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這位家長請不要幫孩子寫作業(y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2

分卷閱讀82

    額上冒痘,目光泛青,來到國外,肖想的姑娘紛至沓來,或高或低,或胖或瘦,越發(fā)讓他感到人生的干涸之處。

    那些姑娘沒有一個像葉姝看起來那樣明艷,但也沒有一個像她那般浪蕩。

    所以胡文宇是有些害怕葉姝的。

    他從未有過與人親密的經(jīng)歷,他看見女人白花花的小腿會想到她們巨大的胸脯,看見她們一雙盈盈美目便會猜測她們是否對自己情根深種,要是看見了葉姝脖子上一點(diǎn)明顯的吻痕后,他甚至?xí)X得她是在公然叫/床,于是,他無數(shù)次氣憤無比地指責(zé):“無恥!”

    葉姝不以為意,她向來無恥地坦蕩。

    何況,她只對陸行州有些稀薄的興趣,因?yàn)樗J(rèn)為,陸行州長得很是危險,極有可能心懷鬼胎、與純情少女瓜田李下,你儂我儂。

    于是,她得了空閑就喜歡問他:“陸行州,你有沒有喜歡的姑娘?她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或者,你喜歡黑皮的?”

    陸行州早些時候閉口不答,他試圖以自己的沉默應(yīng)對這位女士的好奇心。

    可葉姝向來耐心十足,她嬌笑起來,像是飄在風(fēng)里的鈴鐺,擾得你心煩不已。

    陸行州覺得無奈,終于沉聲回答:“我為什么就一定要喜歡一個姑娘。”

    這樣的話,他曾經(jīng)也同李文瀚、趙源說過,只是那時兩人情緒激昂,兩頰發(fā)紅,像是遇到人生中難得的困惑。

    可葉姝不會那樣,她對男人們的心理一向深懷興趣,所以她道:“因?yàn)檫@是自然的規(guī)律,夜深人靜處,你心里怎么能沒有一個姑娘。她應(yīng)該有高高的胸脯,大大的眼,白嫩的皮膚像豆腐,而你作為男人難道不想去睡她?”

    陸行州皺起眉頭,顯得有些不悅。

    他推開葉姝的手臂,終于惱羞成怒:“你真是個女流氓?!?/br>
    葉姝歪著腦袋笑起來像只狐貍,她伸出手指,推開陸行州臉上的眼鏡,被他甩手打開,忍不住笑道:“這么看起來,你的確長得有一些帥氣,就是平時表情實(shí)在冷淡。你為什么要否認(rèn)呢,喜歡一個人這并不是什么羞恥的事情,就像男人與女人做喜歡做的事,這也是愛,并不比別的感情要低俗?!?/br>
    陸行州只能瞇起眼睛,他一向知道葉姝沒臉沒皮,卻不知,她竟然還能舌燦蓮花。

    于是他答:“因?yàn)槲沂且粋€人?!?/br>
    葉姝聽見回答難免又笑起來,她整個身體往后靠去,聲色愉悅:“這樣說來,你其實(shí)也是有的,你看,你們男人總是這樣,心里藏著一個人,卻總不敢承認(rèn)。”

    陸行州不知道她從何得出的結(jié)論,但他想,他總不能與一個女人計(jì)較。

    所以他只能去找胡文宇。

    可胡文宇此時也正是格外頹廢的時候。

    他自從上月在休息室撞見了葉姝與她小侄兒的親密場景,整個人便有開始迷茫起來,時常懷揣一本卡佛的行走在風(fēng)里,他說自己此刻是無言獨(dú)上西樓,人比黃花瘦。

    葉姝慵懶地坐在座位里,她脖子上的咬痕昭然若揭,笑得格外燦爛:“你這是風(fēng)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br>
    胡文宇覺得自己已然來到了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他覺得陸行州與他同病相憐,試圖拉上他參加隔壁的留學(xué)生聯(lián)誼。

    陸行州有些動容,當(dāng)即拒絕下來。

    胡文宇口中的聯(lián)誼會是年初學(xué)生會舉辦的活動,他自己起初興致闌珊,后來去過一次卻開始雷打不動風(fēng)雨無阻地參加起來,僅僅除去某月因痔瘡動手術(shù)而不得不休息的那兩個星期。

    他那兩個星期惴惴不安得厲害,躺在病床上看窗外,捂著尊臀唉聲嘆氣,嘴里偶爾叨念著聯(lián)誼會中某個姑娘的芳名,唯恐旁人看不出他彼時的憂傷。

    陸行州那時有些愚鈍,聽他喃喃自語還以為這是又犯了病,后經(jīng)由葉姝從旁點(diǎn)撥,才仿佛透過他那張若有所失的臉,看到了聯(lián)誼會中幾位嬌艷的小姐爽朗的笑聲。

    于是他深感疑惑:“胡文宇也是將知識武裝到牙齒的男人,為什么突然拋棄科學(xué)的真理,選擇沉迷了愛欲?!?/br>
    葉姝那時心有不忍,她沉默半晌,試圖以人性的角度勸解眼前的男人:“陸行州,你不能意識消滅了自己,就沒收他人發(fā)春的權(quán)利。胡文宇是正常的男人,他看見索菲的腿會反射性抽搐,他得找個地方釋放,他或許已經(jīng)與哪位姑娘進(jìn)行過深沉次的交流,人一旦體會了人間快樂,便很難再適應(yīng)貧瘠的精神世界?!?/br>
    陸行州看著葉姝無比嚴(yán)肅的臉皺眉數(shù)秒,十分真誠地感嘆:“你可真是個女流氓?!?/br>
    女流氓卻不以為意,她笑起來,更顯得坦蕩:“那是你沒有體會過,如果你也體會了,也會發(fā)現(xiàn),姑娘們實(shí)在是可愛極了。就像那些不去喝酒的人,不會理解醉酒者的快樂,酒精剝?nèi)チ四闵窠?jīng)里的束縛,剩下一個真實(shí)的自己。”

    陸行州故作沉默,他從不認(rèn)為某位姑娘可愛,或許是有的,但他甚至連她的名字也不知道,所以他不認(rèn)為葉姝此時的話中有幾分正確,他只覺得她應(yīng)該是有病。

    葉姝難得碰見固執(zhí)如陸行州這樣的男人,幾個月后,終于無奈地問:“陸行州,你是不是…其實(shí),喜歡男人?”

    陸行州沒有回答,他覺得眼前的女人病情日益嚴(yán)重,已經(jīng)需要人為隔離。

    好在葉姝向來不是庸俗的人,她看待陸行州的目光漸漸充滿慈愛,仿佛這樣一為無性戀者來到這世上走一遭,不能享受愛與性帶來的樂趣,也是十分可憐的事情。

    陸行州不愿在她怪異的目光下將就度日,終于在學(xué)期的末尾答應(yīng)了她化裝舞會的邀請。

    活動是學(xué)生會組織的,說是舞會,但其實(shí)并沒有多少人穿禮服。

    大多數(shù)學(xué)生只是在臉上戴一副遮住半張臉的面具便算是有了入場的資格。

    葉姝站在他身邊,讓他不要過分緊張,低頭說話,難免顯得有些不懷好意:“你的長相即使遮去一半依然出類拔萃,今天晚上過后,一定會有姑娘為你月經(jīng)不調(diào),日思夜想?!?/br>
    陸行州置若罔聞,他不是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

    他第一次去的成人場所,其實(shí)是李文瀚舅舅開在工體邊的那個小酒吧。

    那一年,他十八歲。

    李文瀚和趙源那時像是酒吧的???,他們坐在高腳凳上談笑風(fēng)生,偶爾閑下來,指著不遠(yuǎn)處或雞或客的女人,語氣十分篤定——“我小舅舅說了,你這樣的嚴(yán)肅份子一向喜歡浪蕩的女人,你在她們面前會脫去斯文的外表,成為毫無人性的臭流氓?!?/br>
    陸行州低頭喝酒,輕聲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