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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這是從一開始就能預(yù)測得到的結(jié)果,但是他依舊貪心的乞求著師父能對他們多些理解。得不到最重要人的祝福,這對兩人來說都是一種遺憾和傷痛。鳳云在山中留了十日,十日來每天他都跪在白影的房門外,而巖皓同樣在身邊,兩人一起!最后白影打開了房門,痛苦的看著外面的兩人,然后搖頭低聲嘆息,整個人都仿佛蒼老了十來歲。巖皓在早晨起來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沒有人了,他紅著眼睛低聲叫了句“小云”,透著nongnong的不舍。一個月,兩個月過去了,冬天也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到來,巖皓坐在屋外的石桌上,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他手中拿著鳳云寫給他的信。“師父,小云昨晚又夢到你了,夢到你坐在小云的身上慢慢的搖動著腰肢……”看到這一句的時候,巖皓的臉噌的一下就全紅了,目如點(diǎn)漆的雙眸內(nèi)滿是羞澀和微微的怒氣,將信紙一折準(zhǔn)備不再看,但是后面又再次小心翼翼的打開,紅著臉繼續(xù)看。白影站在遠(yuǎn)處,默默的看著自己的徒兒,當(dāng)看到那臉上透出的幸福后,嘴角也露出淡淡的笑容和無奈。“皓兒,蘭心這個月十五大婚,你也去下吧!”白影一邊吃飯一邊說著,想著當(dāng)初撮合兩人,現(xiàn)在卻走到這一步,心里不禁又嘆了一口氣。“那真的要恭喜蘭心師妹了”鳳云愣了下,隨即露出真誠的笑容,是他辜負(fù)了蘭心,現(xiàn)在蘭心能找到良人,他真的很替她高興。還過兩天就要出山,但在給鳳云的信中,巖皓沒有提到這事,他怕小云擔(dān)心,蘭心曾刺傷他,這件事在兩人心里都還心有余悸,如果告訴了他,結(jié)果肯定是阻止的,所以最后他隱瞞了。白影和巖皓參加蘭心大婚,他們趕到時,整個山莊都是人,達(dá)官貴人,江湖上有名氣的人都來參加了,蘭心原本就是“黑白雙邪”黑邪的徒兒,加上她的夫君是江南巡撫的大公子,這次婚宴可謂是奢侈盛大至極。巖皓在第一天就遇到了熟人。“賢弟,原來你真的會來”當(dāng)看到坐在角落單獨(dú)一人的背影時,黃埔炎眼中閃過一抹喜悅和驚喜,他急忙的走上前,看到日夜思念的容顏時,他毫不猶豫的將人緊緊抱在懷中。“大,大哥?”巖皓也露出驚喜之色,上次突然離開,都沒來得及和他大哥說一聲,在山上的原本想寫信,但是卻不知道信既往何處,心里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沒想到今日卻能在這看到他大哥。“大哥真的好想你,上次你和小云就那么突然消失了,讓我擔(dān)心來了好久,后來聽到小云入京的事,想來你應(yīng)該也沒事,這才放下心來”“大哥實(shí)在對不起,上次有點(diǎn)急事,所以沒來得及告別,你不要生氣”聽到身邊人這么一說,巖皓更是有些慚愧了。“我怎么會生氣呢?只要你沒事就好”輕輕的撫了撫巖皓的小臉,黃埔炎笑著說道,話語舉止間全是親昵,透著淡淡的曖昧。巖皓雖然不太習(xí)慣除小云之外的人這般親昵,但是想著是他大哥也并未太多排拒。兩人相聚后,說了很多話,直到白影來找?guī)r皓。“師父,這就是皓兒對你說的我結(jié)拜的大哥黃埔炎”巖皓替黃埔炎對他師父介紹,當(dāng)看到旁邊的人再看到自己師父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時,不禁笑了一下,大哥從來都是一副成熟穩(wěn)重的樣子,他也知道大哥很敬慕他的師父,沒想到竟到了這般地步。“白影前輩,晚輩有幸見您,真是三生有幸”黃埔炎確實(shí)有些激動,能見到他所敬仰的人。“皓兒經(jīng)常提到你這位大哥,前段時間多些你照顧我家徒兒了”白影暗沉的雙眸來回打量了下面前的黃埔炎,最后笑著客氣說道,隨后目光落到自己徒兒身上。“皓兒,你去見見蘭心吧!明日是正日子,有什么話要說就趁今日吧!”“好的,大哥等晚些時間再找你”巖皓點(diǎn)了點(diǎn)頭,后又對身邊的人說道,好不容易遇到,當(dāng)然好好聚聚了。“嗯,賢弟有事那就先去”黃埔炎十分貼體的回道。當(dāng)巖皓站在蘭心的面前時,他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想來蘭心應(yīng)該還是恨他的吧!“蘭心,恭喜!”對面眉宇間全是幸福的女子,在見到面前的男子后,如水的雙眸內(nèi)有著幾許尷尬,更多的卻好似是慚愧。“多謝師兄”“師,師兄近日可好?”“很好……”兩人都有些尷尬,也同時的沒有再提過去,一切都已經(jīng)是過往云煙。一場談話很快結(jié)束,巖皓在離開時,嘴中輕輕的呼出一口氣,眉宇間透著一抹喜悅,他感覺到蘭心沒有再恨他了。過后他找到黃埔炎后,兩人尋到一個安靜偏僻的地方,一邊喝著酒一邊說著話,因?yàn)閹r皓今日高興,所以喝的也暢快,很快一壺酒就被他喝光了。“賢弟,慢點(diǎn)喝,這樣你很容易醉的”黃埔炎有些擔(dān)心的對著巖皓說著,雖然他很樂意對面的小兔子喝醉了,能吃點(diǎn)豆腐,但是他也卻更擔(dān)心小兔子的身體。“沒事,大哥,今日我很高興”巖皓其實(shí)有些醉了,但是今日確實(shí)高興,所以搖著頭,抱著酒壺不放手。“醉了耍酒瘋,大哥可不理你的?。 ?/br>黃埔炎捏了捏巖皓潮紅的小臉,手指曖昧的擦掉他嘴角溢出的酒。“嘻嘻,大哥最好了,怎么可能不理我呢!今日我可賴定大哥了”醉了的巖皓反而像個小孩一般,露出可愛的表情,伸手拉了拉黃埔炎的衣服,似乎是在撒嬌般。“那今晚賢弟要乖乖聽話才行”低頭在巖皓的耳邊輕聲說道,聲音沙啞緩慢的速度透著一蠱誘惑,讓人深陷其中,嘴角的笑容多了幾分戲謔。“好,我一定會好好聽大哥的話”伸手在那纖韌的腰肢上樓了摟,將整個人抱在自己身邊,然后又對飲起來。直到巖皓實(shí)在是醉的連酒杯都拿不穩(wěn)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