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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肯定是沒睡醒,要不然為什么所有他認知里的事情都發(fā)生了變化。 “夫人和陸總已經(jīng)登記結婚,并不是您說的未婚?!?/br> 陸總? 難道是陸星染…… 許沁語這丫頭什么時候暗落落嫁人的……她哪里來這么大魅力勾得人家陸星染為她投資這么多? 身為他的女兒,理應為他分憂,她倒好,竟然在自己困難的時候想著篡位。 真是豈有此理! 許萬山心里這樣想著,嘴里的責罵就脫口而出: “沒想到我許萬山竟然養(yǎng)了個白眼狼出來,身為女兒,不在父親困難之時為父分憂,卻趁機篡位奪權,真是好一個不孝女!” “父親說的是什么話,這許氏本就是我們許家的,我也是許家唯一的繼承人,您作為我母親的伴侶,在她生前出軌,要是我母親知道真相,當年就會讓您凈身出戶,您更是沒有資格把持許氏多年,說什么篡位,我不過就是奪回本該屬于自己的東西?!?/br> 雖然許沁語姓許,但她其實是和母親姓,這許氏,也是她母親一手所創(chuàng)。 所以,她才說許氏本該是她的東西。 此時,許沁語聲線冰冷地把殘酷真相說出,那一字一句,擊打在許萬山已經(jīng)發(fā)福的臉頰上,讓他的臉色涂了墨一樣難看。 “你不要胡說八道……我是在你媽去世后才娶了溫婉依回家?!?/br> “是啊,我母親去世不過一月,溫婉依的肚子就有三個月大,你想說許沁蘭是野種?可看你平時疼寵她的樣子也不像,要不要去做個親自鑒定證明一下?” “你……你……” “我記得我母親去世前,僅留給你20%的股份,而留給我的,卻是有35%,既然你自己的股份已經(jīng)賣完,許股東是不是該在我成年時,把我母親留給我的股份還給我?” 許萬山被許沁語堵得說不出話來。 “作為公司新的掌權人,我還要發(fā)個言,許股東要是有興趣,也可以坐下聽聽?” 許萬山哪里還可能有興趣。 他現(xiàn)在見都不想見這個女兒。 摔門離開的時候,許萬山心里還在忐忑,自己女兒是不是真打算奪回自己手里的股權。 他用自己二十年的商場經(jīng)驗得出,即便許氏有陸星染幫助,那新能源問題要解決至少得有一兩年。 短期內(nèi),許氏就算不破產(chǎn),那股票也不會再漲。 理智上,他應該持有股票靜靜等待許氏崛起,到時候躺著數(shù)錢就行,可事實上,他非常害怕。 因為他不知道這個女兒內(nèi)心里竟然是這樣恨自己。 如今,有了陸星染幫忙,自己的股權還真不一定能保住。 走出公司的時候,許萬山望著公司人員垂頭喪氣的模樣,果斷作出了決定。 他打算透露出消息說,陸星染接手了許氏,然后趁著人們對投資之神陸星染的信任,直接以最快的速度把手里的股票拋掉。 之后他就可以卷著錢遠走高飛。 反正活了大半輩子,累了大半輩子,也是時候去享受快活了! 然而,許萬山?jīng)]有想到的是,自己剛找到一個神秘大頭原意接收這巨額股份,轉(zhuǎn)讓合同都準備好了,自己卻被公安以“私自販賣他人股權罪”銬走。 …… “不,我才是許氏股份的第一順位繼承人,這是我的股份,你們沒有證據(jù)說明這是許沁語那個臭丫頭的!” 許萬山早就買通了許沁語母親的律師,那份遺囑早就被銷毀,哪里還有什么許沁語的股份一說? 所以他說著恬不知恥的話語,臉上一臉堅定,不肯承認當年的事實。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當年被他收買的律師,手里竟然出現(xiàn)了遺囑原件,經(jīng)鑒定還是真的。 “你個騙子,你竟然騙我!你收了我的錢竟然騙我!” 許萬山眼里的紅血絲直冒,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委屈與欺騙。 然而那個曾經(jīng)朝他點頭哈腰的律師卻朝他諷刺一笑: “許萬山先生,您給我的錢我當年全都以您的名義捐獻給希望小學,并沒有貪墨您一分一毫,請您不要侮辱我作為一名律師的專業(yè)職業(yè)素養(yǎng)?!?/br> …… 最終,許萬山被定罪,判下三年。 他手里的股份也被歸還到本該擁有這一切的許沁語手上。 *** “開心嗎?” 許萬山被判刑那天,陸染陪著許沁語聽著當庭審判。 出法院的時候,他拉著許沁語的手,眼含星光問她。 “謝謝你?!?/br> 許沁語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謝這個男人,因為在她毫無真實證據(jù)的情況下,原本以為只能緩緩涂之把許萬山手里的股權搶回,沒想到,他又給她這樣大的驚喜。 那個律師,明明都消失了好多年不見,她曾經(jīng)多次尋找也沒有找到。 “謝什么,你我之間?!?/br> 作者有話要說: 破產(chǎn)大少的逆襲6 男人說這話的時候, 有一陣微風吹過,調(diào)皮地把許沁語鬢角散落的發(fā)絲吹拂到她的嘴角。 許沁語剛想抬手把發(fā)絲擼到耳后,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就那么自然地抬起伸至她的嘴角, 輕輕把那縷秀發(fā)撥弄到它本該待著的地方。 溫熱的觸感從許沁語的唇角一觸即離, 然后又不經(jīng)意擦過她的耳廓邊緣,仿若一根柔軟的羽毛, 輕輕滑過她的心尖,令她的心有一種酥酥的癢意。 那一刻, 許沁語心里忽然就冒出一句曾經(jīng)書本上看到的話: 草在結它的種子, 風在搖它的葉子, 我們站在不說話, 就十分美好。 “叮叮叮咚咚咚……” 然而,美好的氛圍終究被一陣不間斷不放棄的鈴聲打斷。 許沁語看到來電,調(diào)整了一下心緒,滑倒了接聽按鈕。 還沒說話,里面就傳來一整歇斯底里的咆哮: “許沁語我怎么會有你這樣的jiejie,你把爸爸告到坐牢也就算了,你竟然還要把我們從房子里趕出去?!我叫了你十八年的jiejie啊,你非要這樣趕盡殺絕?你難道忘記之前是誰幫你說話,讓你成功和景氏退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