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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越蒼睡著的樣子。越隨在馬車里墊了很多軟軟的褥子,他和越蒼兩個人躺在馬車里,也不算擁擠,還有許多的空間,不過越蒼睡覺有個習慣,就是喜歡抱著東西,最喜歡抱的自然是越隨,實在沒有的話被子也將就。迷迷糊糊的被抱到馬車上,越蒼還是有些感覺的,只是懶得睜眼而已。等到越隨乖巧的睡在他身側(cè)的時候,他立刻手腳并用的纏了上去,可不到一會兒,又覺得那身衣服很礙手,沒有那光滑溫熱的皮膚摸起來舒服。越隨也由著他,仍憑他那雙手亂扯亂摸,本來好好穿在身上的衣服,不到一會兒便被扯的衣襟大開,然後又開始扯自己的,直到兩個人的肌膚相貼,才發(fā)出滿足的嘆息。越蒼心滿意足的蹭著越隨,大手肆無忌憚的在他光滑的肌膚上游走,越隨微微昂著下顎,呼吸漸漸的不穩(wěn),而越蒼的動作也越來越曖昧,不知不覺間竟然把他的腰帶也給解開了,當越蒼一個翻身壓在他身上的時候。越隨才低喘著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一個炙熱硬挺的家夥給頂住了,不用猜都知道那是什麼。23.暴雨的前夕響午的時候,尉遲無央的隨從將馬車趕到樹蔭下,然後開始生火烤野物。尉遲無央在樹蔭下的凳子上坐好,等了許久沒有看到越蒼他們的馬車跟來,有些好奇的問,“越公子的馬車呢?”“回稟公子,越公子的馬車路上就慢了下來,一直離我們半里遠?!?/br>又過了一會兒,才看到越蒼他們那輛馬車晃晃悠悠的來了,趕車的是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馬車停在了另外一邊的樹蔭下,那趕車人自己從懷里掏出乾糧來吃著。車上的人半響不見下來,尉遲無央面前的盤子里已經(jīng)擺上了烤好的野味,“去喚越公子過來用午飯。”隨從聽命而去,剛走到那邊馬車附近,那位趕車的漢子便低低道。“我家主子在休息,車上有吃食,午飯便不必了?!?/br>待尉遲無央用完午飯,稍事休息了一番,便繼續(xù)讓馬車上路,跟在他們後面的那輛馬車,依舊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慢慢的跟著。車上的越蒼到真如趕車下屬所說的那般,在馬車上睡著了。不過之所以睡著了,也是因為之前在馬車里消耗了太多體力,而另外一個被他消耗了更多體力的家伙,卻只是睡了一會兒便醒了過來。正睜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懷中人的睡顏,外頭趕車的家伙自然聽得出馬車里的動靜,不過他更知道,什麼事該知道什麼事該裝作不知道。“堂主,有人一直跟著馬車?!睂Ψ降偷偷穆曇簦瑢⒃诫S的思緒給喚了回來。看到懷中睡的依舊香甜的男人,嘴角微微的勾起幾分,直接用了傳音入密告訴趕車的人,“無妨,不是沖我們來的?!?/br>趕車人一聽,便也丟開了,只專心的趕著馬車,繼續(xù)和前面的馬車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越蒼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馬車里薄被之下是兩具赤裸相纏的身子,他幾乎整個人都纏在越隨的身上,就連那玩意也還放在那里面忘記了抽出來。越隨有些不自在的撇開頭,透著淡淡紅暈的耳廓,顯示出他的羞澀和不自在。“寶貝。”越蒼還沒睜開眼便先湊過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然後又摟緊了懷里的人,用臉蹭了幾下,才悠悠的睜開眼睛。越隨紅著雙頰,溫柔的凝視著他,越蒼忍不住抱著他又蹭了蹭,身體里的某物也跟著動了動,惹得越隨忍不住輕哼出聲來,然後就見越蒼笑的有點兒賊。“那里又濕又熱,我都要被你含化了?!?/br>說的越隨的臉更是忍不住持續(xù)升溫,不過他也不是沒有分寸的人,掀開被子慢慢的把那玩意抽出來,沒有了阻擋,那xue口深處的液體便流了出來,越隨不適的皺起了眉。下一瞬,便被越蒼用絲帕輕輕擦去,替他清理完身體,越蒼也不急著穿上衣服,只是先把人往懷里抱了,“什麼時辰了?”“未時了。”越隨靠在他的懷里,一副溫順至極的摸樣。“下次別等我,先用午飯。別餓著……”然而越隨卻不吭聲,似乎并不打算答應(yīng),越蒼無法,只能道?!昂?,下次叫醒我,我陪你一起用午飯?!?/br>邊說著,拿過一旁的幾個油紙包,有饅頭和醬牛rou,甚至還有燒雞和果脯點心。兩個人依偎在一起,互相喂著用完了飯,這才拿出一套新衣服穿上,兩個人還是靠在一起,其實主要是越蒼片刻離不開越隨罷了,只要兩個人在一起,便要和他貼在一起。“四五,用過午飯沒有?”越蒼掀開了一絲簾子問道。趕車的人立刻露出恭敬的表情,“回主子,屬下已經(jīng)用過?!?/br>“乾糧?”越蒼皺皺眉頭,然後拿出一個油紙包遞過去?!斑@里有半只燒雞,拿去吃了。”四五忙接了過去,“多謝主子?!?/br>“客氣什麼?!痹缴n擺擺手,又軟骨動物一般的趴回越隨的身上。越隨靠坐在馬車上,懷里還抱著越蒼,瞥著窗外迅速掠過的風景,想起這段時間的日子,竟然有種做夢的感覺,好像一切都太過於美好了,好的讓他有些怕。若是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是個夢,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崩潰。看著躺在他的懷里,因為吃飽了又顯得昏昏欲睡的主子,心里軟的不像話。甚至越隨還發(fā)現(xiàn),他竟然已經(jīng)想不起之前的主子是什麼模樣了,現(xiàn)在似乎滿心里只有現(xiàn)在的主子了,也是他唯一的主子。尉遲無央再見到越蒼的時候,是下午到了城里的時候,離京城越發(fā)的近了,周圍的城鎮(zhèn)也越發(fā)的繁華起來,城里的富貴酒樓是八皇子名下的產(chǎn)業(yè)。越蒼是睡了個神清氣爽,倒是越隨的氣色看上去便不算太好,一路上抱著越蒼,又用暗勁化解了顛簸,護著主子睡的香甜,自己看上去到有些疲倦。“越公子睡的可好?”大約是到了自己的勢力范圍,尉遲無央看起來似乎多了幾分氣勢。越蒼皮笑rou不笑,“這一覺真是神清氣爽?!闭f著突然摟住一邊的越隨,笑的格外燦爛。越隨垂著頭,乖巧順從的站在越蒼身側(cè),沒有看到尉遲無央那一瞬突然僵硬了的臉色。當晚,果然又有人來襲,不過越蒼抱著越隨躺在床上,連動都懶得動一下。“主子不幫?”越隨看著趴在自己胸口,一直無聊的玩著自己頭發(fā)的男人。越蒼懶懶的應(yīng)道?!斑@一批不成氣候,真正的高手還在後面?!?/br>離京城越來越近,追殺的力度只會越來越強,再有兩日路程便進入了京城的地界,這一路上的城鎮(zhèn)都有八皇子的勢力,唯獨在路上,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