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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太子請我攀高枝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5

分卷閱讀95

    顫聲求饒, “殿下息怒, 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 只是想來勸您莫再貪杯?!?/br>
    驟然鬧這么一出,趙令州的酒意已然散去大半, 半俯身欺近她, 粗糲的手掌快速扼住她細(xì)頸, 睨著跪于地面的陌生女人, 厲聲質(zhì)問,

    “本殿從未見過你,你根本不是景頤宮之人,到底是何人所派, 有何企圖?最好從實招來,否則本殿現(xiàn)在就掐死你!”

    與此同時, 他指節(jié)上的力道收得更緊, 猛一用力,將人狠推一把, 失了平衡的姑娘登時摔至地面, 磕碰到手肘, 惶恐和疼痛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幾近窒息的她干咳了好幾聲才勉強緩過來,強忍著淚花, 她再不敢有任何隱瞞,如實交代,

    “奴婢本是浣衣局的宮女,劉公公他得知大殿下為情所困,又看我與寧疏有幾分相似,就打算將奴婢獻(xiàn)給殿下,以解……解殿下相思之苦?!?/br>
    “相似?”負(fù)手而立的趙令州懶得多看她一眼,輕蔑哼笑,“你可真會抬舉自己,不過三分像就敢冒充她?即便是九分像又如何?你終究不是她!本殿不是饑不擇食缺女人,我想要的僅一個文寧疏,任何人都不可能取代她!”氣極的趙令州揚聲呵令,

    “來人!把這個異想天開心懷鬼胎的女人給我拖下去!”

    眼看著大皇子發(fā)怒趕人,小姑娘惶惶不安,不得已只好表明身份,“殿下,奴婢名喚文寧月,文寧疏是我的堂姐,我們本是一家人,因著伯父入獄,我們才被押送宮中到浣衣局做苦力。

    堂姐平日里最疼我,還請殿下看在堂姐的面上,不要趕我走,一旦我回到浣衣局,劉公公定會針對我,我的日子就更難熬了!求殿下發(fā)發(fā)慈悲,留我在景頤宮,奴婢再不敢生是非,定然盡心竭力侍奉殿下!”

    怪不得她與寧疏有幾分相似,兩人原是親眷。只可惜她這關(guān)系攀錯了時候,趙令州已然心寒,再不愿記掛那個無情的女人,

    “她的堂妹有如何?跟本殿有什么關(guān)系?本殿為何要給她面子?”

    大皇子這態(tài)度著實出乎她的意料,寧月不明所以,怯怯抬眸,“您……您不是喜歡我堂姐嗎?才剛……還……喚她……”話未說完就收到他那兇狠的警示眼神,嚇得她趕忙閉口,再不敢多言,

    “奴婢失言,還請殿下見諒,就算殿下不看堂姐的顏面,也求您大發(fā)慈悲,救奴婢一命,奴婢是被劉公公脅迫,不得已才會來此,并不是有心欺瞞殿下,還請殿下饒恕奴婢,留下奴婢吧!”

    趙令州懶得理會她的求饒,一心在思索著劉公公此舉究竟是他自己的主意,還是背后有人指使?

    思量再三,趙令州沒趕寧月離開,就讓她跪在此處,一夜不準(zhǔn)出屋子。

    一夜不見人歸,劉公公便想著這事兒必然成了,次日便去鳳儀宮給惠貴妃匯報好消息,孰不知大皇子早已派了人跟蹤他。

    得知劉公公出入鳳儀宮,趙令州由此斷定,幕后之人必是他的母妃!這算是補償他嗎?拆散了他和文寧疏,就找一個文寧月塞給他,他想要的是什么,她這個做母親的從來都不懂!

    父母的心皆不與他共鳴,趙令州只覺這人生的道路越來越孤寂,明明周遭圍著那么多人,恭維奉承,可他一點兒都不快樂,仿佛這一切皆是假象,隨時會失去,就連夜里,他都會夢到自己一無所有被遺棄的情狀,這樣忐忑麻木的日子,究竟何時才能結(jié)束?

    自打文寧疏去了安王府之后,她只關(guān)心過自家母親的狀況,并未打聽過寧月的事,只因那次被人打暈帶出宮一事很蹊蹺,她總覺得和寧月有關(guān),但又不愿再去深究,畢竟許總管上回被打板子之后沒兩天就斷了氣兒,人都死了,她還追查什么呢?再者說,她和寧月終究是一家人,即便查出來寧月聯(lián)合旁人害她又如何?她總不能去報復(fù)寧月吧?

    無視似乎是唯一的選擇,寧月是好是壞,再與她無關(guān)?,F(xiàn)下寧疏最關(guān)注的是她大哥的消息,這都初三了,仍沒有任何消息傳回,她自是憂心忡忡,好在當(dāng)日傍晚,承譽自外頭歸來,滿目欣喜,說是有好消息告訴她。

    見此狀,寧疏眸光頓亮,放下手中的針線上前去迎他,“可是有大哥的消息?”

    在她苦候這期間,承譽也隨著她一起期待,而今終于得到消息,他亦同樣歡欣,

    “聽說他們就駐扎在三十里外,明兒個一早再出發(fā),估摸著不到晌午就能入城門,回京后他們肯定得先行入宮拜見乾德帝,等之堯出宮后,我再安排你們見面?!?/br>
    就在城外,離得那么近,寧疏那顆懸著的心總算有了著落,沒消息時盼他回來,真有了消息,她又隱隱生憂,

    “他們這次也算打了勝仗,皇上應(yīng)該不會再處罰他吧?”

    “這可說不好,”那乾德帝陰晴不定,承譽也摸不透他,“君心難測,他想獎賞一個人,無功也能找出個理由來,若想處罰一個人,那先前所有的功勞都會被無視。”

    眼看她的面色越來越差,承譽及時住了口,往好的方面去說,“不過以我的直覺來判斷,乾德帝應(yīng)該不會對你大哥下手,畢竟將才難得,但也不太可能輕易饒了他,大約,會拿什么條件做交換?!?/br>
    輕拍著她瘦弱的肩膀,承譽好言安撫道:“都到了這一刻,你也無需太過憂慮,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也是,她再怎么琢磨也是徒然,一切還要看乾德帝的態(tài)度,想通這一點,寧疏也就斂下悲情,又拐回去做活兒,承譽不覺好奇,近前瞄了兩眼,

    “在做什么呢?我都回來了,你也不陪我說話?”

    “給我大哥做衣裳?。【褪R粋€袖邊圖案了,今晚趕趕工便能做好,明日見著他正好可以送給他?!?/br>
    這般用心,著實令人羨慕,立在一旁的承譽不悅撇嘴,悠悠嘆道:“我也想當(dāng)你哥哥。”

    “???”突如其來的一句,使得寧疏眉目惑然,不解其意。

    心生嫉妒的承譽解釋道:“這樣你也會為我做衣裳。”

    原是在吃醋呢!寧疏忍笑提醒道:“當(dāng)哥哥你就不能有旁的想法?!?/br>
    “情哥哥唄!”說話間,承譽已然立在她身側(cè),抬指輕撫著她的耳廓。指腹間的溫?zé)嶙匀欢坏膫髁诉^去,以致于她那原本冰冷的耳朵漸漸熱燙起來,不自覺的微偏頭,想往一旁躲。

    “怎的?莫不是捏疼了?”承譽自問并未用力,只是用指尖輕柔的自她耳側(cè)滑過而已,卻不知她為何反應(yīng)這么大,追問之下,她才小聲埋怨了一句,“癢,莫亂碰。”

    嚶聲細(xì)語間,那嬌羞的模樣盡落在承譽眼底,反倒令他心情大好,往旁邊的凳子上一坐,順勢將她拉入懷中,讓她坐在他褪上,與此同時,唇瓣已然噙住她的耳垂,用舌尖去探觸,明知故問,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