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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船上的,相當(dāng)?shù)娜A麗。“這是帥船?!卑疥尚α诵?,“給我自己準(zhǔn)備的?!?/br>蔣青吃驚,“你要親自帶著水軍去打齊篡天???”敖晟一挑眉,“就在我樂都家門口打的仗,自然是要我親自去的?!闭f完,拉著蔣青進(jìn)們,“快洗澡,不然該著涼了?!?/br>蔣青讓敖晟拉進(jìn)房里,上了二樓,一推開門,就感覺有些像敖晟在皇宮里頭住的寢宮,只是略小了一些,入眼就是一張碩大的床。蔣青的衣服濕噠噠地裹在身上,就覺得那張床有些刺目,便問敖晟,“在哪兒洗?”“后面?!卑疥衫Y青,繞到了屏風(fēng)的后面。撩起眼前的金絲幔帳,就看到后頭有一個方形的大臺子,四周都有臺階。“這是什么?”蔣青不解。“這個臺子可挺有意思?!卑疥衫Y青上臺階,來到了臺子的頂部,就看到原來不是臺子,而是一個方形的大池……只是這池水竟然還冒著熱氣。蔣青不解,伸手撈起一把水試了試,好奇,“這么多熱水,怎么蓄上的?”“這水長年都是熱的?!卑疥尚Φ?,“這下頭通的是灶臺,如今每日水寨內(nèi)所有的飲食都由這艘船的船艙里共飲,因此下面的在找臺長年都點著火,水也是熱的,不過并不燙,水溫剛剛好。蔣青哭笑不得,“虧你想得出來?!?/br>“不是我想出來的?!卑疥蓴[了擺手,“是一個叫隆堯的人?!?/br>“隆堯?”蔣青覺得這名字似乎在哪兒聽到過。“此人是個木匠,善于建造,這水寨、包括船……都是出自他的想法,是個奇才?!?/br>“那可真是奇才了?!笔Y青也贊賞地點了點頭。“一會兒洗完了吃過飯,我們?nèi)ピ齑牡胤娇纯??!卑疥傻托Α?/br>“嗯?!笔Y青點點頭,然后就站在池邊看敖晟。敖晟卻開始脫外套,邊嘀咕,“都濕了,真煩。”蔣青有些尷尬地看他,問,“你……要在這里洗?”“嗯。”敖晟點了點頭,道,“這水寨除了這個小浴池之外,就都是工人們一起泡的大浴池了。”“那……你先洗,你洗完了我再來?!笔Y青想走,卻聽敖晟說,“該著涼了!”見蔣青猶豫,敖晟一拍腦袋,道,“我知道了,青,你不會連跟我一起洗澡都害怕吧?那這樣,我上那頭去,你在這頭洗,總行了吧?”說完,就繞到了水池的那一頭。蔣青聽著覺得有些窩囊,心說同樣是男人,我功夫還比你好,憑什么怕你?!這時候,就聽到“嘩啦”一聲水響,敖晟已經(jīng)脫光下到了池子里頭。蔣青猶豫了一下,也脫下了外衣,但他還留了件白色的里衣,下到了池子里。敖晟見蔣青下來了,嘴角微微挑起。第31章意外傍晚時分,土河一帶的霸州平原之上,晟青軍營。宋曉坐在帥帳里看地圖,就聽到外頭吵吵嚷嚷的,抬起頭,只見帳簾一挑,王忠義大踏步地走了進(jìn)來,道,“元帥啊,我們在這兒都等了他娘的好幾天了,怎么還不打仗啊?!”跟著他跑進(jìn)來的鄒遠(yuǎn)勸他,“哎呀,王將軍啊,你忍耐幾天么,元帥一定有安排的?!?/br>“要安排到什么時候啊?!蓖踔伊x小聲抱怨,“打他娘的唄,然后攻占了東北好回去領(lǐng)功,也好在小皇帝面前顯擺顯擺,讓那些看不起咱的文武大臣閉嘴。”“唉!”宋曉瞪了他一眼,“胡說八道什么呢?”王忠義撇撇嘴。“王燮這人善使陰招,狡猾得很。”宋曉想了想,道,“他按兵不動肯定得有些個陰謀……所以咱們不能輕舉妄動?!?/br>“那等到什么時候去???”王忠義不滿地撇撇嘴,想了想,突然道,“唉,我說,我?guī)巳タ纯窗???/br>“看看?”宋曉不解。“嘿嘿,你們知道老子最擅長什么?”鄒遠(yuǎn)和宋曉面面相覷,心說您大爺除了會胡作非為之外還有擅長的呢?王忠義見宋曉和鄒遠(yuǎn)都挺懷疑地看著他,就撇撇嘴,道,“我會王八褲!”宋曉挑著眉頭半天沒弄明白,“什么王八褲啊?”“哦,是方言?!编u遠(yuǎn)對宋曉笑了笑,道,“就是會游水,而且游得很好的意思。”“哦……”宋曉點點頭,心說會游水是好事啊,他們東北軍都不怎么擅長游水的,眼前還隔著一條土河呢。“我趁著晚上黑燈瞎火的,帶著幾個會鳧水的兄弟游到對岸去,然后打探一下王燮兵馬的虛實,咋樣???”宋曉摸了摸下巴,就聽鄒遠(yuǎn)道,“元帥,此計不錯啊,如果能躲過土河,去看看對岸王燮的兵馬,我們也不用打探到什么機(jī)密軍情,只要知道他的糧倉位置,大致的軍營擺法,還有人數(shù)裝備就行了!”“嗯……的確,王燮也應(yīng)該不會想到有人能橫渡土河?!闭f到這里,宋曉抬頭看王忠義,“你行么?這土河可寬??!”“河寬算個啥?。 蓖踔伊x一擺手,“我昨兒個看過了,水流也不急!找?guī)讉€羊皮囊子,弄空了扎緊掛在身上,到時候想沉都沉不下去!”“對?!编u遠(yuǎn)點點頭,“此計甚妙!”宋曉想了想,道,“這主意不錯!不過你可速去速回,記得,一定要小心為上!”“唉,放心!”王忠義擺擺手,“就跟玩兒似地!”說完,蹦蹦噠噠地跑出去了,上軍營里頭一問,還真有一群會水的,挑了十來個人,飽餐戰(zhàn)飯開始準(zhǔn)備羊皮囊子,準(zhǔn)備晚上渡河。當(dāng)晚,王忠義要出行前,鄒遠(yuǎn)找到了他。“王將軍,帶些東西在身上?!编u遠(yuǎn)遞給了王忠義幾樣?xùn)|西,王忠義一看,就見是幾個羊皮包袱,都小心翼翼地用蠟封上了,看來是不透水的。“要這玩意兒干嘛?”王忠義不解。“你們鳧水過去后,想辦法,看能不能找到王燮的糧倉!”鄒遠(yuǎn)道,“這個包袱里頭,有火油、硫磺還有磷粉。”邊說,邊又遞了好些個臘封的火折子給王忠義和他帶去的官兵,“你們要是能找到糧倉,就點了它!沒了糧草,王燮就該哭了!”“唉,這招妙??!”王忠義大樂,有聽鄒遠(yuǎn)卻囑咐,“王將軍,此計可有一定的危險,找得到就點,找不到就算了,回來咱們從長計議,不要勉強(qiáng)!”“行,我明白!”王忠義收拾了一下,帶著眾人脫了個光膀子,將衣服圍在了脖子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