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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點,指望他輔佐? 說的哪門子笑話? 姬凰羽承認(rèn)自己被這個小女帝打敗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年紀(jì)小的關(guān)系,這個小女娃對很多世人窮其一生所追逐的東西渾然不屑一顧,對他南疆第一美人也完全不放在心上。 似乎所有可以拿來與她談判的籌碼,都壓根派不上用場…… 有些挫敗地轉(zhuǎn)頭注視著碧波蕩漾的湖水,姬凰羽難得苦惱地揉了揉眉心,良久沒再說話。 清風(fēng)徐徐,清香縈繞。 湖面上蕩起層層漣漪,金光點點。 環(huán)境是如此美好,夜晚的空氣如此清新。 “你的那位jiejie?!本艐瞥粤藥灼襯ou,抬眸看向姬凰羽,“她現(xiàn)在似乎有點身不由己?!?/br> “沒關(guān)系。”姬凰羽語氣平靜,“他們不敢動她,也就是暫時受些委屈罷了?!?/br> 如此說來,他對自己jiejie的處境很清楚。 九嬈點了點頭。 “我們該走了?!狈畔鹿P,九嬈站起身,注視著姬凰羽,“你應(yīng)該沒有要把我們困在這里的意思?!?/br> 姬凰羽轉(zhuǎn)過頭,看著她:“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我的建議?” “什么建議?” “南疆江山為嫁。” “不考慮。”九嬈道,“雖然命中注定我有九位皇夫,但說實在的,我其實一個都不想要。就算以后改變了想法,我也不太可能會單獨喜歡誰,所以你別心存奢望了?!?/br> 話落,她抬手指了指祭司殿殿內(nèi)的方向:“開門?!?/br> 姬凰羽不置可否,伸手按下自己椅子下的一個按鈕,殿門緩緩開啟。 第1064章 野心 “告辭?!本艐祁h首,“除了幫你洗掉罪名,還有沒有什么需要我?guī)湍阕龅???/br> 姬凰羽搖頭:“用巫后的孩子做要挾,這件事你做得非常漂亮,抓住這個七寸足以讓巫家投鼠忌器。待父王下旨解除我的罪名,我就出去找你,到時候請你吃飯?!?/br> 吃飯? 九嬈嗤笑:“又不是沒吃過飯。” “我要請吃的不一樣。”姬凰羽挑唇輕笑,桃花眼彎起漂亮的弧度,“我請你吃南疆最有名的特色菜,保證你終生難忘?!?/br> 九嬈心里又罵了一句妖孽,語氣淡淡道:“隨意?!?/br> 話落,她朝九微和天舒示意,三人正要離開,卻聽姬凰羽又道:“這位白衣小公子應(yīng)該還沒有定親?” 白衣小公子? 九微? 九嬈看了九微一眼,九微轉(zhuǎn)頭看向姬凰羽,沉默不語。 “你們在鳳凰城應(yīng)該見過我的jiejie,不知道對她印象如何?”姬凰羽看著九微,“我jiejie應(yīng)該配得上你吧?” 九微皺眉,轉(zhuǎn)身入了殿門。 九嬈和天舒很快也轉(zhuǎn)身走了。 姬凰羽嘴角一抽,這么不耐煩? 不過挺有個性的。 搖搖頭,姬凰羽興味地笑了笑,抬頭看向眼前桃花美景。 美景固然是美,可天天看也該看膩了。 姬凰羽端起茶盞輕啜一口,想到方才那個小女帝,唇角微微勾起,桃花眼里泛著瀲滟魅惑的光澤。 “帝女出,南疆滅?!卑滓掳着鄣睦险咧糁鴻?quán)杖走過來,注視著坐在椅子上的姬凰羽,語氣平和中透著威嚴(yán),“你覺得這個小女帝怎么樣?是否能做到卦言中預(yù)示的這個結(jié)果?” 帝女出,南疆滅。 這是一則卦言,也是南疆的命運。 姬凰羽單手托腮,身體慵懶地靠著椅背,嗓音淡淡:“很不錯?!?/br> 不止是氣度不錯,心性不錯,主要是腦子也夠用。 都說三歲看老。 小女帝今年九歲,足以窺見以后的不凡。 “小女帝是不錯,只是九夫之一……未免太委屈你了。”白袍老者道,“你現(xiàn)在的決定如何?” 姬凰羽沉默片刻,一口飲盡手里的茶,淡淡道:“就算是九夫之一,我也必須是九個之中最特別的一個?!?/br> 特別到,讓她必須正視他的存在,必須把他放在心里。 姬凰羽承認(rèn)自己是個有野心的人。 小女帝來此之前,他對那則卦言更多的是嗤之以鼻,根本不相信一個小女子能成為天下霸主。 不過陵國女帝當(dāng)政這件事讓他有了些想法,他這個祭司殿下一任大祭司不可能成為南疆王,但他的jiejie可以。 南疆王座上也可以迎來史上第一個女王——鏟除了巫家,他姬凰羽足以在南疆朝堂下立下威信,讓人不得不正視他的存在。 到時候他要扶持jiejie做女王,誰又說什么? 不過現(xiàn)在他改變主意了。 小女帝挺不錯的。 姬凰羽托腮沉吟,究竟是該順應(yīng)天命讓她成為霸主,還是逆天而為,讓南疆獨善其身? 究竟是南疆女王及大祭司主政更能滿足他的野心,還是成為女帝九夫之一,爭寵后宮來得更有挑戰(zhàn)性? 第1065章 中毒 白日里,巫后在丞相府中用完午膳便打道回了宮。 她現(xiàn)在剛剛有孕兩個月,不宜在外面待太久,況且王上只給了半日,作為王后,至少不能公然抹了王上的威嚴(yán)。 回到鳳儀宮休息半個時辰,太醫(yī)來給王后請脈。 王后肚子里懷的是真正的嫡子,金貴得很,自然不能有半點疏忽大意。宮里的太醫(yī)每日午后都會來請脈一次,確定孩子安然無恙。 今日原本也以為不會有什么,可楊太醫(yī)請脈之后,眉頭卻忽然皺起,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怎么了?”巫后見他神色變了變,心里咯噔一下,不由緊張起來,“脈象有異常?” 太醫(yī)沒說話,細(xì)細(xì)地又診了一遍,站起身道:“回稟王后,臣需要請院首過來?!?/br> 巫后心里一沉,不安的預(yù)感讓她臉色發(fā)白,連忙吩咐身邊大宮女:“去把馮太醫(yī)請過來?!?/br> “是?!贝髮m女領(lǐng)命而去。 巫后定了定神,皺眉看著眼前的太醫(yī),“楊老,你不妨直言,本宮的脈象是否有什么異常?” 楊太醫(yī)神色微凝:“暫時還不好說,只是跟昨日相比,確實有些不穩(wěn)當(dāng)?!?/br> 脈象不穩(wěn)當(dāng)? 巫后心下微定:“本宮今日早上回府省親,是否舟車勞累導(dǎo)致脈象不穩(wěn)?” “不是?!睏钐t(yī)咬了咬牙,臉色有些不好看,“王后的脈象看起來……好像是中了毒?!?/br> “中毒?!”巫后騰地站了起來,臉色猝變,“楊太醫(yī)?” 楊太醫(yī)低著頭,“王后先別緊張,等馮院首過來親自確認(rèn)一下,臣的診斷不一定準(zhǔn)確?!?/br> 不準(zhǔn)確? 以前每次把脈都準(zhǔn)確,怎么單單這次就不準(zhǔn)確了? 巫后臉色變得蒼白,不安地盯著楊太醫(yī)看了良久,確定他沒有半分玩笑的成分——當(dāng)然,也沒有哪個太醫(yī)敢開這樣的玩笑。 心頭蒙上一層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