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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按回刀柄上去。三王爺警告性的瞥他一眼,擺手,“蕭澤,去貓狗坊找?guī)讞l最好的獵犬過來!”蕭澤領(lǐng)命而去,很快牽來幾條獵犬。獵犬在屋內(nèi)各處嗅聞,還伸出舌頭舔舐血跡,又把破碎的臟器卷入口中吞咽,仿似在參加一場饕鬄盛宴,完全忘了追蹤氣味。彥靖忙遣人將它們拉出去,屋前屋后的指點(diǎn)它們嗅聞,終是毫無所獲。“看來此人用特殊的方法祛除了異味?!睆┚膏皣@道,“行事縝密,算無遺漏,下官實(shí)在是無法了,還請兩位王爺恕罪?!?/br>“彥大人無須自責(zé),此一案著實(shí)詭譎,查無可查,本王亦是計(jì)拙了。索性九皇弟那里或可提供一些線索,這便去吧?!比鯛斬?fù)手朝前院走去。彥靖躬身讓兩位王爺先行,自己亦步亦趨跟在后面,出了閣樓,才覺得浸入骨髓的陰冷感覺開始慢慢消退,不禁大松口氣。也不知一手炮制了如此驚天慘案的,是何等樣的人物,有三頭還是六臂?亦或青面獠牙,背生雙翼?他止不住的胡思亂想。行至前院,守在門口的大總管忙迎上來行禮,又將一件黑色外袍遞過去,艱澀開口,“奴才斗膽,煩請彥大人換一身衣裳,免得刺激王爺?!?/br>彥靖擺手說無事,接過外袍穿上,倒是能夠理解九皇子之前癲狂的舉動(dòng)。倘若是他在血泊中睜眼,又有一堆臟器置于懷中,一截大腸繞于頸項(xiàng),也會嚇瘋掉。這樣一想,越發(fā)覺得九皇子可憐。招惹了厲鬼一般陰毒的仇人,今后恐夜夜都無法闔眼了!兩名太醫(yī)低眉順眼的跪在床邊替九皇子把脈,心里卻在糾結(jié)回宮后該如何向皇上復(fù)命。昨晚容皇貴妃的丑事鬧得眾人皆知,今日九皇子額頭就多了-賤-種-兩個(gè)字,皇上知道了還不得氣吐血?當(dāng)然,這母子兩個(gè)就更慘了,成了皇室的污點(diǎn),也不知會不會被秘密處決……想到此處,兩人頓覺脖子涼颼颼的。“情況如何?”三王爺踱步而入,低聲詢問。臉色青白,雙眼緊閉的九皇子聽見響動(dòng)忽然驚跳起來,迅速躲進(jìn)被子里連連尖叫,又聲嘶力竭的喊著救命。“回王爺,九王爺受驚過度,失了神魂。此乃心病,非藥力供養(yǎng)能夠治愈,下官只能開些安神定志之藥輔助,或能暫且緩解。若想痊愈還得靠他自己?!币幻t(yī)拱手回話,另一人點(diǎn)頭附和。“這便讓他喝一劑藥定定神,本王有話問他?!比鯛敵谅曄铝睢?/br>從今日起,這位便是板上釘釘?shù)膬?,下一任帝王,兩名太醫(yī)莫敢不從,忙開了一劑猛藥,讓宮人拿去熬煮。把九皇子拉出來,灌了一碗藥下去,他果然平靜很多,目光卻有些呆滯。“九皇弟,你最近可得罪了什么人?報(bào)出名字或可揪出兇手。”三王爺俯身詢問。“揪出兇手?對對對,只要揪出兇手,朕就安全了!得罪朕的人太多了,塗闕兮、塗修齊、塗瑋晨、賈環(huán)、滕吉、閆興軒……”九皇子一口氣爆出一大串名字,獰笑道,“朕早晚有一天要把他們碎尸萬段!不,碎尸萬段忒沒意思,得下油鍋炸,上炮烙蒸,入火???,哈哈哈哈……”彥靖聽得冷汗直冒。要知道與他同來的副手里面,可有兩個(gè)是皇上御前的一品帶刀侍衛(wèi),專為督查案情進(jìn)展而來。他敢保證,不出一刻鐘,九皇子大逆不道的言論便會傳入皇上耳里。本來就夠慘的了,偏還管不住嘴巴,真真是自尋死路!三王爺面無表情的直起腰,朝門外走去。到了這一刻,已經(jīng)無需再問些什么了。五王爺聽得火冒三丈,幾個(gè)大耳瓜子把九皇子扇的暈死過去,步出房門啐了一口,冷笑道,“就這-狗-cao-的-玩意兒也想當(dāng)皇帝?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還不得被氣活過來!”彥靖埋了埋本就垂得很低的腦袋,假裝自己什么都沒聽見。作者有話要說:虐完一個(gè),后面還有N個(gè),環(huán)三爺躲在屋里磨刀,咔擦咔擦咔擦咔擦……第95章九五出了義勇親王府,五王爺沖稽延高聲下令,“去榮國府看看環(huán)兒!”話落,挑釁的瞥了三王爺一眼。三王爺容色平淡,攏在袖中的手卻暗暗握拳。稽延咳了咳,小聲提醒,“王爺,您要不換一身衣裳?”襠部這么一大灘,實(shí)在是太那個(gè)啥了。五王爺臉色黑沉,立即翻身上馬,往最近的錦衣閣奔去。彥靖心知兩王不合,故而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躬身相送,等混不吝的五王爺走了,這才上前與三王爺同往大理寺官衙而去。兩人登上馬車,各自思量。在大慶,誰人有如此殘忍的心性,如此狠毒的手段,做下如此驚天慘案?雖有些大逆不道,但彥靖第一個(gè)懷疑的,卻是素有鬼將之稱,能止小兒夜哭的五王爺。且皇上之前隱隱透出傳位于九皇子的意思,五王爺完全有理由向他下手。只是,這血rou橫飛,腥氣四溢的場景,怎越想越熟悉呢?仿佛久遠(yuǎn)的時(shí)候,有一個(gè)人曾用干澀沙啞的嗓音這樣描述過:他手里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一刀切出細(xì)長的傷口,快得讓人感覺不到疼痛,像蝴蝶振翼一般把背部的皮膚左右拉開,緩緩剝離。房間里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他卻笑得像月光一般皎潔溫柔,仿佛手中-cao-弄-的不是殺業(yè),而是至高無上的享受!一切塵埃落定,他走到水槽邊清洗,那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慢條斯理的動(dòng)作,好似將人推下煉獄只是件不痛不癢,平平常常的小事。他在亂軍之中凌空飛渡,奪過錦盒,分明有千百種更省事的手段,卻偏愛一刀割去頭顱,所過之處鮮血四濺,人頭飛落,神鬼皆避!千萬亂軍,竟怕了他一人,直直退出數(shù)丈,眼睜睜看他離去……那是未入獄之前最后一次見到孟谷亮。他已十幾天未曾闔眼,看見紅色物件便露出驚恐之態(tài),聞到rou味便干嘔不止,那癥狀,與九皇子何其相似?而他描述的那人,卻是年僅十六,聲名不顯,傳說中引得兩王相爭、兄弟失和的賈府庶子賈環(huán)!他當(dāng)時(shí)還在念叨孟谷亮是不是失眠太久以至于神志不清了,竟將一個(gè)半大不小的少年形容的似惡鬼一般。今日見了這幽冥地獄才知曉,他的話,不但毫無夸張之處,反有些隱而不提。想到這里,彥靖蹲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