓四人警覺,不知道這金雀要做什么?處于精神高度集中的蘇夏被浮在空中的小夏拍了一下后背,驚叫一聲回頭瞪小夏。小夏很無辜的撅著嘴巴告訴蘇夏,“別聽那金雀的叫聲,不然靈魂會被勾去。”蘇夏聽到小夏的提醒知道事態(tài)的嚴重性,慌忙對著看向他的三人焦急的說了句“捂住耳朵,別聽鳥叫的聲音?!?/br>三人雖然不知道捂住耳朵什么意思,還是和蘇夏做了相同的動作,迅速將耳朵捂住。金雀一直在四人頭頂飛來飛去,盤旋了很久才離開四人重新落到金樹上。蘇夏松了一口氣將捂住耳朵的手拿開看向小夏,意思是這金雀真能勾人靈魂,不會是騙他的吧。小夏撫著胸前烏黑的長發(fā),很不屑的指著地上的純金蟲子說:“看到?jīng)]有,剛才這還是一只活蹦亂跳的蟲子,現(xiàn)在變成這樣。”蘇夏有些不相信向地上的純金蟲子看去,他自己很清楚,剛才這里確實沒有純金的東西存在,畢竟黃金的光芒在燈光下很耀眼不可能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變成這樣也許小夏說的對。還沒等他思考多久,小夏驚叫一聲,“快點捂住耳朵?!?/br>蘇夏慣性對寧輝他們說出了同樣的話。他們再次捂住耳朵,落在金樹上的金雀再次飛起鳴叫,直到金雀落在樹上他們才放下捂住耳朵的手。寧輝三人同時看向蘇夏詢問原因,蘇夏只好指著地面上增多的幾只純金蟲子,還有旁邊爬來爬去軟軟的蟲子。三人一看便知道蘇夏的意思,心里吃驚,對視一眼都是得盡快從這里出去,不然遇到什么還不一定呢。☆、竹馬的弟弟(6.30)整個空間除了他們站立的地上的石面上什么都沒有,其余地方都是金樹,金樹數(shù)量不多,也就是兩側(cè)各三棵,如果要尋找機關(guān)的話,他們腳下空空如也的石面要尋找機關(guān)有點不可能,所以蘇夏將視線轉(zhuǎn)為兩側(cè)的金樹。六棵金樹的樣子一模一樣,在最頂端都有金雀。剛才兩次飛舞的金雀不是同一棵樹上的,所以,他們才有些著急,等所有樹上的金雀都飛舞一遍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蘇夏在右側(cè)金樹那邊注視了一會兒,再掃向左側(cè),兩側(cè)金樹很對稱,如果要找機關(guān)的話,在什么地方找比較合適?寧輝、祁遙、蘇放同樣在思考相同的問題。三人掃視過好幾遍六棵樹后,視線停留在右側(cè)的一棵金樹上沒有離開視線。蘇夏看向三人,再看向三人所看到那棵金樹,歪著頭,皺眉,覺得并沒有和其他樹木不一樣。祁遙先靠近那棵樹,用小型刀刀刃觸碰了一下金樹的樹枝,一陣輕微的“咯噔”聲讓所有人都很緊張。與此同時,小夏大叫一聲捂住耳朵,蘇夏重復(fù)一遍捂住耳朵,所有人再次捂住耳朵,等金雀落在樹上不動之后,祁遙繼續(xù)用刀觸碰那棵金樹。金樹在祁遙的每次觸碰中,都發(fā)出很有規(guī)律的“咯噔”聲,六次之后,整個空間開始晃動起來,蘇夏腳下站立不穩(wěn),險些摔倒地上,幸好兩側(cè)的寧輝、蘇放同時扶住了蘇夏胳膊,蘇夏站穩(wěn),尷尬的對兩人一笑,不著痕跡的離開了兩人扶著他的手,因為剛才明顯射來一道不悅的視線讓他不得不離開兩人,即使知道發(fā)出視線的人是祁遙,還是不敢看向祁遙,以前是無法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