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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一聲,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遲蕓帆:“……” 他笑著翻身下床,隨手撈起衣服穿上,隨著彎腰的動作,從肩到背再到手臂的線條呈現(xiàn)出流暢的弧度,如果忽略那幾道抓痕的話,倒是賞心悅目的畫面。 許遠航?jīng)]回頭,也能感覺到身后的目光,他抿著唇角笑起來,眼角隱約浮現(xiàn)幾分春意,遲蕓帆又看到他隨手撿起了丟在地板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沒細數(shù)到底又多少個,她把臉兒藏進被子里。 那雙露在外面的清澈眼眸眨了兩下,睫毛蓋住了底下的羞色,卻遮不住,紅暈蔓過臉頰涌上耳根。 許遠航將地板收拾干凈,該丟垃圾桶,該丟洗衣機的,一一歸好類,然后去取了她的干凈衣服,他回到床邊坐下,黑色短發(fā)凌亂地垂在額上,看著不修邊幅,卻多了幾分居家氣息。 遲蕓帆伸手要去拿衣服,他按著不放,看她一眼,眸色深深:“不是說沒有力氣了?” 他非常體貼地說:“我?guī)湍??!?/br> 遲蕓帆早就摸透了他性子,就算她拒絕,最后的結(jié)果都不會變,干脆就由著他去。 許遠航摸摸她頭發(fā):“乖,老公疼你。” 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遲蕓帆微愣后,臉紅了個徹底,手卻像有自主意識般伸出去,抱住他的腰。 千言萬語,都成了多余。 真正擁有他,也真正屬于他,是命運的額外贈禮,是她這一生中最不后悔的選擇。 幫女朋友穿好衣服后,床頭桌上的手機連續(xù)震動起來,許遠航長手一撈,看到屏幕上跳動著大壯的名字,他劃開接通:“壯兒,什么事?” “遠哥,小白來A市了,咱哥三個好久沒見了,今晚約個飯怎么樣?” 許遠航漫不經(jīng)心地牽起她的手,一根根手指地輕捏,眉峰微挑,眼神詢問她要不要去。 他朋友她都認識,遲蕓帆點點頭。 許遠航懶洋洋地應(yīng)道:“行啊,我把你嫂子也一起帶去?!?/br> “喲,嫂子回國了?!币宦犅曇舸髩丫椭浪那椴诲e,沒想到是女神回來了,聲音立即提高八個度,“帶帶帶!” 敲定晚餐后,通話就結(jié)束了。 就算沒有大壯這個電話,許遠航橫豎今晚都不打算回基地了,他一個電話撥給了蔣國強:“老蔣,我晚上請個假唄。” “嘛呢?” 許遠航清了清喉嚨:“我老婆回來了。” 他說得一本正經(jīng),聲音里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 遲蕓帆調(diào)整著肩帶,動作一頓,心中忽然泛起甜意,這說得也太順口了吧。 蔣國強則是好幾秒都沒有說話。 許遠航談戀愛這事吧,他很早之前就知道了,還立過軍令狀,真把冠軍拿了回來,他除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還能怎么辦?生怕許遠航的狀態(tài)受到影響,暗地里還是要緊緊盯著的。 這三年多以來,許遠航的表現(xiàn)有目共睹,蔣國強不得不承認,看來這小子還真說對了,戀愛對他來說利大于弊,可不是么?只要有他在的比賽,冠軍就毫無懸念,就算要雞蛋里挑骨頭,也挑不出他的錯處。 蔣國強也有所耳聞他和女朋友分隔兩國的事,他是過來人,知道他們走到今天有多么不容易,難得有機會相聚一次,準個假又有什么問題呢? 多少還是擔(dān)心許遠航太沉迷情愛中,蔣國強又拐著彎兒地提醒了他幾句才掛斷電話。 遲蕓帆離得近,自然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一時間心情復(fù)雜,偏偏他還湊過來,舔著嘴角“嘖”了一聲:“難怪老蔣擔(dān)心,要是在古代,你絕對就是禍國妖姬啊?!?/br> 又沒個正形了。 遲蕓帆不打算理他,她穿好鞋子,進浴室洗漱去了。 年輕就是好,泡了個熱水澡后,身體就像快枯萎的花吸飽了水分,生機勃勃地重新綻放,她站在鏡子前梳理著長發(fā),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眼神竟比以前多了幾許柔媚之色。 或許這是從女孩變成女人的緣故? 遲蕓帆穿著睡裙走出去,看到許遠航躺在床上睡著了,被子只搭在腰間,呼吸平緩而均勻,離聚餐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她也爬上去,在他旁邊躺下。 兩人補了個短覺,疲倦一掃而空,各自換好衣服后就出門,打車來到白象樓。 大壯已經(jīng)提前訂好了包間,人也早就在里面等著了,看到一對俊男美女牽著手進來,視線陡然變直了,天啊,幾年沒見,他女神越來越明艷動人了,尤其是笑起來,美得那叫一個……他在腦海中搜刮著形容詞,沒找到,只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原來是看得連呼吸都忘了。 擦,丟人啊丁靜宜! “遠哥,嫂子,快來坐?!?/br> 大壯還特別殷勤地幫遲蕓帆拉開了椅子,她笑著道謝,他也笑得眼兒只剩一條細縫了,絲毫沒有察覺旁邊他遠哥咻咻飛來的一記記眼刀。 落座后,大壯給他們倒了茶,他去年把燒烤店開到了A市,經(jīng)歷不少波折,生意終于步上正軌,如今也可以說是獨當一面了,見多了世面,變得格外健談,跟誰都能聊上幾句,有他在,就不怕氣氛會冷。 聊著聊著,門外出現(xiàn)一道高瘦身影,衣著休閑,頭上戴鴨舌帽,壓得很低,還戴著口罩,幾乎整張臉都遮住了,大壯正對著門,興高采烈地朝他招手:“我們的大明星來了!” 來人正是白嘉南。他高三復(fù)讀了一年,如愿以償考上音樂學(xué)院,大二時參加了一檔歌手選秀節(jié)目,因為獨特的氣質(zhì)和出色唱功一炮而紅,順利簽了經(jīng)紀公司,接著出專輯,開演唱會,擁有了無數(shù)忠實樂迷,如今可謂是紅遍大江南北。 哪怕成了炙手可熱的明星,在多年舊友面前,小白還是以前的小白,聽著大壯的調(diào)侃,他無奈地笑了笑,耳朵悄然紅了起來。 他摘掉帽子和口罩,和他們打了招呼,解釋自己的遲到:“路上堵車了?!?/br> 高考結(jié)束后,四人就再沒有一起聚過了,觥籌交錯,相談甚歡。 大壯舉著酒杯,想起了那時每個人的夢想,心口熱熱的:“首先恭喜我自己事業(yè)有成,再恭喜小白美夢成真……” 他看向許遠航:“遠哥,你的夢想只實現(xiàn)了一半啊?!?/br> “小白?!?/br> 情景再現(xiàn),小白從善如流地接道:“走上人生巔峰,迎娶白富美。” “是啊,”大壯擠了擠眼睛,“人生巔峰有了,什么時候才迎娶白富美呢?” 許遠航在桌下握住了女朋友的手,俊顏含著淡笑,語氣期待又寵溺地問她:“什么時候才可以?” 大壯小白齊齊看向了遲蕓帆。 聚會變成了大型的逼婚現(xiàn)場。 遲蕓帆微抿紅唇,自動忽略他們的起哄和調(diào)侃,眸色溫柔地看著許遠航:“什么時候都可以?!?/br> 她只改了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