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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沉的?!?/br>“你不說我這樣的來倆也輕松么?”邱奕笑笑。“你在家貓了都快一個月了,長秤了懂么?!边吥戏鲋鞴?。邱奕切了半個西瓜,拿了一片給邱彥,邱彥心滿意足地啃了一臉西瓜汁兒。“行了,洗臉刷牙上床睡覺?!鼻褶扰呐乃X袋。“嗯,”邱彥洗漱完了往屋里跑,“我睡爸爸屋里嗎?”“你……”邱奕看了看邊南。“不用不用不用,”邊南趕緊擺手,“我一會兒走,我明天上午考試。”“哦,”邱彥點點頭,沖邊南揮揮手,“晚安?!?/br>“晚安?!边吥线^去摟著他親了一口。坐下來吃西瓜的時候邱奕又問了他一遍:“你能回學校么?”“我真沒喝醉,就是有點兒暈,我喝一口酒就能有這效果,”邊南嘆了口氣,指著自己的臉,“你看我這英俊的臉,像是醉了的人么?”“太黑了看不清,”邱奕咬了一口西瓜,“聽著挺像的?!?/br>“你差不多得了啊,我是黑點兒,至于看不清么!”邊南有點兒不爽,他覺得自己這是健康的小麥色,挺帥的。“……我是說燈不夠亮?!鼻褶瓤戳怂谎?。邊南頓了頓,咬了一大口西瓜,含糊不清地說:“cao!”夏天的葡萄架下吃西瓜,很美妙的感覺,西瓜要是冰的就更爽,倆人都沒再說話,埋頭啃完了半個西瓜。邱奕按了按肚子,這回是真吃撐了。“你家這房子,”邊南進屋拿了紙巾出來,一邊抹嘴一邊小聲問,“是你爺爺留下的?”邱奕拿著紙巾,邊南再次刷新了他的印象,下午院兒里亂七八糟的情況下,邊南居然注意到了這么一句不起眼的話。“嗯,以前我爸從爺爺手上買下來的。”邱奕低頭在手上擦著。“給了錢他們還那么囂張?”邊南壓著聲音。“因為太便宜,”邱奕笑笑,“就給了五萬,也沒個協(xié)議什么的,現(xiàn)在這房子要是拆遷,就值不少錢了?!?/br>“難怪,”邊南把西瓜皮扔進垃圾桶里,把桌子擦了,“我這算多嘴瞎打聽么?”“算?!鼻褶刃α?。“那我走了,”邊南轉(zhuǎn)身沖著邱奕嘿嘿樂了兩聲,這一轉(zhuǎn)身太瀟灑,他感覺有點兒暈,趕緊彎腰撐在了邱奕椅扶手上,“你要上廁所洗手什么的要幫忙的么?”邱奕看著邊南湊到了眼前的臉沒說話,雖然光線不太夠,這個距離還是能看清邊南的臉,總覺得一瓶酒下肚之后的邊南跟平時看起來不太一樣。說醉了的確不是,但就這突然因為一瓶啤酒就整個人放開了的感覺,比平時順眼點兒。“要不……”邱奕靠在椅背上想了想,話還沒說話就讓邊南打斷了。“上廁所是吧!”邊南樂了,“一晚上可樂西瓜的。”“謝謝?!鼻褶葻o奈地準備站起來。邊南扶了他一把,他蹦了兩步停下了,一晚上坐著沒動,猛地站起來,腿有些發(fā)麻,受傷的腿還有點兒漲得難受。“怎么了?”邊南扶著他問,又看了看他的腿。“緩緩?!鼻褶劝櫚櫭?。“那您先緩著,”邊南松了手往廁所跑,“我先解決一下?!?/br>跑到廁所門口腳底下沒站穩(wěn),差點兒摔倒,他踢了一腳門框:“嚇死爺了。”上完廁所之后他步履輕盈地跑出來,邱奕往廁所方向已經(jīng)蹦了幾步。“看起來你也挺急啊?”邊南拍了拍他小腹。“……還成。”邱奕有點兒無語。“來,哥哥扶你蹦。”邊南上完廁所很愉快,架著邱奕往廁所走。走了兩步他覺得有點兒使不上勁,邱奕大概是腿還沒緩過來,蹦得很慢。“真磨蹭,算了我吃點兒虧吧?!边吥弦粡澭觳餐褶韧壬隙盗诉^去。邱奕嚇了一跳,沒來得喊出來,腳下一空,被邊南打橫抱了起來,他忍不住罵了一句:“你丫有病吧!”“二寶說了,不能說粗話!”邊南嘎嘎樂著抱著他跑到了廁所門口放下了。“一瓶啤酒就能讓您抽瘋抽成這樣也是個奇跡了!”邱奕推開他蹦了進去。“我這不是怕你憋急了么!我又沒把你扔進去,”邊南嘖了一聲,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你真挺沉的,比萬飛沉多了。”“那你抱萬飛去。”邱奕在里面沒好氣兒地說。“抱膩了?!边吥闲χf。邱奕上完廁所,看邊南那架式正在興頭上,估計是等著打算再把他抱屋里去。“我還要洗漱,”邱奕把著門框,“你回學校吧。”“不用我?guī)兔α??”邊南轉(zhuǎn)身過去拿起包,“我走了?。俊?/br>“快走。”邱奕揮揮手。“那我走了,”邊南把包甩到背上,“晚安?!?/br>“晚安?!鼻褶日f。邊南打了個車回學校,出租車上空調(diào)打得很足,半路上邊南那點頭暈的勁兒就全散了,就覺得冷。下車的時候撲面而來的暖風讓他想跑兩步。不過想起自己在邱奕家似乎有點兒興奮過度,立馬又打蔫兒了。他酒量的確是個奇跡,但以往有點兒暈也就是找個地兒窩著發(fā)愣,很少有這種狀態(tài)。他在馬路邊兒上蹲了一會兒,覺得大概是因為今天包餃子了。包餃子在他心里是很特別的事兒,過年過節(jié),一家人聚在一塊兒熱熱鬧鬧的包著餃子,說說笑笑。親身經(jīng)歷一次這種只在電視里看過卻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場面,讓他整個人都覺得踏實舒服。比那瓶啤酒勁兒大多了。在邱奕家包過這頓餃子之后,邊南對邱奕最后的那點兒不爽也都消散了。萬飛本來對邱奕還有點兒不滿,不過拿他的話來說,吃人嘴短,再加上許蕊對他態(tài)度已經(jīng)有了轉(zhuǎn)變,他每天滿腦子都是許蕊,也擱不下別的了。邊南依舊隔三岔五去邱奕家轉(zhuǎn)一圈兒,碰上要去醫(yī)院檢查的就陪著去,一直到醫(yī)生說下周拆石膏,邊南才松了口氣。邱奕沒參加期中考,但總算是能趕上期末考了。期中考過后,邊南和邱奕的成績都挺難看的,邊南是無所謂,家里沒人對他的成績有什么期待,就老爸嘆了幾聲氣。但就像邊南沒底氣對抗家里的任何一個人一樣,老爸對邊南也一直沒有真正訓斥的底氣,最多就是教育兩句,倆人在很多事上都同樣發(fā)虛。萬飛比較嚴重,被他爸教訓了好幾天,想起來了就抄家伙抽幾下,跟解悶兒似的。“都考完兩星期了,我爸還過不去呢!我cao我在學校被老蔣折騰一個星期好容易回家了,又被我爸一頓收拾,”萬飛撈起衣服,“看到?jīng)]……哎?怎么印兒沒了!”邊南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