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瑯冬:臥槽我的腹肌不見了!量子獸:……主人,難道你不應(yīng)該先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嗎QAQ!瑯冬:啊啊啊啊我的胸肌也沒了!人魚線也沒了,媽蛋老子練了那么久?。?!量子獸:……QAQ?。。?!☆、體質(zhì)進化吃掉手里那點少得可憐的食物,瑯冬略微積攢了一點體力,支撐著站起來,找了根樹枝扶著離開了街口。周圍的人也只是帶著點好奇和惋惜的眼神看了看他,并沒有太在意,這個小能源星上的日子并不好過,他們這里的幾座礦洞都是屬于當(dāng)?shù)貛状蠹易宓?,而距離這些人最近的礦洞就是屬于帕洛瓦家族。他們不敢對這個渾身傷痕的瘦弱少年施予援手,也是有這一方面的顧慮。這是一個不大的小鎮(zhèn),物質(zhì)貧乏,能交換物品的集市也只有剛才街口的那一帶……扶著樹枝走著的少年步伐有些踉蹌,瘦弱的有些過分的臉頰上還帶著傷口,額頭因為疼痛冒出些冷汗,但是眼神卻比以前堅定了不少,不再是那個可以隨意被人欺負(fù)的柔弱少年。瑯冬憑著原主的記憶一路緩慢走回那個所謂的“家”,還算寬敞的獨棟石頭房子里已經(jīng)變得空蕩蕩的了,家里略微值錢點的東西都被搬走,只剩下幾件破舊的家具和數(shù)件半新的男孩衣服,衣服瞧著有縫補的痕跡,但是看起來還算整潔。瑯冬略微松了口氣,他把那幾件衣服鋪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強撐著讓自己躺了上去,比之前趴在街口的時候好了太多,至少這里讓他有點兒安全感了。他鼻子受了傷,雖然聞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但是一身血污絕對也好不到哪里去,尤其還在街口路邊趴了不知道多久。長期哨兵的本能不停的發(fā)出警告,身上還帶著一點的臭魚爛蝦的味道雖然沒有真的讓他厭惡到頭疼,但是也有些下意識的想要躲避,哨兵的五感太過敏感,強烈刺激的味道實在不是多好的體驗……不過想到這里,瑯冬略微頓了一下,他現(xiàn)在的這個軀體沒有那么敏感的反應(yīng),好像五感都變得遲鈍了很多。這個身體大概是個普通人吧?瑯冬眉頭微微皺了下,太久沒有感應(yīng)到自己的量子獸讓他心里發(fā)空,像是失去了一部分什么似的,難受的厲害。但這也僅僅是心理上的不適而已,和身體上的虛弱、疼痛比起來,也不算什么了。他自嘲地笑了下,很快又松開了皺著的眉頭,管他的,能活下來就是命大。仔細(xì)回想起來,出事的地點、機甲墜落的原因都變得可疑起來,比預(yù)報上多了兩倍的兵力,以及沒能及時接應(yīng)他的護衛(wèi)隊……就連他帶出的那一隊兵也被拖在路上沒能趕來,這恐怕是有人早就算好了的。瑯冬腦袋里一陣鈍痛,這個新軀殼太過脆弱,腦海里無法計算太過精密的機甲和武器數(shù)據(jù),海量的信息一下涌入讓他有些不適應(yīng),身體下意識的開始進行自我保護,保護的技能也很拙略,就是簡單的暈過去。瑯冬咬了咬唇,努力排除雜念,讓腦海清明一點,也讓自己意識再清晰一點,他現(xiàn)在可沒有什么時間玩昏迷。尤其是這具身體傷的這么重,這個時候昏迷過去情況可有些不妙。瑯冬蜷縮在木板床上,他覺得身體開始有些冷,但是呼出的氣卻越來越熱,額頭臉頰也發(fā)燙,意識也有點不太清晰了。他在發(fā)燒,但是卻沒有任何辦法讓自己更好受點,只能努力蜷縮起來,用身下那幾件單薄的衣服裹住自己,蜷縮的力道太大,以至于骨頭都有些疼了。左手掌心的傷痕又有一點血跡緩緩流出,但很快就自己止住了,那抹血映襯在蒼白的掌心里紅的格外艷麗。瑯冬的記憶開始混亂,他想起了很多事,有些是他自己經(jīng)歷過的,有些是這具身體原主經(jīng)歷過的。這具身體的原主人也叫“瑯冬”,不太清楚是哪兩個字,但是跟他名字的發(fā)音一樣,讓他有了一點熟悉感。在夢里,這個男孩被保護的很好,他沒經(jīng)歷過什么風(fēng)浪,父母一直細(xì)心妥帖的照顧著他的飲食起居,甚至還準(zhǔn)備攢一筆錢送他去外面好一些的學(xué)校念書。但是沒等到錄取通知書收到他的父母就先離開了他,這讓一切的美夢都成了泡影,緊接著就是被送去了祭月,在那里更是丟了一條命。對他下狠手的是一個年紀(jì)相仿的紅頭發(fā)男孩,臉上帶著點雀斑,他身邊帶著幾個身形高壯的年輕小伙子,也正是他最先發(fā)現(xiàn)瑯冬手里那塊藍色碎石的。搶奪的時候,藍色碎石一直被緊緊握在左手,順著傷口和他的血液混合在一起……那種有什么力量融合進身體的感覺實在太過逼真,灼熱和疼痛再次重現(xiàn),讓瑯冬的五官都疼的有些扭曲了,忍不住咬緊唇悶哼了一聲。這種疼痛只有在初次進化為哨兵的時候才出現(xiàn)過,渾身的骨頭和肌rou都像是重新組合了一遍,疼的牙齒都要咬不住。瑯冬昏昏沉沉地開始做夢,他夢到自己少年時期的時候,他那時候和莫輕凡還在較勁兒看誰先覺醒五感能力,他到底是比莫輕凡快了一步,身邊的幼虎量子獸最先顯出形態(tài),威風(fēng)凜凜。而莫輕凡的量子獸也緊跟著一起覺醒了,那是一條銀白色的小蛇,鱗片猶如玉石閃耀著溫潤的光澤,一雙蛇瞳靈氣逼人,看起來美麗又溫順,它盤在莫輕凡的手腕上,看起來像是一只手環(huán),高貴典雅一如莫輕凡本人。莫輕凡低垂著眼睛去看他手腕上盤著的小蛇,和蛇鱗同樣色澤的銀色長發(fā)從肩上滑落,唇角帶著一個清淺的笑,“瑯冬你看,是個漂亮的小家伙呢。”莫輕凡的聲音語氣一貫淡淡的,但舉手抬足就能看出那份從骨子里散發(fā)出的貴公子氣質(zhì),這是一個被家族培養(yǎng)得十分完美的繼承人,跟習(xí)慣在酒館和手下的三等哨兵廝混在一起的自己完全不同。他從出生時就跟莫輕凡比,他們的家族比斗了數(shù)百年,他們兩個看似不是一路人的家伙,卻是不知道怎么成了知己好友。不過最后,他又比莫輕凡快了一步,他先走了,機甲被炸的粉碎,連同他響亮的名號一起消失在茫茫宇宙。他之前還和莫輕凡約好了一起爭奪首席,這次就便宜那家伙了……瑯冬一直昏睡,他保持著蜷縮防護的姿勢,雙手抱緊膝蓋額頭也抵在膝上,冷汗?jié)B透發(fā)絲,把額前略長的頭發(fā)弄得一縷一縷的胡亂貼在那。原本就有些蒼白的臉頰此刻更是因為高燒而泛著不正常的一抹紅,只有眼瞼下不停滾動的眼珠能看出幾分生氣,可以看出他還在和身體里猛然進入的那股能量抗?fàn)帯?/br>那股陌生的力量順著左手掌心的傷口涌入,像是云霧一樣慢慢進入他的身體,最后直達后腦,刺激那里的一個地方,沒一下都帶來針刺一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