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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我本來就想虐他一章來著,沒想到……咳咳……有點沒收住……喑?。何抑x謝您?。。。?!眸子:客氣啥~喑?。赫f你胖你還喘上了==眸子:你說誰胖呢??。?!說誰胖呢??。。?!喑?。哼馈斓亓夹模皇亲置嬉馑及。。?!————**————**————**————下章預告:陳淵顯然沒有輕易放過他的打算,清醒于他來說便是永無止境的折磨……也不是真的永無止境啦~~~~頂鍋蓋遁……第115章【喑啞】18回去哪里不意外地再次清醒,昏迷似乎只是一瞬的事,喑啞已經(jīng)懶得計較他們是如何讓自己清醒的了,作為刀板上魚rou,他能做的實在是少之又少。不過這次陳淵竟是離得及近,捏著喑啞的下顎,讓喑啞省去了抬頭的力氣,明明白白地與他對視。陳淵是喜歡喑啞這雙眼睛的。喑啞初來府上,也是因為這雙眼睛被陳淵挑中,雙眼中的痛苦、隱忍、倔強,無一不激發(fā)著他的施虐欲望,讓他興奮到難以克制。然而此時此此刻,他卻異常討厭這雙會說話的眼睛,平靜、諷刺、無視、淡然,仿佛睥睨天下,視萬物于無物的眼睛,甚至給人一種化作蛆蟲,無所遁形的感覺。拿起桌上半寸長的牛毛細針,陳淵一手扒開喑啞的右眼,一手將針立于眼前。喑啞的瞳孔猛地一縮,恐懼與害怕一覽無遺,給了陳淵片刻得勝的快感,然而下一秒,緊縮的瞳孔一點點放大,那雙眼睛透過針尖平靜地看向自己,像是在看著一個自娛自樂的丑角。陳淵微微瞇眼,再不猶豫,長針以極慢的速度一點點扎了下去,鮮血噴射而出,漸在他臉上,映照出了一方陰狠毒辣的面龐。“呃……嗯……?。。?!”細碎的申吟從牙縫中漏出,最后變成難以忍受的嘶吼,陳大一步跨前,死死按住喑啞,不讓他有絲毫的移動,只能絕望地看著那針的去向,眼中一片血紅。陳淵松了手,任由喑啞的頭重重垂下,緊閉的眼中流下了道道猩紅,仿佛血淚,最終匯集在下顎,一滴滴滴落。陳淵隨手抄起一旁炭火中的烙鐵,按向喑啞深可見骨的傷口,頓時一片焦糊的氣味彌漫開來。即便呻吟的力氣都已經(jīng)沒有,喑啞還是死死咬住了牙,鮮血順著嘴角滴落,冷汗和著血水掛在慘白的一張臉上,讓他看起來凄慘至極,幾乎辨認不出原本的模樣。陳淵顯然沒有輕易放過他的打算,清醒于他來說便是永無止境的折磨……“大人,榮左使來訪?!毙P在牢門外輕道,頭也未敢抬一下。陳淵皺眉,興致被掃自然有些不快,但知道來訪之人是替他處理當務之急的要人,不能不能見,只得將手中刑具交給陳大,轉(zhuǎn)身欲走。“大人……”陳大不由開口問道,“這人……”陳淵轉(zhuǎn)身,眼中一片冰冷“怎么做還用我再教你一遍?”陳大一抖“不……不用!”他們這些打手若是有顆玲瓏心,也就不用干這不費腦子的活了,心里抱怨可也不敢再問,正費力琢磨著自家大人的意思,忽聽走遠的陳淵加了句,“三日后若還是什么都不說,就處理了吧?!标惔筮@下明白了,有些同情地看了看刑架上的人,這三日便是可以不用顧著后果,只要吊著性命即可了。喑啞剛從劇痛中清醒,便被周身的疼痛包圍,自然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還有三天嗎……喑啞靜靜想著,有些遺憾。真想在死之前再看哥哥一眼,可惜昏厥都那么奢侈,如何給哥哥入夢的時間?只得默默祈禱,若人真有魂魄一說,只盼那鬼使大人慢些來捉他,讓他再去看看哥哥可好。—————————————————————————————————陳大在這丞相府七年,也算是見過不少人,當然大多都是嘗了他鞭子棍子的家伙,可是像喑啞這般的,倒是頭一次見。要說那寧死不屈的主兒也不是沒有,但喑啞不同,他不聲不響,不求饒也不抵抗,難忍時緊咬牙關(guān),痛極了也會呻吟叫喊,他不是寧死不屈,好像只是認命了,放棄了,靜靜等待著死亡的那一刻。“我說兄弟,你有什么想不開的?你才多大,這世上你沒見過的多了去了,真就這么死了也甘心?”陳大不似過往無休止的施行,偶爾也會停下來給喑啞喘息品味的時間,他也就順道歇歇手,跟喑啞聊個天,不過顯然大部分時間都是他的自言自語罷了。喑啞并沒有聽見陳大說了什么,此刻他正被一波波蝕骨之痛折磨得神志不清,周身上下的傷口被涂上了層青黑色的藥膏,在炙火的烤灼下散發(fā)出熾熱的溫度,如無數(shù)烙鐵戳在傷口之上,又仿佛置身于煮沸的開水之中,最可怕的是,那藥膏中不知加了什么,非但無法使人昏厥,還會放大他們的感覺,讓那些痛苦無比強烈、清晰地直沖腦頂。地牢里的藥膏還沒有這么大面積的使用過,偶爾一兩道傷口便能將人折磨得死去活來,不過陳淵既然下了吩咐,陳大也好奇這人的忍耐力究竟到個什么地步,索性竟是把喑啞身上能涂的傷口都涂了遍。喑啞無法昏迷,便在明明暗暗的世界里浮浮沉沉,冷汗匯成一股一股從下巴滴落,身體不受控制地抽動著。其實疼痛已經(jīng)不大能感覺得到了,痛到極處便是頓頓的麻木,他沒有想過活著出去,因此從未用過內(nèi)力,連日的折磨不但傷了皮rou也牽動肺腑,血仿佛流不盡,嘴角下顎的血跡從未干涸。快了呢,他暗暗想著,因為昏迷的時間格外短暫,反而更容易算計,三天的期限,馬上就要到了呢,只是可惜,哥哥從未入夢,即便連幻影也未曾見過。“嘩——嘩——”兩大桶水潑下,喑啞悶悶咳了兩聲,身上磨人的藥膏被沖刷了干凈,總算沒有那么難熬了。右眼的針還留在眼中,他有些費力地睜開還算完好的左眼,目力所及有一個身影正走到他面前,汗?jié)竦乃榘l(fā)遮住了他大半視線,讓他無法看清,即便沒有這些碎發(fā),他其實也看不大清的。都無所謂了,這牢里多了誰少了誰又能如何,他費力去看,不過是想幻夢中看到那抹一直牽掛的人影罷了。人影撥開他眼前的碎發(fā),有些顫抖地撫上他臉頰,太過熟悉的輪廓讓喑啞愣住了,即便看不清楚,他也認得。喑啞想笑,可是眼睛一酸,卻流下淚來。充滿血污的臉上,流下條條溝壑,讓來人手上一僵,喑啞卻似沒有察覺,片刻后他還是一點點勾起嘴角,雖然這笑極輕極淺,“哥……”他輕輕叫了聲,太久沒有發(fā)聲的嗓音沙啞難辨,顫抖著,似乎怕太大聲便會打破這場夢境,“葉兒要走了,對嗎?”他帶著些許幸福的味道,