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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保護著他。那個人很奇怪,服飾奇特也就罷了,還喜歡用兜帽擋住自己的臉。許奇奇從沒聽過他說一句話,不過那人應(yīng)該是會說話的,因為他不小心見過一次孫尋和那人的爭吵,說是爭吵也不太對,孫尋生氣地說著什么,可那人還是那副樣子,因為距離遠許奇奇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不過看到那人的嘴巴動了動,最后的最后孫尋甩袖走開,那人靜靜地看著孫尋,動了下就突然不見了。許奇奇后來去問了何清時,何清時想了想告訴他,那人應(yīng)當是明教中人。據(jù)何清時的描述,明教與萬花谷那是不止十萬八千里的距離啊,許奇奇不明白這兩個人怎么會認識,然后又變成現(xiàn)在這種奇怪的狀況。怎么想都不明白,他不明白的事情真是越來越多了。他們雖在流民巷,但消息也還算靈通,與江湖上的朋友也偶有書信往來。這一日,許奇奇從長安城內(nèi)回來,拿了一封信給何清時,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中原待了那么久,但仍是不太識字,只知道這是余影寫的,卻看不太懂內(nèi)容。許奇奇開心地把信交給何清時,何清時卻越看眉頭皺的越緊。許奇奇看他的表情,有點擔(dān)心地問道:“道長道長,怎么了?難道是余jiejie出事了么?”“部分江湖人士在暗處保護著皇室,部分江湖人士仍隨玄甲鐵騎反擊,但是惡人谷與浩氣盟都各派了些人,分別由莫雨和穆玄英帶領(lǐng)前往睢陽,余影這兩者皆不屬,為何也與他們一同去了呢,睢陽兵力不足,且不說能不能守住,就是能守住,那也必定十分艱難?!焙吻鍟r略顯擔(dān)憂。“那那個余jiejie很在乎的人呢?是不是因為他被派去睢陽,余jiejie才會跟著去的?”許奇奇突然想到了那天映雪湖畔的人,問道。何清時又看了一遍信:“她沒有提,不過說了一句玄甲軍亦分了部分兵力支援睢陽,想來就是因為他了?!?/br>許奇奇皺眉想了一會兒說道:“我記得余jiejie說過,這亂世中,生死不過一瞬,誰也把握不了,所以她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護好想保護的人,而到底是生是死,全憑天意?!碧ы聪蚝吻鍟r,許奇奇很認真地說,“道長,我也要保護你。”四十九一頓飯吃得大家心癢難耐,照這樣子看來,余影和常遂意早就認識了,但是常遂意似乎早就知道了,余影則是今天才知道,而且余影似乎是生氣了的樣子,也不知道這兩人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八卦之魂簡直在熊熊燃燒。吃完飯,一群人摸了摸自己圓滾滾的肚子,找了家比較近的KTV,決定不打車不開車就走過去,先消消食,然后再high起來。高風(fēng)本想趁著這點時間和徐蔚再熟悉熟悉,畢竟從二次元到三次元,他看得出來徐蔚有點不適應(yīng),然而徐蔚一直挽著余影的手,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周圍的人也全都是一對一對的,高風(fēng)找了一圈,只有一個和自己一樣同病相憐的。“嘿哥們兒,你跟留白到底怎么回事???”高風(fēng)走到常遂意旁邊說。“沒事?!背K煲獾f道。“不對吧,我覺得她好像是生氣了?你都不去解釋兩句哄兩句?”常遂意瞥了高風(fēng)一眼:“我的事?!?/br>高風(fēng):“……”前面的徐蔚和余影不知道說了什么,徐蔚忽然笑得捂住了肚子,余影無奈又好笑地看著她,回頭瞥見常遂意也看向了她們,邊走邊抬手將發(fā)夾取了下來,一扯頭繩,一頭長發(fā)就散了下來。余影的頭發(fā)并沒有特地去燙過,但因為剛剛一直是盤起來的,放下來的時候有點微卷,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披著長發(fā)的余影氣質(zhì)一下子就變了,那種強勢似乎都收了進去,整個人都顯得溫婉了許多。將長發(fā)往后一撩,余影似不屑似挑釁地看了常遂意一眼,然后蹬著高跟鞋往前走去。眾人都紛紛想該洗洗眼睛了,余影哪里來的溫婉,明明還是充滿了攻擊性。徐蔚眼珠一轉(zhuǎn),把常遂意往前一推,暗示意味不要太明顯。常遂意很淺很淺地笑了笑,跟上余影,把貓往余影懷里一塞,說了幾句什么。高風(fēng)疑惑地問徐蔚:“他倆這算啥?”徐蔚解釋道:“我第一次見到影子,她是來我們這里拿證據(jù)文件的,那次的案子是虐待兒童,那個孩子并不是那對夫妻親生的,被打得很慘,導(dǎo)致了左手的殘疾以及嚴重的精神創(chuàng)傷,那時候被告兩個都在局里,影子看到傷痕照片以及鑒定結(jié)論的時候氣得不行,我覺得要是可以的話她都想動手了。結(jié)果她只是狠狠扯下來頭繩,然后特別輕蔑地看著那對夫妻撂狠話,后來跟她熟了她才告訴我說,這是她小時候養(yǎng)成的習(xí)慣,因為電視劇什么看多了,總覺得放大招之前要解封什么,跟班里男生打架的時候還能嚇嚇人?!毙煳悼粗胺讲⒓绲膬蓚€人,笑了,“所以,一旦她做出這種行為,再配上那副表情,那就是表示宣戰(zhàn),放馬過來的意思?!?/br>“那烏龍茶他能明白么?”高風(fēng)有些驚異,“而且他倆的關(guān)系能用宣戰(zhàn)來那啥么?”徐蔚拍拍他的肩,有點得意:“這是影子表達她還在生氣的意思,讓那位有什么招盡管使,影子一直是個清醒過頭的人,難得沖動一次,而且你看烏龍茶的反應(yīng),像是感覺不出影子的意思么?”高風(fēng)摸摸下巴:“媳婦兒,你這么一說,我突然這倆貨還挺配的?!?/br>五十公元757年正月,安慶緒以尹子奇為河南節(jié)度使,以歸、檀及同羅、奚兵十三萬人南下,率領(lǐng)大軍掃蕩河南,此時河南城鎮(zhèn)紛紛陷落,惟有軍事重鎮(zhèn)睢陽未陷,睢陽太守許遠向張巡告急。張巡因?qū)幜瓿切?,難以抵強敵,故張巡率兵自寧陵入睢陽,與許遠合兵同守睢陽。常遂意帶著玄甲軍部屬及幾百江湖義士到達睢陽的時候恰逢正月十五,這天本該是百姓喜樂的日子,卻因著這戰(zhàn)亂而變得惶惶不安。張巡等人共同商量軍事部署以及抵御敵軍的戰(zhàn)法,余影不好打擾,一個人走著走著便上了城墻,守城的士兵們知曉有一群江湖人士前來相助他們,皆是佩服感激,見余影的裝束自是能看出她的身份,也就未曾攔她。一城之隔,城門外數(shù)萬敵軍虎視眈眈,城門內(nèi)不足萬名士兵守護著這道門,以及門內(nèi)的百姓。余影看著遠方,有些感慨,也不知這戰(zhàn)事何時才能結(jié)束。忽然,一只紫色的蝴蝶緩緩飛了過來,余影皺皺眉,伸出手,那只蝴蝶乖巧地落在了她的指尖,余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瞬間笑了開來,下一秒,她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余jiejie!”許奇奇的輕功依然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